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里的青年,她会不会……
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董志兆知道,江珮这么漂亮,一到外面肯定会被人盯上。而她始终是单纯的,他怕她被外面的世界迷花了眼,他不能时刻在她身边,他担心她被骗,甚至……
江珮摇摇头,她不明白董志兆为什么会说出离婚这句话?之前他总是说两人永远不分开的。
伸手摸着小脑袋上顺滑的头发,董志兆压抑着心底的情绪,“我帮你洗。”
清水顺着出口涓涓的流着,水边上还余有几株倔强的杂草,竭力的散出最后一丝绿色。
董志兆提了篓子,走在前面,江珮跟在后面。
石场的活儿,今天赶了不少,从明天开始要开始加工那种疗养院定制的石头。边上停了几辆拖拉机,正在等着拉石头。几个司机因为冷,找了一处还有日头的地儿,凑在一起抽烟。
“今天来的拖拉机不少。”江珮看过去。
董志兆嗯了声,“老两那边,这几天都出不了活儿,就到咱这边来了。也可能听说了专家来了这边,所以才过来的。”
这就像前一世的时候,皇帝去民间私访,去了某家酒楼,然后这家酒楼就出名了一样。
“能赶出来吗?”江珮问,接了疗养院的活儿,一边还要干以前的那些,石场会不会做不出来?
“等明天我把人分分,活儿细的就干疗养院的;剩下的还做以前的。”董志兆说着,一直没有回头。
江珮哦了声,心道董志兆明明中午时还好好地,现在好像有什么心事。相比于以前的热情,他这样的态度让江珮觉得有些冷淡,心里也有了些异样。
“我先把东西往家里送着,你回屋吧。”董志兆把篓子放在地上,紧接着进了屋。
江珮也跟了进去,地上还没有打扫,便拾起了笤帚。
董志兆把剩下的板凳绑到了小推车上,装满盘碗的篓子也捆的结实,推着往北山村的方向走去。
空酒瓶被江珮收拾到屋外面,放在屋檐下面。屋里的酒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关了外间的后窗。
大方桌还摆在这里,江珮用抹布擦了干净。上午做剩下的食材,她收拾在一个小筐里。
外面日头西垂,拉石头的拖拉机装了货便开走了。石匠们嘻嘻哈哈的收着工具,也准备收工回家。
石场安静了,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这片地方,白日的喧闹结束,归巢的雀儿飞的匆忙。
董志兆还没有回来,江珮独自等在石场,山林里猫头鹰已经开始叫唤,莫名为周围染上一股Yin森的味道。她缩了缩脖子,回了小屋,将门关紧。
日头一落下,风便大了起来。中午做饭留下的热乎气已经没有了,屋里清冷。
江珮坐在小间的炕上,拉开了电灯。暖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