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被迫用尿道棒抽插了自己许久,前面的Jingye被堵着射不出来,后xue得不到性器的抚慰,只能收缩着含住阮虞之前射在身体里的Jingye,翕张着xue口yIn糜地泛着红浪。
阮虞故意用gui头顶着后xue,感受着xuerou的讨好吮吸,时不时浅浅地戳进去一点头部,还没等xuerou尝出一点味儿来,就不顾内壁嫩rou的强烈挽留,又抽了出来,顶着会Yin处一下下地戏弄。
等到后xue受不住地大张开来,拼命收缩着显示自己的存在感,阮虞才肯又重新cao进去一点,很快又拔了出来,直玩儿得秦致全身泛红,又扶着阮虞的手臂,哀求他狠狠cao弄进来给他一个痛快。
阮虞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自顾戏弄了他许久,故意用自己的信息素勾着秦致,又不肯完全给他,撩拨得秦致近乎失控,用尽全身的理智才没有将指甲掐进阮虞的手臂里,连空气里都弥漫着Omega信息素的甜味儿,直到最后秦致的后xue完全张开,到了后xue里头的shi软嫩rou都能被窥见一二的地步,又滴滴答答地淌着yIn水,竭尽所能做出邀请模样,阮虞才一口气顶了进去。
他前面吊足了秦致的胃口,把他的欲望吊在了最高点晃荡了许久,如今突然完全插入,秦致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他一步反应过来,从深处抽搐着喷出一股yInye,浇灌在性器的gui头上。
阮虞没有贪恋温暖shi润的享受,而是顺势将性器抽了出来,大股大股的yInye没有性器堵住,裹挟着之前留下的Jingye一起涌出,失禁一般打shi了床单,更过分的还在后面,阮虞趁着秦致手脚发软的时机,一鼓作气拔出了尿道棒。
金属棒摩擦尿道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秦致几乎是抽搐着射出了Jingye。
前端小股小股地射出Jingye,后xue处明明没有性器抚慰,却还在往外不停流yIn水,秦致从没有在除发情期以外的时间里遇到过这样令人难堪的情景,羞愧到几乎要把头埋进枕头缝里。
阮虞却是对自己的杰作很得意,他忍了许久没有cao进去,不把人欺负过瘾,怎么对得起刚才的忍耐?
“阿致好急色,发情期的Omega都没有你这么会流水。”阮虞扯了张纸巾堵住秦致的xue口,没一会,纸巾就被完全打shi,他将shi透了的纸巾盖在秦致的ru尖上,看见秦致一脸羞愤,刚刚消下去的戏弄他的心思又被挑了起来。
他的衬衫还穿在身上,之前抱着被玩哭的秦致时被打shi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正好脱下来,让秦致将它shi个彻底。
于是他随手脱下衬衫,将胸膛和下摆处的一片水痕递到秦致面前。
“我定做了两个月的衬衫,你二十分钟就弄脏了。你说说,该怎么赔我?”
“嗯啊.....我、奴隶洗干净....”秦致一听就知道阮虞肯定又出了坏主意,在这种问题上,他永远也答不对正确答案。
“不用了。”阮虞的语调轻快又迷人,“既然已经shi了,不如shi个彻底吧。”
不等秦致作出反应,衬衫的一条袖子就被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秦致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xue里。
“唔啊.....别.....”袖口两粒冰凉的袖扣一触碰到火热的内壁,秦致就打了个战栗,恍惚间想起,那两粒扣子还是自己闲暇时亲自挑选了一个下午,送给阮虞作为某个大项目结束的礼物。
没想到最后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太挤了呜呜.....”秦致按着阮虞的手腕,含泪冲他摇头,试图阻止他继续往里塞的举动。
“阿致这么厉害,不会吃不下的。”阮虞不容拒绝地拍开秦致的手,笑眯眯地和他比划。“你看,之前你收拾衣服的时候把我的衬衫卷成一根圆筒,也是短短一根,怎么会吃不下呢。”
阮虞说的是很早以前,当时两个人还没有确立关系,停留在兄友弟恭的那个阶段,秦致突发奇想给他整理衣柜,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勤劳主妇必备省空间秘诀”,把衬衫卷巴卷巴弄成圆团,等到阮虞回家拉开衣柜门,就看到了一筐整整齐齐的圆柱体衬衫。
还有一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办了坏事,躲进衣柜里装着胆气十足说着“s、surprise!”的秦致。
把晚上回来的阮虞弄得哭笑不得,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眼里涌动着秦致看不懂的某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最后只恨恨地揉了揉秦致的脑袋,叫人把衬衫拿出来重新熨烫。
秦致也想了起来,见阮虞一脸怀念的样子,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反驳着。
“哪、哪有——你瞎说——”
只是语气越来越弱,分明就是心虚的很。
阮虞如今掌控一切,自然也不计较他这一点小小的忤逆,兴致极佳地用手指戳着衬衫往里推,秦致已经累得不行,后xue口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只好凑过去,用小指勾了勾阮虞的指头,轻轻晃了晃。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小动作,秦致平日里对着别人温和疏离,到了阮虞面前却是又软又乖,阮虞早就发现他总是无意识地纵容着自己,明明哭得快要背过气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