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压不下心
扶疏没再听下去,也不愿意瞧见里头那少年被他的师父操成了什麽骚浪淫荡的样子,转身便离开了飞鸿峰。
离开了飞鸿峰的扶疏,最後还是上了月华峰。
月华峰有三景被称为骊山之冠,枫红、雪梅和一弯明月,但众人皆知,真正最美的其实是住在此处的月灵仙君。
被这般粗鲁对待着,白凛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神情、双眉微蹙,扶疏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捏紧了下巴的手,如美玉般莹润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指印,他带着几分温情,又轻轻吻着自己弄红了的地方。
月灵仙君已昏迷不醒月余,躺在床榻上却彷佛睡着了一般,浅的几乎悄无声息的呼吸,那张宛如月神似的容颜却宁静安详,闭着的双眼是一弯新月的弧度,美的扶疏几乎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将他吵醒了。
「既然如此??也不用太温柔了、是吧?师叔的骚穴也在期待着男人的肉棒啊!」
床上的美人只穿着白色单衣,一头及地青丝简单的束起置於身侧,想起那次白日宣淫的画面,扶疏将手伸进了衣襟,探向两颗宛如红梅嫣红的蓓蕾,果不其然,和那日看见一样的两颗小果实只要稍微搓揉,就感觉手上有些湿黏,他大力扯开了衣服,微微隆起的胸乳跃於眼前,方才揉捏过的乳头,正一滴滴的向外低着乳白色的奶水。
扶疏一时起心动念,便俯身吻住冰凉却柔软的双唇,尽情的吮吸啃咬、蹂躏着两片柔嫩的嘴唇,想起了这张小嘴也曾被那粗鄙的男人占有过、甚至是把那肮脏的性器含进口中,魔心便瞬间被各种愤怒、嫉妒、憎恶与不甘的情绪涌上,他捏住了美人的下巴、迫使着已失去意识的人松开了牙关,便伸进了舌头强势的侵占掠夺着对方口中每一个角落。
这般状况肯定是阿蛮不知如何引诱了师父,或者和自己一样、也许是被下了药,总之,现在两人正在里头交合,少年虽然长相普通,身段和滋味却是极佳,扶疏在洛桑城那几日上过的小倌、却也没有一人能如阿蛮一般让他总能尽兴。
吟声像是紧紧压抑着又忍不住发出的软绵,扶疏一听便知道里头的人肯定是给干的爽到极点了,才会发出这般诱人的叫声。
他喃喃自语着,眼眸里闪过痛苦与压抑的红色血光,昏迷不醒的美人没有回应,扶疏手上略微施力压着,便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皱起眉头、露出不适的神情,他才悻悻然的停下。
扶疏停下了脚步,却是犹豫了。
强行弯起了美人修长的双腿,握着脚踝处大力向两边张开,两腿间的私处便毫无遮掩的朝向扶疏大张着,那处一根毛发都没有,美人即使是私处也宛如洁白美玉,两团丰满的臀丘摸着如凝脂滑嫩柔软,掰开臀肉、便露出了已经被男人操熟的密穴,犹如一朵熟透绽放的扶桑花,红艳艳穴口轻轻碰触着便微微透出蜜汁,却没想到看似冰清玉洁的身子,竟有个如此淫荡的骚穴。
他先是左右轮流吮吸着乳汁,那奶水的味道甜的有如糖蜜,等到全部都吸乾净了,仍不满足,便扯咬着两颗乳头,弄得两边肿大了一倍不止才悻悻然放弃,被啮咬的乳头又红又肿,看着十分可怜。
而现在,他的师父却和这个几乎被操烂了的少年纠缠不清,和他一样,他的师父即便再难以企及、最後元阳不都落在魔教之人的手里,扶疏分不清,他心里究竟是觉得讽刺还是觉得可笑。
月灵仙君完美无瑕、光洁纤细的胴体布满着扶疏留下的红痕,事已至此,他不想也不用再忍耐,一把撕了白凛熙身上那单薄的单衣,美人身上最後的衣物全被剥光,他曾见过的身子一丝不挂近在咫尺,看着那双纤细长腿与不盈一握的腰肢,扶疏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榻。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不再犹豫,直接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好甜??」
原本应是平坦光滑的小腹,脱下衣服後却有些弧度,扶疏伸出手放在那处,没有动静,只是随着缓慢的呼吸而微微的起伏。
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既然踏出了第一步,便没打算回头。
他心中悲哀的不得不承认和阿蛮说的一样,他心里宛如明月般一尘不染的玉人儿,早已在男人身下各种狎玩操干成了荡妇,身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才会怀上孽种,而被干的熟透烂红的骚穴即便失去意识,仍然会吐出蜜汁渴望着肉棒临幸。
「为什麽、会怀了那男人的孽种呢?」
持天仙君下的封印和禁制扶疏是无法解开的,但事实上,早在数年前、安梨便曾经告诉过他如何打开月华峰内部的阵法,如何能够让外人进不来,当他踏进月灵仙君的洞府时,便立刻将阵法启动了。
他痴痴望着这张刻在心里的容颜好一会,才伸出手来,碰了碰那浅的几乎看不出颜色、冰凉的唇瓣,想起幻境里这张小嘴曾经含着他的性器,扶疏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了些,美人的嘴唇便立时被搓的染上了几分红艳。
堂堂仙君、和仙门首徒,最後也都不过是一个魔教炉鼎的胯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