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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震余第一次被老馆主带回家时恰逢隔壁剑道馆馆主过来串门,对方看见他一把拽过老馆主刷刷刷后退到角落咬耳朵。
“你怎么又捡奇怪的人!!你看他那发型那张脸,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开道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开牛郎店!”
“开牛郎店也不错啊”老馆主笑呵呵得琢磨。
“你他妈说你累呢你还喘上了!”剑道馆馆主拿着随身携带的竹剑啪啪啪打着老馆主的头,“您就是传说中的带慈善家?”
“他很有天赋的。”老馆主说,“你温柔点别吓着人孩子。”他走回洛震余面前招呼他脱鞋。
“这么大一人你和我说是孩子?我可不知道你还喜欢搞他还是个孩子那套!”
“谁说他了,”老馆主努努嘴比了比洛震余怀里,小小的婴儿在襁褓里睡得正香。
洛震余笑着对剑道馆馆主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为自己不便行礼道歉,他那和太阳神一样英俊的面容让剑道馆馆主一开始的注意力都被脸夺走而没发现他怀中还有这么个小小活物。
“这这这...”他疑惑。
“这是我的儿子”洛震余献宝一样发出慈父的圣洁笑容,“可爱吧?”
老婆都没有的剑道馆馆主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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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代表尖锐的金属制成的武器,“切”表示能把它割断、切开。
铃切流派的拳法,练到极致能赤手空拳将金器切开,让人的皮肤比盔甲还坚固,是十分漂亮又不需要武器的拳法,在古代名声大噪。门徒拥护者众多,慕名而来无法通过筛选而私下练习的也不计其数。
而跨过冷兵器时代,在枪火炮弹中理所当然的落没。
如今大家来学习不过是为了追求强大,磨练自身的意志,或是家族要求,在外人看来也许和太极拳八卦掌等老年健身活动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隔壁山水流派的剑道馆更加惨淡,因为更难以入门更加危险,学徒稀疏,连锻制好的开刃本命刀都无法带出门,分分钟携带管制刀具被警察抓走,只能背着把竹剑彰显剑士风骨。
还好因为是流传至今的古朴技术,政府每年都有大量拨款维持运营,而本身也不是毫无底蕴,不至于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但是这表示着,两位馆主非常的闲,日常事务交给驻馆大弟子Cao办,更加无所事事闲的三天两天互相切磋。
如今有了洛震余的加入,他在场馆内弯着腰把地板从这头擦到那头,两位馆主乐呵呵地带着小婴儿。
“来—小宝宝啊,说‘啊——’”洛规伸着手软呼呼地笑,剑道馆馆主心都化了,“说‘啊’,‘啊爸爸爸爸’,‘啊爸爸爸爸’、乖、乖。”身边似乎开着粉色的小花。
道馆馆主因为体型壮硕被剑道馆馆主拒绝碰小婴儿,在旁边摇着拨浪鼓。“你是不是想做爷爷了耶?”
“......”
剑道馆馆主小心放小婴儿,深吸口气,抽出竹剑追着老馆主跑。
“他妈的老子还年轻儿子都还没有!!!”
“我刚擦的地板.....”洛震余拿着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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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馆的学徒不多,住在道馆的就更少了,加上洛震余带着个小孩情况特殊,他和洛规拥有了奢侈的单间。
洛规睡着了有一会儿,洛震余怕吵醒他,走到走廊上查询着卡里的余额。
他的父母依旧定期在卡里打钱,随着他年龄的增加金额也随之增加,依旧对他不闻不问,可能连他换了城市生活都不清楚。
洛规会说话走路的时候,他试过用记忆中的号码给父母打电话,想要和亲近的人分享自己儿子成长的喜悦,然而不带感情的机械音提示号码已经停止使用,于是他也不自讨没趣,钱也先攒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停拨。
他有时候也会思考父母为什么要生下他,明明儿时的记忆里大概也是有那么些温柔的模样,虽然早就和曝光过度的照片一样都是记不清的光晕,在他能跑能跳自己洗澡做饭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时候自己是小学吗?还是国中?是被抛下了吗?
可是有给他打钱。
但应该是没有给他爱的。他就像是个心血来chao的错误,不好去除但放着看着也被嫌烦。
太寂寞了。
于是他过早地体验沉溺在女人的rou体中,与人负距离相亲。绵软细腻皮肤手感极佳的女人,埋在她们的胸部里总有种被包容被爱的错觉。赤裸着纠缠最简单的爱的方式。
在他思考的时候有什么软软的对象扒着他的腿,洛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看到爸爸不在身边摇摇晃晃第一时间就要来找他。刚学会走路还走得不稳,从房间到走廊像是完成了什么巨大的任务,带着小小的炫耀开开心心地抬头看他。
“八、爸爸”
洛震余抱起自己的儿子,蹭着他柔嫩的小脸。
“最喜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