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甘示弱的迅速抬起了头。
这时的我也穿着休闲运动裤,棉质有弹性的布料根本无法紧裹住高高抬头的
小兄弟,在我的下体早已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萍姐的目光收回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在我的下体停留了一两秒,
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渴望。萍姐似乎有些惊慌,转身走出房间。
我看了眼老孙,此时已有轻微的鼾声,酒精和欲望支使着我也走出房间,顺
手带上了房门。
萍姐正在收拾餐桌,看到我走出,急忙低下头去,拿着抹布抹着桌子。
我故意又走到她的对面,目光再次穿过她的衣领,望向那美好的风光。
萍姐把桌子抹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敢直起身来,我心里微微得意,说:
“再抹桌子都要被你抹坏了!”
萍姐终于直起身来,瞪我一眼:“你看够了没?”
假如换做平时清醒的我,哪怕内心里有那么一丝小幻想,在这时候也绝不敢
反过去撩拨她,但此时此刻,欲望充斥着我的下身,酒精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突
口而出:“只看看怎么够啊?”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如此明显,萍姐被我这么一说,不知如何是好?
我笔直的站在她的对面,下体的小兄弟依旧昂首挺立,酒精的麻醉让我做出
了平时没勇气做出的事情。萍姐眼光低垂,又看向我的裤裆处,我发现她的脸慢
慢的红了起来,然后急忙转身,躲进了厨房。
到了这一步,我知道再说什么言语已经毫无意义了,只有行动才能验证目的
成功或失败。尽管在之前我曾自作多情的深思熟虑——老孙与萍姐的性生活并不
和谐,萍姐又总是在我面前不戴胸罩,这两点都应该是成功的保证,但谁又能确
定呢?古有风尘中的贞洁女子,在自己家不戴胸罩就是水性杨花想红杏出墙了?
我站在客厅望着厨房中在水池旁洗碗的萍姐,因为萍姐身上的T恤很长,一
直垂到臀部以下,把下身的休闲短裤遮住,以至于这么望过去好像她下体没有穿
裤子一样。酒精还没有完全让我麻醉,还有一丝的清醒,我站在那儿进退两难。
也许只过了短短的几秒,我却觉得在那天人交战了好久好久,我长长的吐出
一口气,踏步向萍姐走去。不管了,如果不付出行动,就永远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付出行动,却得到不如己愿的结果,自己也没有失去什么,或许唯一失去的
是以后再也不能到萍姐家吃饭了。
走到萍姐身后,我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双手都在水池里洗碗,所以
我的双手很轻易的就穿过她的腋下,当我一把搂住她的时候,我的双手很熟练的
交叉,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一对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她的两个乳头早已硬起,轻
轻的顶触着我的掌心。
萍姐轻呼了一声,湿哒哒的手抬起一把握住我的两个手,身体轻微扭动着以
示挣扎:“小沉,你干嘛?”
我听她问“你干嘛?”故意回答道:“干!”
“我问你干嘛?”
“是啊!你问我干嘛?我说我干啊!”
因为她身子在轻微扭动,我坚挺着的老二也故意顶了上去,在她的扭动间直
接插入了她的臀缝,萍姐又是“啊”的一声轻呼,“小沉,别这样,老孙还在房
间呢!”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两口气,发现她身体明显的有轻微的颤抖,“他已经
醉了,正睡的熟呢!”
萍姐的挣扎变得无力,也许她最初的挣扎大概也只是象征性的动作而已,我
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乳房,没想到她这么丰满的奶子,居然弹性如此之好,我鬆开
手掌,食指在她的乳头边上转了几个圈,勐的隔着衣服轻微而快速的在她的乳头
上划动,萍姐再也忍不住,乳头的敏感刺激让她终于呻吟了起来。
“小沉,别这样,快放开我!”萍姐的声音中也有了颤抖。
我手指不停地在她的乳头上划动着,问:“如果我不放开呢?”
萍姐没有说话,呼吸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双手向下,抓起她的衣服下摆
往上拉,萍姐没有阻止,我的双手迅速的从衣服里伸了进去,又往上抓去,这次
是真切的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柔软滑腻而富有弹性,我食指拇指轻轻的捏起她
的乳头,慢慢的揉搓,萍姐上身微颤,呻吟出声,她迅速伸出一手捂住了自己的
嘴巴。
我下身也故意扭动起来,硬邦邦的老二被她臀缝紧紧裹住,让近一个月没有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