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叫了几声。
女子细细的轻yin透过薄薄的窗纸, 隐隐约约, 似有似无,为静谧的夜晚添了些别样。
男人的热情及Jing力, 有时候会让她有些吃不消。
江珮最后总是那个最先没有了气力的,身子骨就是不争气,每次都被人轻易就的了手。
缩在炕头最温暖的地方, 头下枕得是那只有力的手臂。江珮的身子转过去,轻轻合上眼睛。
“累了?”董志兆的手指缠着长长的发丝, 声音不像平时,变得暗哑深沉, 像是一只永无餍足的野兽。
江珮累极, 身子没有一丝力气,软成了一滩水,糯糯的嗯了声。
这软糯娇娇的声音让董志兆深吸一口气, 强作镇定, “这两天石场歇着,明天去新房子看看。我找了木匠,做一组橱具。”
“爹就是为这事儿发火的,你还去?”江珮有气无力。
“我以后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不是跟爹娘。但是,为人子女,该尽的孝道我是会做的。”董志兆的食指一松,发丝便从指间滑走,再抓不到。他揽过江珮,让她靠着自己的臂弯,在她的耳边轻笑,“你看你,懒得像一只小猫。”
“哼!”江珮不客气的抓了一把董志兆,又说她是小猫,这是说她好欺负吗?
“咦,还有力气抓人?”董志兆抓住江珮的双手,直接推到她的头上摁住,另一只手点了下她的鼻子,“说,怎么罚你?”
江珮当即就怂了,声音带上焦急的哭腔,“别……好不好?”
董志兆在红软的樱唇啄了一下,松了江珮的双手,“记得,我只放你这一次,下次绝不通融。”
忙不迭的点了下头,江珮连忙翻了个身,安静的缩着,“我睡了。”
“嗯。”董志兆揉揉毛茸茸的小脑袋,手搭去细细的腰间,勾了勾嘴角,满足的叹了口气,便也睡了过去。
人生因为有了她变得明媚,他变着法儿的讨着她的欢心,他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翌日,天气清寒,薄薄的云层盖住了天空。地里的小麦在冷风中瑟缩着,寒冬即将来临。
“轰隆”,鸽子沟的方向又是一阵放/炮的声音,白烟腾空。
江珮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望着那团白烟,心里还是有些为董志兆担忧的,“那家石场的买卖是不是挺好的?”
蹬着自行车的董志兆嗯了声,“价钱比咱家的便宜,应该是还不错。”
“那你都不急?”江珮问,人家的石头便宜,肯定会抢了董志兆的买卖。可他倒好,非但不急,还给石匠们放了两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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