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萧止处理完政务,有些无聊了,闲来无事便想起去了趟霜华殿。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殿里一如既往清清冷冷,走进屋内便见到仙尊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萧止嗤笑了声,走过去,“师尊,这都已经午时了,还不起身,是我魔宫将你养得太懒了么?”
他走到床边,悠悠懒懒的坐下了,一条腿搁到床上,指尖轻佻的去撩仙尊的头发,“说话呀,还在睡?”
“滚。”
床上的人只冷冷说了一个字。
“”萧止眉间顿时Yin翳,眯眸道,“你想死?”
他伸手去掐仙尊的下巴,边将他的脸掰过来,边森冷戏谑的笑道:“师尊还在生本尊的气啊?不就是那日尿了你一肚子么,本来就是个贱货,给本尊当一当尿壶又”
话没说完,却蓦地一愣,随即眉目Yin沉的微眯起眸来:“你怎么被打了?这几日有人来过这儿?”
只见仙尊的左侧脸上略微红肿,残留着分明的指印,嘴角有些破了,看起来已经不似新伤。
仙尊双眉微皱,嫌厌的别过脸躲开了他的手,没做回答。
“说话啊。”萧止偏要去捏他的下巴,手指用力钳住他,漫不经心地问,“到底是谁来过?”
仙尊“啪”的一声厌烦地将他的手拍开,只微愠的回了句:“我怎么知道!”
随即又将头转回去,蹙眉闭上眼,丝毫不想理会他。
仙尊确实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认识那天来的人是谁。
萧止眸色微沉了沉,转而敛起神色,手指把玩着他的头发,冷笑了声,不以为意的讥讽道:“看来师尊又给自己招惹是非了。本尊早就说过,以你的脾气,遭什么罪都是活该。若不是你先去招惹别人,谁会闲的没事来找你麻烦?哼说到底,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啦,以后老实一点,就没有那么多麻烦。”萧止说着伸手将他拉起来,手上干脆利落毫不怜惜的解他的衣裳,“师尊如今就是本尊的禁脔rou壶,要什么脾气个性,守好本分,张着腿发sao露xue,把鸡巴夹紧就够了。”
他很快把仙尊的衣裳扒得歪歪斜斜,露出双ru和大腿,随即将仙尊的一条腿抬起来,手指去摸那柔软粉嫩的rouxue,指尖在软rou上捻弄辗擦,指甲抠弄那处刚被开苞不久的尿xue。
笑道:“本尊之前送你的簪子呢?几日没被大鸡巴cao,师尊的贱xue是不是痒极了?师尊这处还紧得很,尿眼太小啦,不多用簪子cao一cao,以后可怎么做随地漏尿的sao货。”
仙尊恼怒至极,用力在他的钳制中挣扎,怒道:“你给我滚!”
萧止仍是笑,“那根簪子到底放在哪啦?徒儿还想再看师尊插着簪花,发浪犯贱的模样呢。”
他掐着仙尊的下颚,附在他耳畔,恶劣至极的笑道:“师尊是不知道,你那日被cao进尿眼的时候,你的屁眼夹得有多紧,差点把徒儿的鸡巴都夹断了,简直就是个”
“啪!!”
仙尊忽然挣脱了他的手臂,响亮的一耳光忽然打在萧止脸上,忍无可忍的怒喝声极其刺耳,“滚啊!!!”
空气一时凝结。
过了好半晌,萧止才转过头来,面色Yin翳森寒至极,风雨欲来的盯着他,字句狠狠咬重:“你可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随即仙尊被猛地拽起,一股生猛狠厉的力道将他狠攥着拖下了床。仙尊失了修为,根本毫无抵抗之力,随着男人的手劲踉跄了几步,猛地被推搡出去,额头“砰”地撞到冰凉硬物,发出沉重的闷响。
“唔。”仙尊闷哼了一声,双眉紧皱,头晕目眩间又被抓住了头发猛地向后扯,下颚被迫抬高,露出满是淤青的脖颈。
很是刺眼。
萧止目光幽凉的紧盯着面前的镜子,视线落在那大片青紫上,缓缓蹲下身,附在他耳侧,寒声道:“看来那个人对你仇恨不浅啊下手比本尊都狠。”
随即,他Yin恻恻的勾了下唇,讥讽道:“他怎么没干脆掐死你。”
萧止说罢,又极度喜怒无常的松开了仙尊的头发,动作温柔的揉了揉他被揪痛的地方,手掌从头顶滑到他红肿的侧脸,再到淤青的脖颈,很是亲昵的一寸寸抚过。
最后伸进了他凌乱的衣襟里,揉弄磋磨,盯着镜子Yin恻恻的低笑。
“师尊徒儿要在这里干你啦。”
镜中的仙尊衣衫凌乱半褪的坐在地上,大片胸膛和细腰裸露着,修长的双腿光裸,面色略微泛白,满身狼狈又勾人。萧止一手去捏弄搓捻他艳红的ru尖,一手探到他身下,声音充满危险。
“师尊总是不会审时度势,看不清自己的地位。徒儿说过啦,师尊现在就是一只rou壶,如果连鸡巴都吃不好,那你便毫无价值可言了。”
“徒儿怜惜师尊,不想让师尊死的那么快,所以今日,师尊可要自己看好了,仔仔细细的盯着,你的贱xue是怎么吞吃鸡巴,又被rou棍捅进子宫,高chaoyIn叫着吸Jing喷水的。”
萧止说着,又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