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大国时而用舌尖撩拨
一下阴蒂,并不将其作为进攻重点。但是每一次地撩拨都让晓月身体发出一下震
颤。
在大国的进攻下,陈晓月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大国舌尖对阴蒂的每一次
挑拨,都将晓月向高潮的边缘带近了一步。晓月的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沙发的座
垫已经被浸湿了一片。
丁大国对阴道口的吸吮,不时用舌尖点拨着阴蒂,他从晓月的呻吟声中听的
出来,晓月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突然大国放弃了对阴道口的进攻,整个嘴巴盖
在了阴蒂上面,使劲地嘬住了阴蒂。本来就已经涨的发亮的阴蒂在半真空的口腔
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听晓月一声大喊,双腿死死地夹住了大国的脑袋。
阴道喷出的液体一股脑地浇在了大国的脖子上。陈晓月的高潮到了。
丁大国并没有停止,他站了起来,用手分开晓月的双腿,稍微等了一下,也
就十几秒的时间,等晓月高潮最强烈的感觉刚刚退去的片刻。扶着自己的阴茎一
下子插进了晓月的阴道。
尚未从高潮的迷乱中恢复过来的陈晓月,被下体的一阵刺痛和胀痛的混合感
觉所惊醒,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女了。
丁大国插入之后并没有抽动,刚才的充分润滑让粗大的阴茎有些艰难但还是
比较顺利地进入了阴道。此时大国俯身紧紧的抱着晓月,感觉着鸡巴被处女阴道
紧紧包裹着的快感。
大国知道自己的阴茎比一般人的要粗,所以选择了晓月还不是完全清醒的状
态下来完成晓月处女膜的突破和阴道的初次扩张。看来大国的策略是正确的,似
乎晓月的痛苦并不严重。
"疼得厉害吗?"大国伏在晓月耳边轻声问到。
"嗯!"晓月点了一下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似的。
"
"还有什么感觉?"
"涨得荒!"
"舒服吗?"
"嗯!"
"那我试着动动好吗?"
"嗯!"
丁大国于是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开始几次晓月眉头皱得很紧,牙齿咬着嘴
唇像是在强忍着疼痛。丁大国的抽动还没有超过10次就见晓月的眉头逐渐鬆开了。
"还疼吗?"
"好多了!"
"现在什么感觉?"
"涨!麻!痒的厉害!"
"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陈晓月看着大国摇了摇头。
"这就是肏屄的感觉呀!"
陈晓月一下子乐了,抬手打了大国一下:"真难听!"
"抱我上床好吗?"
丁大国将阴茎插在晓月的身体里,让晓月抱住自己的脖子,托起晓月的屁股
向床边走去。虽然没有两步,但大国每迈出一步的震动都给晓月带来巨大的刺激。
两个人来到床上,采用最传统的方式,大国也不敢过于剧烈,衹是慢慢地做
着活塞运动。陈晓月虽然还感觉到疼痛但阴茎给她带来的快感似乎比处女膜破裂
的疼痛更加强烈。丁大国享受着处女的阴道,晓月享受着硕大的阴茎,很快晓月
便迎来了第二次、第叁次的高潮。
在晓月叁次高潮以后,丁大国也强迫自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晓月的
阴道深处又给晓月带来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
今天确实是陈晓月的次。在陈晓月刚上大学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宿
捨里里和同学一起看到了一张色情影碟,下体传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晓月忍不
住次有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自慰的快感让晓月开始迷恋上这种行为,一
发而不可收拾。
那以后晓月也曾经谈过几个男友,但晓月始终没有放弃最后一道防线。不是
不想,而是总感觉不到对方那种男人的力量,那种对自己身体的致命的吸引。直
到工作以后,当眼看到了丁大国,大国的魁梧和男人气质让她认定丁大国这
样的人才是自己身体可以交付的人。特别是在一次单位组织游泳的时候,她看到
了大国比别人都鼓鼓囊囊的游泳裤更是开始迷恋大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