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身后男孩年轻力盛的蛮横撞击,与那城奨的思维不由自主地发散开来,他不知道,一个月前受邀去给这些目指歌手的孩子上课算不算得上一个正确的决定。
与那城奨第一次见到中本大贺,是在那节代替林龙太作为导师的事务所的声乐课上。
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大概无论是谁看到中本大贺都会这么觉得。超过18的身高明明应该算得上鹤立鸡群,但瘦弱的躯干和绵软的气质,却造成了独特的脆弱感。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墙角,不去注意他时,便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了存在感。
但似乎是个人气很高的孩子。与那城看着下课后和一群小伙伴一起跑去楼下便利店买零食的大贺这样想着。
听说在学校时成绩很好,挺拔的身高,帅气的面容,怎么看都是少女漫里人气角色的设定。与那城奨喜欢中本大贺的声音,比起一个人的外貌,他总是先注意一个人的声音,大贺的声音有种若即若离的破碎感,也许是天生嗓音清脆,甜甜地唱着情歌时,也带着妄想般的求而不得的气质。
是和安藤诚明完全不同的类型。
与那城奨转过身亲吻身后的男孩,用舌尖一点点舔过男孩的齿缝,划过上颚,拼了命地往里钻。过深的舔舐让男孩差点忍不住干呕,唾ye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下巴。
放开了大贺,与那城用手指拭去他唇角的ye体,放进口中含弄。
“可惜,手上有汗,不甜了。”
中本大贺看着与那城奨用沾满唾ye的手指揉搓自己的胸口,平素吸引目光胸肌在没用力时仿佛女性ru房般柔软,朱色的ru尖在快速地揉弄与按压下逐渐涨大,残留的ye体在光线的反射下格外yIn糜。
与那城用泛红的上目线盯着中本大贺的眼睛,眼里是饱满的诱惑与一丝伪装出的脆弱的乞求,
——“继续,别停,动一动”,与那城将大贺的耳垂含进口中,在他耳畔低yin道。
仿佛在脑海中高燃起烟花,中本大贺用力将与那城奨扣在怀中,握着他的手一同揉搓着他的胸口,低头啃咬着晃眼的锁骨,身下开始动作。
中本大贺永远记得他第一次和与那城奨上床的情形。
能被老师带出来单独教导,对于一个一心想要出道的学生而言,应该可以算得上一种荣誉。
——即使是只来上了三两次课的代课老师。
中本大贺站在与那城奨的家门前局促地交握着手,门铃已经响了三声,却听不到门里有人开门的动静。他不敢动脚,只僵直地站在门外,如同静候着审判。
他甚至不知道与那城奨是在哪个瞬间出来的,记忆回复时,已经是自己坐在老师家中的练声房里捧着温水的样子。
“虽然有咖啡,考虑到等会儿要唱歌,还是水比较好吧?”记忆里的奨是纯粹温柔的,或者说他一直如此细腻而温柔,只是在发生过什么之后,大贺眼中的奨总是带有莫名的诱惑与哀愁。
“是,水就行。”
“你们这些小孩儿总是不注意保护嗓子,歌手尽量不要喝冰水,少喝各种饮料,要注意保暖。”与那城从一旁拿出一副口罩和一条围巾,“回去记得戴着。”
那时候的与那城奨是什么样的呢,中本大贺想着,大概是春日里湖面上化开的第一块冰,细细听去,全是叮咚的悦人歌曲。
开始还是很正常的训练,而现在想来,事情的变质也快得摸不着头脑。
“知道吗?一般而言,身高低的人更容易发出高音。”与那城奨按压着中本大贺的腹部指导他的发声方式与呼吸。
“你唱高音有点费劲儿了,身高没办法改变的话,就健身吧。肺活量增大有利于唱歌。”
“只有改变自己,才能站上去看见更多的风景。”
那是他第一次触摸奬的胸肌,在主人刻意的力度下富有弹性,他的手跟随着奬的手一路顺着中线抚过腹肌、抚过人鱼线,被胯骨的圆润触感迷惑后,才惊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他人最隐私的部位。
手中的器官正在发烫,与那城奨将头靠在他肩头轻喘,随呼吸而逐渐升高温度的热气让大贺的耳朵一阵阵泛红。
与那城奨亲了亲中本大贺的唇角,抵着他的耳畔说,“帮我。”
中本大贺第一次发现,与那城奨的眼型是修长而平直的,一点点的上目线,就足够改变整个人的气质。
他手中的与那城奨,是和站在讲台上的那个完全不同的与那城奨。
他突然想像与那城说的那样,看到更多未曾见过的风景。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还是这个人的。
中本大贺加快了抚弄的速度,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以平时尝试过的自渎的方式,仔仔细细地抚摸过整个器具,揉搓袋囊,偶尔指甲划过铃口时,会激起怀里人的轻微颤抖。
“老师,这样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含弄耳垂的唇舌,与带着喘息的温柔男中音的呻yin。
他们从钢琴前来到沙发上,衣服散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