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 情急智生</h1>
韓墨尋思著,自己事先誇下海口,現在怎麼著也不能令美人兒失望啊,想到這裏他抓耳撓腮,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停來回度步。
林謙察覺到他不對勁,擠了過來一把拉住他,好奇道:“別人比武而已,你在這裏乾著急做什麼?”
韓墨見林謙過來了,瞬間計從心生,他一臉哥倆好的勾住林謙的脖頸,笑嘻嘻道:“師兄啊,平日裏這些武林幫派的事情你比較感興趣,也瞭解較多,你幫我分析分析這魔教四大護法的命門唄。”
林謙一聽他的話,就奇了怪了,這韓墨沒事打聽這些做什麼?恰好眼角餘光瞥見主座上的夜白,心頭霎時不是滋味,語氣微酸道:“你不會是為了討好夜莊主,想要親自上場打擂吧?”
“猜對了!我的好師兄快點跟我說說!”韓墨對著林謙死纏爛打,喋喋不休。
林謙被他糾纏得沒有辦法,頭疼得連連罷手,嘴裏唏噓道:“春夏秋冬四大護法是魔教教主的左膀右臂,修為絕對比在場各位高上幾分,就你這三腳貓功夫,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誰知韓墨非但沒被林謙勸住,反而脖子一梗:“我偏不,這可關係小爺我的面子,夜美人近在咫尺,我怎可退縮?再說也不是我的作風呀。”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林謙都拿他沒辦法。
“你!哎!罷了罷了!我依你就是了!”林謙恨鐵不成鋼,強忍心頭的醋意,拂袖向前走上幾步,然後指著場上切磋的身影對他道:“這秋霜招式狠辣,舉手投足直指要害,你跟他對擂毫無勝算的可能。”
“我明白呀,我這不是請教你麼?”韓墨不屑地直翻白眼。
“所以我們不能力敵,只能智取。”
韓墨聽完他的話,重重拍了一記後腦門,以他的靈活度可謂一點就通,韓墨在肚子裏打了一通小算盤,然後jian笑著走到他身邊,一把勾住林謙的脖頸,故意對他耳垂吹了一口氣,得意洋洋道:“要你提醒,我早就猜到了。”
林謙身體狠狠一顫,瞬間臉紅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韓墨望著他窘迫的模樣,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他,吹著口哨閃到一邊。
“臭小子!就知道欺負你師兄!”
豔揚天不知又從何處冒了出來,對準韓墨頭頂就是一記暴栗。
“哎喲!臭老頭兒你輕點!”韓墨抱著腦袋嚷嚷道。
“你小子不是要去打擂嗎,現在機會來了,記得上去給為師長長臉。”豔揚天說完,一把提起韓墨的衣領直接把他扔擂臺中央。
待韓墨回過神來,望著對面神情冷傲的秋霜,心裏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上一場比賽什麼時候結束的他都不知道,現在被臭老頭強行扔上擂臺不打也得打了。
他環顧了一下在場各位,最後把視線停留在夜白身上,遠遠望去只見他秀眉輕蹙,表情越發凝重,看到這裏他心一橫,故作嚴肅對秋霜抱拳自報家門道:“在下金鷹教第七代弟子韓墨,特意前來賜教。”
秋霜沒有回話,眉目一挑,抿著的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不屑,在他看來這韓墨還真不是自己的對手,用不著放在眼裏。
韓墨見他這態度,心裏更是不爽了,又恢復成玩世不恭的模樣,雙臂抱胸道:“聽說你就是魔教四大護法中的秋霜?”
“不錯。”秋霜顎首。
“哎呀,閣下大名我是如雷貫耳。”韓墨說著故意掏了掏耳朵,等吊足對方的胃口,然後才輕飄飄的來一句:“可惜啊,名聲不怎麼好呢。”
秋霜聽了他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隱忍著心中的怒氣,冷哼道:“他人評價好壞,與我何干?”
“此言差矣,人家都說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面對這樣的評價你還能置之不理嗎?”
秋霜聽他的話,氣得牙根癢癢,一怒之下震碎身邊圍欄上的木樁,喝道:“休要胡說!我堂堂四大護法之一,行的正坐得端,從不做此等傷天害理之事!”
韓墨見他情緒激動不已,內心一陣jian笑,看來對方上鉤了,他就是要激怒他,讓他失去理智,這才是他的目的。
他不停在秋霜耳邊煽風點火:“做沒做過,明眼人自見分曉,你們四大護法臭名昭著,可謂無惡不作現在還公然挑釁禦龍山莊,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話音剛落,“咻”地一件飛鏢夾雜著破風聲直面襲來,他側身驚險躲過,千鈞一髮之際飛鏢被一顆石子釘進他身後的木樁。
台下豔揚天扔掉手中剩餘的石子,瞥了冬雪一眼,冷笑道:“明著放暗器,也就你們魔教人幹的出來這事。”
冬雪被他說得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有點無地自容。
秋霜被氣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此刻更是怒火中燒,擺好架勢道:“不用多說,出招吧!”
韓墨早就在暗中蓄勢待發,想要趁對方慌亂之際殺他個措手不及。
無論秋霜怎麼直指要害,韓墨總能輕飄飄化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氣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