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是跟着她表妹一起住下了。”
一声长叹,闫母一脸不争气的骂着,“那死丫头第二天回来就一直不说话,我还看着她偷偷抹泪儿,问她就说自己头痛。到了今天我问她怎么那日子怎么还没来,这才逼着她说了实情。”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炕上的董卓不可置信的看着闫母,“你胡说,我家志闻怎么会去鸽子沟?他每晚都是在家的。”
“兄弟啊,这是我家玉花的名声啊,我会胡说?”闫母作势拭了拭眼角,“就是她往家走,经过你家石场的时候,说是有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然后……”
“我苦命的玉花啊!”闫母嚎着嗓子,狠命的拍着自己的大腿,“就不该让你乱走,出了事谁会承认!”
站在炕下的董母一言不发,一个月前正是董志闻晚上留在石场,那日老大和胡庆去了下村交房子定金。可是谁会想到能出这种事?小儿子是贪玩,可是去招惹闫玉花……
董母猛然想起,那晚小儿子喝了不少酒,去石场前更是将剩下的酒壶底子直接提着去的。
董卓被哭嚎的闫母吵得脑袋发疼,他还是不信,想着让自己婆娘把人撵出去,却见董母低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恰在此刻,董志闻从外面回来了,对于家里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嫂子。”董志闻站在门前叫了声。
江珮连忙站起来,想示意董志闻小声点儿。但是晚了,东间的闫母最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董志闻,死死地不撒手。
董志闻一怔,眼神慌乱,急忙伸手想摆脱闫母的纠缠,脚下一滑,差点两人一起跌倒。
“都进来!”董卓吼了一声,就算他见惯了世面,可是面对这件事,心里已然有些乱了分寸。
屋里安静了,每个人都低头不语。董志闻站在角落里,犹带稚气的脸上满是无助慌乱。
“志闻呐,你说你怎么能对玉花这样?”闫母现在是紧咬着不撒口,“平常看你这孩子挺好的,怎么就糊涂起来了?”
“我不知道!”董志闻用力的摇头,他看去父母,又看去江珮,希望家里人能帮他,“我就是在石场的屋里睡了,我真不知道闫玉花是怎么回事?”
闫母面色灰败的叹口气,“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还是谈谈怎么解决吧?”
“解决?有什么解决的!”董卓怒气冲冲的瞪向董志闻,“想进董家的门儿,别想!”
“谁稀罕吗?”闫母冷笑一声,三角眼一撇屋中众人,“不是我家玉花拦着,我早就跑镇子上报案了。你们家还能好生生的吃完饭?去牢里吃吧!”
一听坐牢,董志闻双腿发软,直接跪在父母面前,“爹,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没出息的东西!”董卓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骂着,捞起窗台上的烟灰缸就朝他扔过去。
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