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吐信,“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记住我。”龟头终于对准未经人事的肉洞,男人发挥了他凌厉的行动派风格,一举而入。
“啊——”乔雪石嘶声痛叫。
“记住我。”排闼而入的时候,男人感受到捅破了什么东西,温热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还感受到穴径里的高热和柔软,“小宝贝,我叫厉宗朔。”
男人第一次在乔雪石面前吐露了全名,这个名字!乔雪石手指攥紧,注定会让他铭记在心!
身体似要被凶物劈成两半,剧烈的疼痛令乔雪石大口喘气,而身为杀手所受的训练偏生让他对疼痛度拥有非凡的忍耐力,他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叫这个可恶的警察奸尸!更令他绝望的是,他所经受的体能训练又令他的胴体远比普通人紧实。
两条被缚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乔雪石眼角不住地流泪。
“怎么啦,小宝贝?”厉宗朔两手掐住乔雪石的腰身,狠狠地向前刨刮,“被我弄疼了吧。”
被泪水洗过的蓝眸清澈得如无云晴空,乔雪石凶狠地瞪着厉宗朔。
厉宗朔过于粗鲁的举动令乔雪石的头回破处的穴径持续出血,地面上开出荼蘼的血花。
“第一次都这样。”厉宗朔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
第一次的过程不可谓不惨烈。乔雪石过了此生最难熬的一小时。
不过厉宗朔也没尽兴,由于处子的干涩紧致,他没爽到多少。这种事也不能着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调教这个小东西。
解开乔雪石的绳索,厉宗朔拖着他,准备去浴室。
蓦地,他眼皮一跳,乔雪石不知怎么摸到了他先前扔在一旁的匕首,刀锋正向他刺来。
“小东西你可真不老实。”厉宗朔看看被他踢到墙角的匕首,再看看左小臂上的伤口,匕首在上面留下的伤口不小,深可见肉,汩汩鲜血涌出,落到地上,和乔雪石先前流下的处子血慢慢交汇在一起。
乔雪石阴沉地盯着厉宗朔,俊美男人无谓地笑笑。
两人似乎都没意识到,那融汇在一起的血,象征着他们今后血肉交融的情爱。
脱下上身的衬衫粗粗地包扎了伤口,厉宗朔拖拽着乔雪石四肢的锁链,走出空间逼仄的小屋。
踉踉跄跄地跟在厉宗朔后面,乔雪石走得很慢,一半是因为下体的疼痛,一半是因为想观察这里的环境,他是被厉宗朔弄晕之后带到这里的。
出了逼仄小屋是一段不长的走廊,从小屋走到走廊另一端的浴室,中间经过了三扇门,房门紧闭,无从判断房间里是什么情形。而走廊中央有一条楼梯通往楼下,这栋房子有两层楼,楼下是客厅、厨房之类的。
装潢有些年代的小别墅,乔雪石没有见到别人。前面这个男人似乎一人居住在这。
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厉宗朔回头看到乔雪石四处打量的表情,唇角扬起,扯扯手中的锁链,把乔雪石拉进浴室。草绿色的墙壁,深绿色的地板,当看到古铜镶边的镜子时,乔雪石目光凝住几秒,他在思考,如果打破镜子,用碎裂的镜片作为武器,再次割伤男人,甚至一击致命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然厉宗朔好像对他的想法早有防备,始终紧贴着他,让他不得轻举妄动,只能听从指示,乖乖坐进白色浴缸。
妈的,这男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乔雪石抱膝坐在浴缸的一边,热水很快灌满浴缸,从他的腿间飘出淡淡的血丝,在透明的水中慢慢晕开,将水变成粉红色。乔雪石望望泛红的水,又望望厉宗朔左臂被血浸染的衬衫,眼睛似乎也被染红了。
不顾他的挣扎,厉宗朔将他翻身,将摘掉花洒头的水管塞入他的下体,抓住浴缸边沿的手指骨节突出,乔雪石发出几声低吼。野性难驯的小野猫头次被人抓去洗澡,通常都会发出恐吓的吼声。
厉宗朔的回应很粗暴,他调大了水流,强劲的热水猛地灌入窄小的淫穴,乔雪石的吼声很快变成低吟,他恨死这个混蛋了!
男人像是有洁癖一样,将他从里到外都清洗了一遍,把他的皮肤搓得通红,然后又将他扔到另一个房间,不是之前关他的那个房间。
直到房间剩下他一人,乔雪石才收起凶狠的眼神,这个房间也很小,很空荡。地上只摆着一只床垫,简单地铺着白床单、白被子和白枕头。屈腿坐在中间,乔雪石盯着手腕和脚腕的金属链,男人给他换了两副更短更粗的,两只手腕能拉开的距离不超过20厘米,而脚腕能拉开的距离不超过30厘米。男人在把他打晕带到这之前,肯定花了几天做准备,乔雪石皱起鼻子。
被吊了一天,又被强暴,他浑身肌肉酸痛。用被子裹好自己,躺平在床垫上,乔雪石注意到四周的墙壁都用隔音材料做了处理,意味着他很难听见外面的动静,而且这里很黑暗,墙上那面朝外的窗户被木板钉得死死的。头顶的吊灯光线很暗。但是正对着床垫的墙上还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户,黑漆漆的,这是单向玻璃。则意味着他在这里做什么,男人都可以站在玻璃另一头的房间,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