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场着火后,闫麻子从那里跑出来,慌慌张张的跑上了山。”姜政方道,“帮老两看石场的人也被捅伤了,流了一地的血,当场就休克了。这能不能送到医院还是一回事儿。”
董志兆不语,他想着董淑月说过,今晚上闫麻子喝醉了酒,然后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是跑去了老两的石场!这和他刚才所想的重合,果然是闫麻子干的。
“这闫麻子本来就不是好惹的,他媳妇儿现在跟着老两不清不楚的,连家都不回了,可见闫麻子心里肯定恨极了。”姜政方继续道,“只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直接拿着刀子去的。”
“这么做也没有用!”董志兆道,现在回想刚才,真是可怕,要是闫麻子是冲着他来的,然后闯进老屋来……他不敢往下想。
水温了些,姜政方喝了一口,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眼儿,“谁说不是,那老两就能带着苏巧住在石场?闫麻子就不好好想想?现在可好,搞不好背上人命了。”
董志兆的手转着杯子,心里想着什么。
“你这些日子小心点儿,闫麻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跟他有过节,当心他来对付你。”姜政方道,“现在你在明他在暗。”
董志兆嗯了声,“闫麻子跑到山上了,有人去村委里说了没有?”
“一出事儿,就有人跑去村委了。这事儿可太大了,杀人啊!”姜政方摇摇头,不寒而栗,刚才一路从鸽子沟回来,就是带着跑的,生怕路旁就窜出闫麻子那亡命徒。
“这个人不能让他留在外面,该尽早抓起来。”董志兆道,他以前的话,倒是不怕闫麻子会找他,对他怎么样。可是现在不行,他有家了,有一个心头rou媳妇儿,他不会让自己又丁点儿闪失,更要让自己的家人毫发无伤。
“你就说咱这边的山,人跑进山里,你怎么找?”姜政方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小时候,山上住着一个邋里邋遢的哑巴傻子吗?”
“记得!”董志兆道,那时候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山上的石洞里住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穿的破破烂烂。
当时山村的消息闭塞,社会也不是□□定,村民们也不太在意那个哑巴。有的大人还用这个哑巴来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小孩。现在想想,那种不就是逃出来躲事儿的或是背了人命的?
“真傻的人会跑到没有人烟的山里?吃的没有,喝的没有?”姜政方道,“就是看准了,山里能藏得住。”
“明天看看村委会怎么做?”董志兆道,“如果那个受伤的人真的没了命,闫麻子恐怕真就要进去了。”
“现在想起来都瘆得慌,眼看着都冬月了,快过年了,他家是彻底散了。”姜政方又喝了口水,温热的水进了肚子,驱了他身心的些许寒意。
“你赶紧回家吧,这两天都注意的点儿。”董志兆道,“闫麻子现在摸不准能做出什么来。”
“可不是?”姜政方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对了,年前你能帮我去下村帮帮忙不?”董志兆问,“我现在忙得抽不出身,批得宅基地想先把地基打下,你帮着在新屋那里招待下泥瓦匠伙计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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