如果挑一只动物来形容蔺安的长相,他毋庸置疑是只深山里修行的白狐,妖而不俗、媚而不惑;但若是用以形容他的性格,他应该是只受不了寂寞的猫。
出身血统高贵,品尝着金齑玉鲙长大,又有着绝顶的美貌,喜欢你的时候懒洋洋在你边上打个滚,不喜欢你的话连个余光都懒得分给你。
他只对一个人特殊,会不断伸出爪子sao扰、喵呜喵呜地让你撸他,生气时要冷脸挠你,开心时会暗搓搓蹭你,不断试探你的底线,总之他会一直黏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都要保证能让你看见他。
你不能不看他,因为这只小猫受不了你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后的孤独。
——然后就会把你的光脑、水杯、方向盘掀翻得一塌涂地。
“安安……”覃子陵被呛得咳嗽,无奈地试图安抚主子。
而蔺安则抱着胸,昂着下巴,仿佛他把水杯往上一掀、害覃子陵胸口shi了大半的行为也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家伙,先前没彻底说开的时候伏低做小、哭着表白,现在就敢蹬鼻子上脸,仗着她先前漏出的错处,重新当回多年前那个蛮不讲理的小少爷。
覃子陵当然要说没有,把弄乱的野餐布在草地上重新铺好,还给他拿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狐耳发箍:“我给你拍照?”
“哼,幼稚。”蔺安一边说一边把那发箍接过来,戴在脑袋上稍作调整,那发箍刚通了电便十分灵性地抖了抖,仿佛他头上真的长出了一对狐耳,“好看吗?”
覃子陵就没有说不的,对着他又是夸又是哄,一来二去就把人抱进了怀里。蔺安作势挣扎扭捏了两下,然后便安分地窝在她怀中,撅着的嘴也终于舒展开,嘴角向两头微微翘起。
——他是如此真挚地爱慕着她,以至于这样的装腔作势都没有几分钟,便忍不住回身抱住她,将吻落在她唇上,热情地舔舐起来,粘人得厉害;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真的好讨厌。”蔺安一边亲她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含糊地、半真半假地抱怨,“每次过来都先和子烨睡……好讨厌。”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嗯……”
覃子陵故作一脸犹犹豫豫,搂着他:“我当然喜欢安安……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她一本正经且面带忧虑地亲在蔺安耳边,热气吐出,“我怎么可以把大鸡巴插进嫂嫂的小嫩逼里……还是在野外,光天化日的……”
蔺安打了个激灵,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唇,瞪了一眼可恶的混蛋,只是此时的眼神已经含羞带怯,shi漉出了一层水光:“你cao嫂嫂的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一边怼回去,一边张嘴喘气,xue壁艰难蠕动着咬住rou棒,“你把嫂嫂的老公占为己有……啊……当然要以身相许给嫂嫂做一辈子的按摩棒!……唔……慢点、太深了……”
覃子陵被他挑起了一身的热气,她把人放平枕在野餐布上,一个个盛放着水果点心面包的小盘子因为他们的动作打翻一些,铺平在蔺安的四周:“怪不得,说好来野餐的,原来是嫂嫂自己想偷吃……”——还特意穿了条薄短的白色连衣裙。好看是好看,就是单薄了些,薄薄的布料被撩到胸脯上,微凸的小肚皮再往上,能在衣角处看到一捧软软的rurou。
覃子陵从他领口里插进去一只手揉nai,另一只手配合膝盖、压着蔺安细白的两条嫩腿往左右两边一拉一压,便M字朝天地露出肥大的蚌rou来。这个视角下几乎一览无余。蔺安咬得很紧,肥厚的花蕊紧贴着两颗大囊袋,她稍稍挺腰碾磨,蛋袋便也跟着把Yin唇压住碾来碾去:“明明已经把嫂嫂的小嘴喂得这么美了,还这么贪吃……唔……真小,按摩棒要被夹得动不了了……”
蔺安的眼泪渗了出来,小xue里的大棒子仿佛活物一般一跳一跳,腿心处生出的酥麻伴随着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身子被不断地撞飞,双手死死抓住两侧的布垫,脑袋在野餐布上蹭得凌乱,整个人都被拖进失控的欲望深渊。
只有头上带着的狐耳发箍依旧按照程序抖动——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似乎真的是他长出了一双白绒狐耳,因为春情而敏感地做出反应。
“好深……呜……”他躺在一堆美味的食物里,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诱人的情味,连叫声都显得如狐狸般嘤咛妩媚,又像一只黏人的猫咪嗲得酥骨,“不喜欢嫂嫂这样吗……啊……”
“喜欢死了……”覃子陵索性把蔺安的双腿缠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掐住他细腰,躬身热情地将舌头塞进他的嘴里,下身则继续一下一下地,用粗长的rou棒大力拍打嫂嫂shi濡的花心。
两人这次出来是带了水杯的,可似乎都觉得干渴,因而互相之间极度配合,他们偶尔为辛勤的耕耘劳作而喘息,偶尔又为凿到正确泉孔、喷射出大股chao水而欢呼尖叫,声音被窑洞里的热气蒸腾得发甜发腻,shi热的窑洞中挖出的一滩滩的泉水也甜美得不可思议。两人都在贪婪地大口大口吮吸,富足的水ye则渗出体外,逐渐打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