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轻拢慢捻,每一个搓揉都在最舒服的地方,手上仔细的抚弄、舌头却伸得老长,舔着肉茎下头两颗阴囊,甚至是一同含在口中用舌头逗弄着,刚才还口出恶言的人,这刻却只能低声喘息。
听见男人忍耐着却又爽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阿蛮更是卖力,伺候完阴囊後又将肉棒含进口中,又深啜了几下,几乎含进了喉咙,耳边响起了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声,阿蛮只是笑着,口手并用之下,每一次套弄几乎都在最敏感的地方,灵活的小嘴吸舔啜顶,没一阵子铃口便溢出了咸涩的液体,显示男人的肉棒已经在喷发的边缘了。
果不其然,在他集中吮吸龟头、手上动作加快後没多久,便感觉口中的肉棒猛然涨大,扶疏闷哼一声,阳具剧烈抽动着将浊精全喷进了阿蛮口中,没预料到喷出的白浊太多、甚至还溅了几滴在他的脸上。
「舒服吗?」
阿蛮没有将精液吞下,却是全吐了出来,一脸平静的问道:「被你口中所说的贱人伺候的丢了精,爽吗?」
「??你什麽意思?!」
「忍忍吧,我会让你得偿所望的,在那之前就清心寡慾些,把你的阳精都留给你梦中的那位吧,再一刻钟你的穴道就会自己解开,别生我的气呀,哥哥。」
阿蛮一脸遗憾,便是重新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在扶疏的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他继续跪在洞府中悄然离去。
很快,阿蛮所说的机会便出现了。
一开始扶疏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只知道从那夜之後,少年并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安份守己的待在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小屋里,称职的扮演着被魔教抓走之後各种蹂躏摧残的炉鼎,终於被救了出来後感激不尽,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谢辞的苦命少年。
直到这夜天将亮时,他才又见到了阿蛮。
「这个交给你了。」
他将一个小木盒子递给扶疏,被递了东西的人迟迟不敢接过来,谨慎的盯着他。
「这是什麽?」
「淫蛊。」
阿蛮打开了盒子,里面便是一颗灰白色的蜡丸,彷佛虫卵似的,他又重新将盒子关上,放进扶疏的手心,「每十五日医仙会来探望月灵仙君,只有此时你师父会打开月华峰的禁制,我会想办法在他送走医仙之後,想办法缠着他、不让他打开禁制,你便有机会可以溜进去。」
「你要怎麽缠上我师父?你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办法,就像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却有办法可以不知不觉中点了你的穴一样。」
扶疏立刻将木盒塞回给阿蛮,阿蛮也不生气,就将东西留在桌上,他有足够的把握、扶疏不可能会拒绝这东西的诱惑。
「只要你把这东西放进你的心上人的嘴里,他就会成为你的母狗、跪在地上发疯似的求着你操他的骚屁股,变成没有男人精液就会死的下贱玩意,你可以尽其所能的狎玩、凌辱虐待他。」
说完之後,阿蛮转身便离开了,甚至不用等对方的回应,也能料到对方必定是内心动摇又纠结,他肯定扶疏会打开那盒子的,就如同他对於对方的身体如此了若指掌一般。
次日,医仙果然如期前来,月灵仙君气息依旧十分微弱,几乎是用着灵药才能保着一大一小的性命,毫无起色却也没有转坏。
「有收到消息吗?」
「没有,算算屠晏应该已经进入天山山脉了,只希望他能顺利带回莲子,早日回来。」
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胸有成竹高深莫测的谢辞,唯有在医仙面前才稍微能流露自己的情绪,他心中亦是十分焦急,只希望屠晏能够成功才好。
送着医仙离开的途中,才刚下了月华峰,却突然有弟子前来禀告,谢辞带回来那位肆魔门的炉鼎、唤做阿蛮的少年,竟然出现了身体极为不适的状态,而当他欲仔细询问徵状时,却见对方脸红着结结巴巴、语焉不详,显然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说不出口。
「持天,你先忙吧,我一人离去就行不用送了,半个月後我会再来一趟。」
见门派内有急事,医仙也不矫情,爽快的说完後便欲自行离去,谢辞赶紧向前辈致歉,又命前来传话的弟子送前辈出宗门,这才快步前往阿蛮所住之处。
这一匆忙间,便忘了打开月华峰上的禁制。
谢辞刚到了屋外,便见外门弟子们着急徘徊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无人敢进去,方屏退众人走近门前,便听见屋内传来细碎的呜咽声音,乍听之下像是幼兽的叫唤、细听又像是小姑娘的啜泣声,他皱了皱眉。
推门进入後,却看见少年全身赤裸,却是用布条将自己双脚绑紧了,两腿间秀气的玉茎拴着金链、上头还系着铃铛,早已勃起直立着,右手则握着金针,不断往左手上扎,挣扎着想维持神智清明。
「仙君??好难受??求您、救救我吧!」
看见进来的谢辞,少年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般不停滴落,抖着声音发出了哀鸣。
谢辞一手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