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反的是腰下又施了几分力道,抵上菊穴的肉棒重重顶了几下,安梨已经泣不成声,只能死命摇头。
「可我都这麽硬了,该怎麽办?」
「??师、师兄??我用手、用手帮帮你??可好?」
「用手?不如用你的樱桃小嘴吧。」
说完,扶疏将手指伸进了安梨那宛如桃花般鲜艳的唇瓣,仿照交媾抽插着进进出出,弄得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
从未受过这般对待,安梨正想拒绝,就感觉到原先被放开的後穴又抵上了坚硬的凶器。
「上面的小嘴不能用,那就用下面这张,你自己决定吧。」
异常害怕的安梨只是不断落泪,他甚至没法想像若师兄的肉棒就这样插进来、该有多痛,恐怕自己的菊穴肯定要撕裂流血吧,他只能松口:「我??我用嘴??行吗?」
原先也只打算泄火,安梨的身体太过青涩,要彻底拓开还得费好一番劲,扶疏箭在弦上,也不想多做折腾,便从安梨身上翻身下来,坐在榻上。
被松开箝制的人茫然瘫坐着,他还没想明白、方才明明説心悦於他的师兄,怎麽突然间就变的如此无情粗鲁,就见扶疏将他拉到榻下,指了指打开的双腿间一柱擎天的肉棒。
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安梨怯懦的看了扶疏一眼,就被拉着跌坐在师兄的双腿间,脸上正贴着那根粗大的凶器,又被掐住了手臂,躲也躲不掉。
那张楚楚可怜的无辜样子并未引起扶疏的任何一丝怜惜,反倒让他心里冷笑着,想起月灵仙子那不可侵犯的冷冽,最後还不是不知跪在哪个男人面前求操,眼前的小师弟纯洁懵懂、未经人事,若是躺在床上被操爽了,也就是和他的师父一般淫贱的模样吧。
他使劲捏着安梨的下巴,便将又涨大几分的肉棒塞进对方从未被侵犯的小口中,那腥羶气息钻进安梨的喉头,逼得他眼泪又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感觉到温暖炙热的小口吮吸着敏感的肉茎,扶疏顾不上怜香惜玉,只想好好蹂躏着光裸着跪在身下伺候他的温软少年,他捏着对方的脸颊,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肆意地不断插进安梨的口中,往喉咙深处不断抽送狠狠顶弄,呛得被迫初次承受的人眼泪与无法克制的唾沫喷了满脸,苦不堪言。
这麽冲撞了百来下,把那张小嘴都磨破皮、嘴唇也肿起来,扶疏把喉头处都操开了,才终於抵在深处把阳精全射了进去。
腥臭的精液全冲进喉头,安梨只能被迫全吞下去,终於被松开了捏紧的下巴,几乎要噎的他不能呼吸的肉棒总算离开了口中,他只能痛苦的倒在地上乾呕着。
纾解了欲望、才终於恢复了点理智,扶疏这才温柔抱起他放在榻上,又给人披上了外衣,轻拍着背好声安慰着:「对不住,都是师兄的错,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情不自禁。」
见扶疏又恢复回原先温柔体贴的样子,安梨有些迷惘,却不知道怎麽回事。
那张艳丽的小脸上满是被蹂躏後的各种液体,有流个不停的泪水、从嘴角不断淌下的唾液,还有不小心喷溅上的白色精液,亲眼见到小师弟被欺负的如此凄惨,望着他含泪又委屈的神情,扶疏那肆虐的欲望才稍微被满足了些。
扶疏又端来了热水,让安梨洗漱了、又倒了些茶让他漱口,把人好好抱在怀里安慰了一番,才让小师弟破涕为笑。
掌门才下令不准其他人踏足月华峰,安梨只能让扶疏送到旗楠峰下,自个儿回去。
好不容易才和心仪已久的师兄互诉情意,想起自己又脱了衣服、两人胡天胡地了一番,脸上又羞又红,被压着含着师兄的肉棒虽然挺难受,但想到後来扶疏悉心对待,心里虽然茫然却又泛起几丝甜意。
回到月华峰时已是夜半,安梨不敢惊扰师父,悄悄睡下。
第二天醒来,感觉大腿根部一片疼痛,脸上火辣辣的,嘴唇高肿、眼睛也哭的肿起来了,安梨急忙躲回床榻上,用棉被遮着头,这模样实在不敢见人。
白凛熙几日不见自己的徒弟,觉得有些奇怪。
平日喜欢黏着人的安梨,得知自己出关、却始终闭门不见,实在太过反常,白凛熙泰半时间都在闭关,对外说是修炼、实际上却是藉着闭关时期躲在寒玉池压制醉生梦死的发作,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照顾安梨,反倒是多亏了掌门师兄教导安梨修炼。
他想着自己这身体,或许也没法多在月华峰上再待多久,便离开洞府,寻去安梨的住处。
敲门声响起时,安梨还没更衣,正躲在被窝里当个小缩头乌龟。
「梨儿在吗?」
一听见师父的声音,一向娇气的安梨忍不住红了眼眶,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穿了件里衣,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开了门,一把钻进月灵仙君的怀里,撒娇的喊着:「师父??」
安梨打小就没了亲人,还在襁褓时就被白凛熙捡回清极派,从小便是让师父一手养大的,旁人都以为月灵仙君冷若冰霜,只有安梨知道,师父就是他的再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