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案子的婴儿车呢?”
“同一家废品厂,是一起买的。”
“废品厂地址在哪里?”
“在南蒲区郊外,叫黄四废品厂。”
厉宗朔问的问题很多,乔雪石都一一回答,他的嘴唇没有了平时的颜色和光泽,惨淡干涩。
问的差不多了以后,厉宗朔眼神柔和了几分,“杀第一个男人,是因为他家暴。杀第二个女人,是因为她害前男友家破人亡,双手残废。杀第三个男人是因为他骗婚夺子,逼死前妻。”
“宝贝儿,我很欣赏你的正义感,但你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厉宗朔弯腰抿了抿青年干涩的嘴唇,“这还不是你最错的地方,你知道你真正错在哪儿么?”?
“我”乔雪石嘴唇嗫嚅。
“你错在骗我,你害我们的关系陷入危险。”
“我没想过离开你。”乔雪石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只是怕你离开我”
厉宗朔知道,“所以说,是你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
“这才是你真正让我失望的地方。你要做什么来弥补呢?”厉宗朔重新直起身,拿起最后一个夹子,站到青年的面前,用椭圆形的夹子夹住两瓣软嫩的花唇,分开的花唇将肉贝撑成一个椭圆形。
“我们的开始绝对说不上好,那你想我们的结局是什么样?”
“你想过我们的未来么?”
“你以为将来可以用这样威胁的方式留住我?那你现在应该清楚,这样做只会把我推远。”
“你想失去我么,宝贝儿?”
厉宗朔话音一落,乔雪石就害怕得浑身颤抖,他吓坏了。
看着乔雪石可怜的模样,厉宗朔心里柔成春水一样,但他的表情很冷硬。
他必须吓住乔雪石!
压抑的静默席卷了整个房间,就连外面的雷声都弱了下来。乔雪石无声地抖颤,身躯如抖筛,秋千架都跟着颤动。
对不起,宝贝儿,我没想让你这么难受。厉宗朔在心里默默道歉,用深沉掩住深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
起风了,雨前的狂风呜呜呼啸,乔雪石长长地深呼吸,身体停止抖动,蓝眸里酝酿的情绪和头顶黑压压的云层一样蓄势待发,就算只是假设,失去男人的那种痛苦只要想一想,都能让他的血液燃烧沸腾,让他的每根神经都疼痛不已。
“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乔雪石就这么爆发了,“你要是敢离开,不管你跑到哪,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杀了你!”
每个字都用最大的力气吼出,乔雪石的大脑缺氧,变得晕晕乎乎,但他的眼眸亮得惊人。
“你!听!到!了!么!”
“你!敢!离!开!我!”
“我!就!杀!了!你!”
沉甸甸的雨点啪嗒啪嗒地击打玻璃天花板,青年的吼叫如兽吼震得男人耳膜生疼。
厉宗朔拆下手套,终于笑了,伸手轻揉小野兽的脑袋,“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头顶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温暖,将乔雪石焦躁的情绪渐渐熨平,厉宗朔解开乔雪石手腕、脚腕上的锁铐,抱着青年一同坐在秋千上。
“我错了,对不起。”乔雪石埋在厉宗朔的脖子里,不停嗅闻男人身上的气息,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对,你错了。”厉宗朔轻轻啜吻青年的耳垂,右手摸向青年的腿间,两根手指轻拨慢捻,青年被夹住的两瓣花唇红肿起来,乔雪石哼声,看向两人前面的落地镜。
厉宗朔长手一伸,从木架取下一根中空的透明水晶棒,“你得好好记住这次教训。”透明的棒体挤入青年的肉穴,撑开团缩在一起的媚肉,乔雪石扭扭屁股,哼吟着适应冰凉的水晶棒。
接着,厉宗朔取了一根细长的银针,一手拈住一瓣花唇,针尖对准饱腻的花唇,不能一下扎入,那样会流血。用手指慢慢捻动银针,针尖旋着刺入肉里。
“嗯”乔雪石咬唇,额头轻蹭男人颈侧。
“别躲,乖乖看着。”厉宗朔柔声说着,让乔雪石重新转头看镜子。
看男人将尖细锐利的针刺入肉里的过程,让乔雪石回想起小时候打针的恐惧,但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只是针刺的疼痛感很磨人。
第一针,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
两瓣花唇,各穿了三针。那样尖锐的细针穿过娇嫩的花唇,不仅是身体感受,视觉上也给了乔雪石很大冲击。
麻痒刺痛的感觉自腿心升起,乔雪石腰臀轻扭,软软的臀肉隔着裤子磨蹭男人的性器。
厉宗朔与他十指交握,侧头深深吻住青年的嘴唇,浓厚的口水声响起,彼此啃咬对方的嘴唇。起初,厉宗朔的吻还张弛有度,温柔细密,后来就变得极富侵略性。乔雪石的腰被男人的手臂箍得生疼,嘴唇也被男人的牙齿刮擦得痛痒难耐,热吻从他的嘴唇移到脖颈,再从脖颈游移到青年瘦削的薄肩,细嫩的皮肤尽皆沦为男人唇齿蹂躏的对象,“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