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问道。
宁星晚转了一下眼珠,瞄向开着的门对面的那扇门,沉默。
江月心里一滚,立马明白过来,然后脸上就挂起了调笑:“哦——是来找严烈的吧?听猴子说你们已经和好了,怎么,这是准备同居了?”
宁星晚被打趣了,不甘示弱,鼓着脸弱弱的梗着脖子反击:“那、那你跟侯川不是也同居了嘛!”
“我们是同居了啊,还同床了呢。怎么样,要不要传授点经验给你?”江月靠在门边,素面朝天的脸上依旧可见女人的妩媚,说着这话的时候,眼底带着三分笑,看着对面女孩红了脸,笑意更深。
这话就太流氓了。
宁星晚后背一麻,绯红从耳后蔓延到脖子根儿。
平时能说会道的,此时却哼哼唧唧的半天,一句怼的话都想不起来。
正难受着呢,那扇紧闭的门忽然从里面拉开。
严烈清隽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只套着家居的睡袍,Jing瘦的腰间松垮的系着腰带,隐约可见胸口还缠着绷带。黑发松散的搭在额间,皮肤在廊灯下,泛着冷白的光。
“你怎么起来了!小心背上的伤啊!”宁星晚见他就这么漫不经心的站在那儿,心一下提了起来,赶紧快走几步到他身前,着急的说。
严烈垂眼看着她,轻声笑:“躺了几天早就可以动了,不过……上洗手间你要还想帮忙的话,也可以。”
后半句他靠着门框,微微偏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笑的像个妖孽!
宁星晚一下子想起之前他腰部受伤住院那次,她兴致勃勃的要协助他去洗手间的事。
当时还矜持的像个纯情少男,这会儿不说她一个女孩子进男厕所像什么样子了?
男人——可真是善变!
宁星晚瞪了他一眼,扶着人就想赶紧进门。
严烈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拥在身前,指腹捻着她的耳尖感受了一下上面的温度,脸上笑意更深:“做什么了,脸红成这样?”
一说这个,宁星晚才想起来身后还站着一个看好戏的家伙,顿时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小朋友一看到家长像是找到靠山似的,立马伸出指尖指着那边笑的春风荡漾的人,开始告状:“月姐笑我。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传授我一点经验。
这种话宁星晚暂时借一张脸皮也说不出口,只能哼哼唧唧的仰头看着他。
严烈大概猜到什么,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看向对面没买门票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人:“江月,别欺负我家小朋友。不然这个月出差的活儿,就都给猴子了。”
江月被他半秀恩爱半威胁的话一时气的牙酸,伸出手指点了点对面两人,“行,给我等着,迟早把你那点破事都抖出来!”
这话简直太有深意了,江月又故意说的暧昧。
等到两人进了屋,宁星晚还有点狐疑的歪头去看他:“月姐说的什么事啊?等等……严烈,这一年多,你不会喜欢过别人吧?”
严烈的脚步一顿,转了个身子,带着三分坏劲儿的将她压在墙边,手指从她的眉梢一路缓缓滑到唇角,灼热的视线也一路跟随.
“我只喜欢谁,你不知道吗?”他微弓着身子,抵着她的鼻尖,低声说。
头顶亮着一盏暖光色的壁灯,昏暗悠长。
像是长久饥渴的旅人终于寻到一点绿洲。这种久违的、私密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呼吸交缠伴随着他低声的呢喃,倏然升温。
两个人都极深又眷恋的打量着对方的眉眼,一寸一寸,像是要将中间漏掉的日日夜夜都补回来。
最终,严烈低头吻上她的唇角。
“下次再敢胡说,可就不止这样了,恩?”
宁星晚捂着麻掉的嘴唇,愣愣的抬眼看他。
严烈抬手拭掉她嘴角的一点暧昧痕迹,又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了一下,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客厅。
“先坐着等一会儿,面快好了。”
空掉的脑袋慢慢被填满,宁星晚回过神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等等,面?
什么面?
鼻尖传来清淡的食物香气,宁星晚后知后觉的看向中岛台的方向。
他身姿清懒的站在袅袅冒着白色水蒸气的锅边,手里拿着双筷子,正低头搅动着,见她看过来,随口问了句:“家里只有鸡蛋,吃鸡蛋面可以吗?”
家里。
“……恩。”宁星晚舔着微肿的唇角,点点头。
等到他利落的端着两碗面落座,宁星晚看着推到她面前的鸡蛋面还有些没回过神,“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你的助理陈年年跟猴子说的。”严烈说。
“……”
年年,你成功了。
你在你家男神这里终于拥有了姓名!
一瞬间,宁星晚甚至还记得为自家助理高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