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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脸上没有表情,他的身体受到乱花欲的影响,压根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间小屋。
阿蛮选择下了乱花欲,除了它立竿见效外,中了此yIn毒之人、在十里内皆能嗅得yIn蛊的味道,则必会丧失理智,与身怀雌蛊之人交媾直到药效悉数解除为止。
仅仅只是春药,恐怕是没法让这位就连与月灵仙君朝夕相处、仍能洁身自好的清极派掌门臣服的,但加上乱花欲,他便有十成把握,这位持天仙君今晚必然会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他将木剑从自己的菊xue中拔出来,却见那处因过於粗鲁的动作,xue口的嫩rou已充血微微向外肿起,源源不绝的yIn水还带着些微血丝,瞬间的刺痛令他不禁皱了皱眉。
「不痛吗?」
听见谢辞询问,阿蛮有些错愕,愣了片刻後才道:「没想到持天仙君竟是怜香惜玉之人。」
穿着一袭纯白道袍,看似高冷而不容侵犯,端正挺拔、翠如青竹,阿蛮走近他的身前,便伸出双臂抱住了谢辞的腰际,贴在他的胸前,与扶疏不同,持天仙君更加高大英挺,举手投足间都是不容忽视的强大,这一瞬间无论是他身上的yIn蛊、还是内心的欲望,全都臣服於容貌完美如神只的仙君,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位如此气宇风华之人。
「你想与我交合,并无不可,」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外衣,谢辞并未阻拦,只低声道:「若谨守道心,躯体本就只是一副皮囊,无需执着。」
「若躯壳不重要,仙君又为何要替别人守身如玉?仙君真不在意自己的元阳,却莫名被魔教之人以下药的手段给诱骗吗?」
「何谓诱骗?我若不愿,不论你用了什麽也不可能近身,但我不明白,你所说的元阳有何重要,重要到让你不惜散去功力、伪装成受魔教凌虐之炉鼎,混入我门派之中?你已散去魔功,更不可能采捕我的阳Jing与内力,是什麽让你非得这麽做不可?」
阿蛮没有说话,敞开了衣襟的持天仙君一身健壮的腱子rou,身材线条与面貌同样完美,结实有力的胸肌与腹肌的让他不禁倒抽一口气,yIn蛊更是不停在身体里翻腾,光是触碰到坚硬的腰线、他便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软倒在这人怀里,菊xueshi的不像话。
「只怕你是另有所图,对吧?」
两人相顾无语,谢辞表情平静,深邃的黑色双眼不带一丝欲望,只是若有深意的望着他。
少年苍白的脸上泛起两团异样的红润,双手解开裤带,便将中裤一把拉下,持天仙君的阳具比扶疏亦是大上几分,雄伟壮观,样子亦是和人一般型状颜色均属上品,直挺挺硬梆梆的竖在两腿间,即便是见惯男人性器的阿蛮,也情不自禁,双手不断抚摸着这根rou棒。
「仙君这根rou棒又大又硬,看得我春心荡漾、心动不已,恨不得赶紧用saoxue整根吞下去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来做些销魂事吧!」
谢辞沈默不语,任由阿蛮拉上床榻,少年仔细的伺候着取下发冠,解开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发束,以手梳拢了一头宛如夜空的长发,如同可人娇俏的小娘子伺候着自己的夫君一般。
两人已身无寸缕, 少年便要主动缠上谢辞的腰,却听见对方清冷的声音道:「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你另有心仪之人吧。」
听见这话,阿蛮手上动作顿了一会,脸上的笑容也凝滞片刻。
再回过神来,他便是带着决绝神情吻上了谢辞的唇,刚一瞬间浮上的是扶疏曾经的温柔和深情,只可惜那些都不是给他的,都是为了那个得不到的人,属於他自己的回忆里全是鄙弃、厌恶、憎恨和不齿,那麽,他想着、就让那人如愿以偿好了。
就让所有人都满足了欲望、失去了一切,一起疯魔吧。
得知阿蛮yIn蛊发作时,扶疏瞬间有些错愕,还想着是否要去瞧瞧,头一转却望见桌上的木盒,这才恍然大悟。
「这情况我无能为力,快去请师父。」
扶疏低下头,便是说了这句话後,鬼使神差,他将装着yIn蛊的木盒放进了须弥戒中,便走出了洞府。
听闻师父带着扶疏回到飞鸿峰,他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月华峰。
果然,月华峰的禁制果然并未打开,扶疏有些不敢置信,他想,他的师父可是修真界凤毛麟角的分神期大能,难道会被一个服了化功散、除了媚功与床技以外什麽都不擅长的yIn荡少年给迷惑吗?若是如此,难道师父心悦月灵仙君都只是障眼法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他反倒没有先上月华峰,而是转去了飞鸿峰。
用上了隐匿气息的法器,小心翼翼的潜进师父的洞府中,却发现空无一人,他这才想起、师父定然不会让yIn蛊发作的阿蛮在洞府中,应该是在小院里的木屋才是,果不其然,院子外门虚掩着,却隐约听见了声音。
传来的低yin的确是阿蛮的声音无误,他的声线特别,乍听之下雌雄莫辨,每每被Cao的情动时呻yin里总夹杂着泣声却又像是耳耙子般,勾着人的耳朵直戳到心里。
没听见那些不知所云的sao话,倒是那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