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到了魔界每年一次的魔宫祭祀。
往年的祭祀都是由魔后来主持Cao办,以魔后之血来祭奠上古法阵。这并非是魔后这一身份有何特殊,而是因为前任魔尊之后乃是鲛人,其血ye特殊,可以起到封固阵法之效。
而如今魔宫内已无鲛人了,唯独有个鲛人之子,但其血脉并不纯正,血ye并不能起到多少效果。便有臣子提议道,鲛人的体ye比血ye更有价值,泪水与yInye皆有奇效,可以代替血ye来祭祀法阵。
于是在这一日,具有鲛人血脉的小美人魏云歌便被带到了祭典台上。
祭祀台高阔恢宏,帝尊萧止便坐在最高的宝座之上,四周有上百余臣子,围绕着法阵排列整齐。
萧止今日特地将仙尊也带来了,就坐在自己旁边。
其他臣子大都不知帝尊已囚禁了自己的师尊,更不知他身边这人是谁,于是频频朝这边侧目而视。
仙尊今日面色不大好,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萧止却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
底下万众瞩目,祭祀已经开始,众人的注意力便大都转移到了祭祀上,萧止一面盯着台中央,一面微侧了侧头,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压低声音:“师尊还好么?”
仙尊微别过头去,抿紧了唇,不理他。
萧止便将手伸到厚重的桌案底下,手摸到仙尊在桌案下裸露出来的大腿。
那软嫩的腿根被手掌一摸,便忍不住颤了一下,接着被硬生生拉开了一些,又摸到了裸露出的rouxue。此时那软红的rouxue中正插着一根玉势,半截捅入rou洞里,半截还露在外面,被桌案遮挡得严严密密,外人很难看到里面的风光。
那根玉势十分粗壮,且上面布满了凸起,模样狰狞非常。萧止面不改色的在桌下动了动手,便将玉势又推入了一截。
“唔”仙尊微低着头,眉间皱得更紧了些,神色隐忍着,底下股间细细的发颤。
祭祀台上,小美人魏云歌已经站在了台中央。
他一脸胆颤欲泪的模样,瑟瑟发抖的被众人注视着,祭师将一个矮小的方鼎放在了小美人面前,要求他以泪ye或yInye将这方鼎接满,方可完成今日的祭典。
小美人面前放着一架木马,木马上竖立着一根粗壮的假阳具,下方留有空隙,正好可以使得yInye滴进鼎里。
小美人见到那根假阳具,脸色便变了,顿时向后退缩,声音哭颤道:“不、不要你们放了我吧”
萧止的声音从宝座之上传来,“来人,将他放上去。”
话音落地,便有人将小美人架起来,不顾他挣扎,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将他放到了木马上。
这次的木马与上次不同,因底下中空,所以机关难以掌控,便需要小美人自己坐在木马上动。但小美人怕得发抖,又哭又闹,只好有人从后面提起他的腰,一下下往假阳具上耸动。
小美人的saoxue被敞开,露出粉嫩的rou瓣,rouxue被好几个人的手指掰开了,吞吃住粗壮的假阳具,坐在木马上,被强制一上一下的骑起马来。为了让他尽早产生更多的sao水yInye,几个侍人不得不围住他,一边让假鸡巴cao他,一边抠弄他的屁眼和Yin蒂。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小美人被好几个人围住yIn辱,rouxue里不止插着木鸡巴,还有手指扒他的xue口。侍人抬起他的一条腿来,露出cao入了鸡巴的rou逼,还有腿根上一个极其显眼的烙印。
底下的众人看得一清二楚,不停指指点点。
“哎呀,这居然是鲛人之后?saoxue那么yIn荡,腿上还被烫了东西,就是条母狗吧?”
“那rou逼瞧着就是被人cao烂了的,那么粗的鸡巴一下就吃进去了,真贱。”
台上的小美人已经开始更激烈的哭叫起来,因为就在这时,他背后的侍人忽然将手指捅进了他的屁眼里,疯狂抽插起来,直cao得屁眼yIn水直流,滴滴答答落进方鼎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小美人被人抱着腰胯狠狠上下往假阳具上cao,胸前两团nai子波动不停,rouxue猛缩着喷着sao水,双腿直乱蹬,却被侍人攥紧了脚腕,用手指横冲猛cao。
这样污秽的场景,仙尊哪能看得入眼。他面色泛白,别着头,紧紧咬唇道:“萧止”
“怎么,师尊害怕了?”萧止勾着唇,在他耳边无辜道,“徒儿也没办法呀,这大阵不得不祭,宫里又只有这一个血统不纯的鲛人。那yIn水只能现取,时间久了就不新鲜了,徒儿也不想侮辱他,但徒儿是帝尊,要以大局为重的。”
“你”仙尊咬了咬牙,凤眸愠怒。
萧止底下的手又蓦地将玉势捅入一截,手指揉弄磨搓着仙尊的蒂rou,森森低笑道:“徒儿都是跟师尊学的,相比大义来说,牺牲这一个又怎么了?”
“”仙尊别过头去,紧闭上眸不再做声。
见他不说话,萧止又继续戏谑起来,低声道:“师尊的sao水好多啊,跟台上的sao货相比真是不相上下,yIn水都滴到地上去了,真该把师尊的yInxue底下也放一个方鼎,看看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