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被怎麽对待都行,好像活着没有什麽盼头。
但从遇见巨狼为止,他竟有种自己这段虚假而又空白的像是天外飞来一笔的人生,也许就是为了遇见牠的错觉,阿玉只能跟随着直觉,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救那匹黑狼。
尽管要以自己的身体来换,被男人各种粗暴与不堪的奸淫,但他还是这麽做了。
队伍最後,被绑在马背上的黑狼却是微微睁开了眼,盯着前头正上演着马背春宫的二人,苍绿色兽瞳中却隐约出现了黑色魔纹。
回到山寨,马贼头子给黑狼脖子套上镣链後,便交给阿玉。
「你既然要救只畜牲,就自个儿伺候,」说完,便露出了淫猥的笑容,道:「要什麽、就来求爷操你,操爽了才行!」
少年露出讨好奉承的谄媚笑容,边跪下掏出了头子裤子里的大鸡巴,一边做出恋恋不舍、无比喜欢的舔着腥臊的阳具,一边道:「那是自然、阿玉肯定会好好伺候爷。」
一连数日,阿玉的小间里都是来等着上他的男人们,少年又不是女人每月还有葵水,若不是白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干,恐怕这些马贼们通通只想日夜不休操死他才甘愿,每到夜里、阿玉骚浪的淫叫声便几乎回荡在整个山寨中,非得要把菊穴里灌满了精液才肯罢休。
到後来,实在太多男人排不上号,後半夜里硬是在已经插了一根肉棒的屁眼里再塞进去一根,却没想到阿玉竟也能适应,完全可称作名器的後穴也不见松弛,还能绞紧了插进去的肉棒,更让整个山寨的壮汉几乎都要死在他身上了。
即便没有伤药,黑狼的伤势仍然日渐好转,每日夜里山寨里的男人来找阿玉时,便将黑狼关进铁笼中,让甚至是故意让少年赤裸着身体趴在笼子上,让黑狼看着他被众人操干的样子。
一日,某个男人瞧见了黑狼盯着被操干的阿玉,淫虐心起,便将笼子打开、拽着铁链将黑狼拉出笼中。
「阿玉、你快来伺候你的狼相公吧!」
男人一把将赤裸的少年推倒在巨狼身上,旁边的土匪们也开始起哄、叫嚷着,阿玉脸色立变,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
「你那是什麽眼神?」
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少年细嫩的脸上立刻出现鲜红掌印,伤势尚未复原的黑狼立刻朝着男人露出獠牙低吼着。
男人一脚踹在黑狼的腹部,抽出大刀架在畜牲脖子上,转头对着阿玉怒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头畜牲吗?我今天就要看你怎麽伺候你的狼相公、怎麽被一头畜牲干!快点、不然我就一刀割下这畜牲的头!」
阿玉来不及阻止黑狼被狠踢了一脚,只能挡在牠身上,身体微微发抖着。
他没有反抗,却是眼神冰冷,不发一语的将手伸到黑狼身下,试图抚摸那根还未有任何变化的狼鞭。
黑狼想挣扎着,却在阿玉的手碰到牠的身体时,又逐渐缓和下来,少年一只手温和的顺着背上的毛流抚摸,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的轻握住身下的性器。
一时间阿玉还不知道该怎麽做,先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碰了碰那部位,见黑狼没有挣扎,一双绿色兽瞳望着他,却是格外熟悉,那眼神不属於狼而更像是人一般透着哀伤,好似他们曾经在何处相遇过。
阿玉只能小声的安抚着黑狼:「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但马贼们却不愿这麽轻易的放过他,男人一把将少年的头压在黑狼身上,恶狠狠的道:「把这畜牲的鸡巴舔大!」
他只能听话照做,这些马贼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穷凶恶极的家伙,阿玉只能用手捋着尚未勃起、还在包皮内的狼肉棒,黑狼只是望着他,那原本就不小的鸡巴便涨大了几分,硬的跟石杵一般,阿玉将脸凑上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雄性野兽的臊味。
那味道竟让他的菊穴忍不住缩紧着,淫水便缓缓流了出来,阿玉再没有迟疑,张开艳红的小嘴将黑狼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
黑狼瞪大了眼睛,喉间发出了低吼声,显然是抗拒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男人哈哈大笑、一巴掌打在阿玉结实浑圆的屁股上,屁眼里汩汩流出的淫水和先前被射进去的浊精飞溅出来。
「看样子你没有卖力伺候你的狼相公啊,牠瞧着不太爽的样子,等下就要咬断你的喉咙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却没想到、黑狼像是听得懂男人所说的话,竟安静了下来,放松了原先紧绷的每一块肌肉,只是泛着幽绿光芒的双眼狠狠盯着那出声污辱阿玉的人。
而卖力舔着黑狼那根吓人的肉棒的阿玉,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那腥臊的气味完全勾起了他的淫性,好像本来就应当是如此、卖力讨好的舔着每一处,这根巨大、坚如磐石,比起所有其他男人肮脏的阴茎都更加令他着迷,甚至一边舔着,脑子里便忍不住想像这根巨棒若操进自己的菊穴、该有多麽销魂爽快,忍不住便露出了眯起媚眼、嘴角不禁滴下涎液的痴态。
「这小婊子对着狼鸡巴发骚了啊!」
其中一个山匪看着翘起屁股、边舔着畜牲鸡巴还不断摇着臀肉的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