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计较:“我不走,你放开我。”
这人宁愿忍着疼,也要他服个软。顾子安生平最恨别人要挟他,但是既然这人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就且让他一局。
纪夕使劲咬住下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这是革命战斗的分水岭啊!此时此刻,他纪夕终于在这场跟资本家顾子安的持久拉锯战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场胜利的果实虽然不大,但是犹如一颗振奋人心的强心剂,让人坚信革命终有取得胜利的那一天,他很期待在不久后的将来,贫苦农奴就能翻身把歌唱。
他抿嘴偷偷笑了笑,准备再乘胜追击,给资本家迎头一击,巩固并扩大胜利果实:“顾哥,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顾子安挑眉看着他,轻轻在他腰窝里戳了戳,这人腰部哪里怕痒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纪夕忍了半天已经很辛苦,终于趁这个机会笑出声来,他赶紧松开环着顾子安的手,护住自己的腰部,边笑边抗议道:“顾哥,你耍无赖。”
顾子安见他笑的开心,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莫名舒畅,好像从重生后背负在身上的那些东西也跟着轻了不少。
纪夕顺势趴在宽大松软的床上,搂过旁边的被子,喟叹道:“顾哥,这床好舒服啊,要是有好心人能给我揉揉腰就好了,顾哥,你会是那个幸运的好心人吗。”
“闭嘴。”顾子安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扔给他,“我去外面找瓶药油,你赶紧给衣服换了。”
“啊?”纪夕扒拉开盖住自己头脸的睡衣,“顾哥,咱们晚上不回去了啊。”
其实他也不想现在回家,坐在车上哪有躺在床上舒服,自己这老腰,这几天确实得悠着点,不能再可劲造了。
顾子安轻哼了一声:“有洁癖的人能给客厅扔的一团糟,还能穿着外衣外裤安心躺在别人床上,啧。”
纪夕枕着手臂侧头看着顾子安,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顾哥,你埋汰人的时候倒是还挺可爱的。”
顾子安冷漠地打开门,一言不发出去了。
从李秘书那里拿了药油,顾子安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掀开他上衣的下摆,看着那截白嫩劲瘦的腰腹,像是窥探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现在除了工作和复仇,他开始对第三样东西也有了兴趣。
他觉得自己比上午的手法更加娴熟了,有模有样地按了几下,就听见纪夕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这人竟然毫不设防地在外面睡着了。
顾子安羡慕他的好睡眠,他重生以来,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整夜失眠倒是家常便饭。
他这次学乖了,给纪夕衣服整理好,盖好被子,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拿了本书半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纪夕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想翻身,结果刚动了动,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和腰部都疼的厉害,他皱眉轻轻“嘶”了一声。
顾子安见他动了动,给书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去看那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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