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宗朔本以为,乔雪石一晚上都不会怎么休息。但他查看了昨晚的快进录像之后,发现自己想得大错特错,这个小东西自发现他的恶作剧之后,似乎就失去了在那间房子里四处寻摸的心思,躺倒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从小东西七倒八歪的睡姿上,厉宗朔很确定这一点。
甚至,当他拉开房门,走进囚禁室时,乔雪石都睡得纹丝不动,没心没肺到了极点。
摸摸下巴,将买来的早餐放到墙角。厉宗朔拿着药盒走过去,准备再给他抹一次药。
才掀开小东西身上的被子,厉宗朔就听到乔雪石态度恶劣的话语,“你身上臭死了,离我远点儿。”
晨跑四十分钟的厉宗朔出了一身汗,肌rou鼓起的宽膀子上还挂着汗珠,身上的确有股微酸的汗味儿,混合着他的体香,雄性荷尔蒙满满。
“这叫男人味儿。”厉宗朔埋首在乔雪石的耳后,狠狠一吸,“你个毛都不长的小鬼懂什么。”
乔雪石趴着没说话,一方面是因为他还困着,一方面是因为厉宗朔说他“毛都不长”,他很恼火。
在乔雪石弹手的routun上拍打几下,厉宗朔利落地打开药盒。
乔雪石听到药盒盖子打开的声音,警醒几分,扭头朝厉宗朔说道,“你把药放在那,我自己会抹。”
“你不会。”厉宗朔驳回他的话。
“那你用手抹,不要用——”乔雪石本想说“臭鸡巴”,话到嘴边又溜回去,不想惹恼厉宗朔,改口道,“你那个地方。”
“用鸡巴抹舒服。你舒服,我也舒服。”厉宗朔无耻道。
乔雪石红了脸,气的,嘲讽道,“年少不知Jing贵,老来望逼空流泪。”
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总是金句不断的小东西,厉宗朔一边忍笑,一边回道,“放心,你老公我天赋异禀,到了八十岁,也能把你干得嗷嗷叫。”
“老公”这个称呼,让乔雪石气到爆炸,“老公你个头,你就是个老狗逼!”
和小东西打着嘴炮,也没耽误手上功夫,厉宗朔转眼就挺着戴好安全套和抹着药膏的rou棒抵在青年的小rou洞外研磨、插入。
乔雪石只能趴着忍受,昨天才被男人破了瓜,cao了两次,身体却已很适应男人的进入,甚至还不知羞耻地高chao了。半晌之后,厉宗朔抽出rou棒,将脏掉的安全套扔到乔雪石的眼前,带着刻意羞辱的意味。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乔雪石也扭过身子,高chao后的他犹在轻喘,眼梢含春,柔软的嘴唇微张,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停,似有几分享受。
厉宗朔见他如此,莞尔一笑,道,“小宝贝。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乔雪石撇头不去看他。
在厉宗朔走后,他吃了对方带的早餐,这狗男人中午应当也不会回来,所以还给他留了一些矿泉水和几个面包。
不可能一天坐着不动,而没有衣服穿,腿间的Yinjing晃来晃去不方便,乔雪石撕破床单做成简易内裤给自己穿上,做了几小时的体能运动。他可不想在这里真的被关成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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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男人显然没了早上那股“柔情蜜意”的劲儿,这反而让乔雪石踏实许多。
他又被带回之前那间让他悬吊了一天的屋子,这里可以称为刑室。除了右手,他的左手、两腿均被拷在椅子上。
面前桌子上摆的是一份小炒rou盖饭,男人不给他用筷子,只给他一个塑料勺子,慢吞吞地嚼着饭菜,乔雪石看着前面裸着上身的厉宗朔,心道,狗男人宽阔的背肌结实有力,这种薄软的塑料勺子捅上去只会折断,不过折断后的断面层次不齐很锋利,可以再次发动攻击,捅个小口子总没问题。
背对着乔雪石,厉宗朔正在一架庞大且形状奇怪的木质家具前忙来忙去,最后拧好几个关键螺丝,又用干净的shi毛巾将家具上包裹的皮质软垫擦拭一遍。厉宗朔算是完成了全部工作。
“这个东西,你做了多久?”乔雪石咽下最后一口米饭,问道。
“半个月。”厉宗朔走过来,拿起桌上的冰啤酒一饮而尽,眼神带着令人心颤的变态“宠溺”,“宝贝儿,为了你,我可是花了大功夫。”
半个月?乔雪石心里默默推断,男人半个月前就开始制造这个东西,那说明,男人还要更早就关注到他。
这个男人肯定跟踪过自己,该死!他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仅仅才退休三个月而已。
“吃饱了吗?”厉宗朔揉揉乔雪石的头。
“勉勉强强。”乔雪石只能算七成饱,男人似乎故意不让他吃饱,早上的早餐份量和留下的面包都不算多。
“很好。”厉宗朔伸出手。
乔雪石不情不愿地把餐勺交了出去,眼睁睁看着男人将桌上的垃圾清理干净。
“你要对我用刑?”乔雪石看着那具庞大且功能多样的刑具架,面无表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