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儿不通气,看来受了这夜晚的凉。微微聚力一探,啧,起身晚了半个时辰,可他就算按平常起了也练不来剑,整副身体就充满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受,啊,对,他鸡巴上的马眼仍觉疼痛。想到昨日该是第七次了,他的那话儿还插在玉诚勇的外翻后穴中,张眼闭眼尽是那上下浮起的肉臀。直娘贼!第四次的时候他感觉下身情况不对,连忙起身一看,好家伙,他也像外头的野狗一样四处撒尿了。不过马上那一柱水流就进了玉诚勇的喉咙,他饮酒之多尿液也是,玉诚勇的嘴渐渐吞吐不了了就往外流,可还是不闭。等他尿完了,玉诚勇就开始把口中的全喝了随后舔着身上的再到地下。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高白徵就从疲倦转为震惊再到愤怒,这,这怎么能这样呢?!鸡巴出了尿,药性终于往后退了许多,他一脚就朝还在舔着地上尿液的玉诚勇踹去-褪去药性相比总体还是有限,他手腕又还没挣开发带踢也踢的算不上多远,玉诚勇只是被踢红了左臂完了。
他现在看着昨晚最后被他给一脚踹下床晕了但手还在握着他脚腕的玉诚勇就火大,一脚就甩开那只大手下了床。
“白徵,你去哪儿?”
高白徵自觉十分有必要把玉诚勇再给踹晕一回,不然他真控制不住要把这个狗东西尸首分家。
“玉诚勇,你已经把我俩的兄弟情义都给消磨殆尽了。”
他一脚就朝玉诚勇的脑袋上踩去。
晨风一吹还是阴凉,高白徵已走到窗外眼望微白的天际他只是想过一个正常且普通的日子而已,良田千亩,富甲京城,可人娇妻,聪慧子女有那么难吗?
难,当然难了,再过那么些个时日他好不容易有一心动的富家小姐,鲤鱼乡123,蕙质兰心。然那三个恶霸土匪强盗头子就把人家给打晕放至青楼交予老鸨处置,下场自是不用多说。
他就在帘外静静听着那被他评价澧兰沅芷的姑娘发出被一大帮农汉贱淫发出的喊叫,第十声的时候他走了。
冬容用剑拦着他。
他把人家的衣服给点了几道口子。
真真是没有一点儿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