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艳。
回到别墅他们又来到地下室的私人影院,一边看电影,一边听白墨讲他从小到大的事。听白墨用轻松平淡的口吻讲着一些悲苦的、又偶有些苦中作乐的事,还是多少有些心酸了。
听着听着苍殊就感到有些困了,他知道是摄入了一些安眠成分的原因,跟晚饭没有关系,应该是现在房间里的熏香吧。
药效不强,属于是靠意志完全能保持清醒的程度,但如果没有防备的话,顺着这股困意就很容易睡过去。熏香的味道也很淡,存在感非常低。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哪来的这种东西,他又没机会进货,唯一的可能就是去他家收拾行李的时候偷偷带来的。什么人没事会在家备着催眠熏香?他可没发现白墨有失眠的毛病。
所以说啊,要说他坠海的时候白墨出现在那里只是巧合的话就真是见鬼了,这小子猫腻大大的。
苍殊将计就计开始装睡,在脑海里模拟球赛抵抗这股睡意,然后默默等着看白墨打算做点什么。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毕竟今天白墨对他态度的转变相当显见。虽然苍殊也觉得有些突然,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潇尔哥,你睡着了吗?潇尔哥?严潇尔?”白墨叫了好几声试探,甚至凑到了耳边叫名字。
“睡着了啊……”白墨喃喃。
他看着靠在沙发上睡着的“严潇尔”,目光深沉,幽幽地涌动着各种情绪。撤下伪装后,此刻的他比平时充满侵略性太多了,倒真有些无愧于他自称的“大猛1”定位。
白墨把电影的声音调小,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腿其实基本已经能够自由活动,只要别是久站或做高负荷运动。
白墨扶着苍殊在沙发上躺下。因为顾及右腿而用别捏的姿势蹲下身,半跪着,靠近苍殊,借电影屏幕的光描摹起苍殊的模样。
他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
不,是很紧张。白墨忍不住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这心跳又响又重,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他死死盯住苍殊的嘴唇,想象会有的触感。
却在快要亲上时又停下了。
他不想这么草率地完成他和“严潇尔”的初吻,对方都无知无觉,更非心甘情愿,不完美。
白墨到底还是个纯情的男高中生啊——然而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明明更加出格。
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脱得光溜溜。他早就难受得不行,这会儿往屁股缝里一摸,果然都流出来了,湿乎乎油腻腻的别提有多难受。
怪他没经验,怕太干涩就把油弄多了,还不知道加个肛塞,刚才坐着就根本不敢动。其实晚餐后散步那会儿他就担心得要死怕漏出来再让看见他裤子湿了……
是的,下午他率先回到花房别墅后就给自己做了屁股的清洁和润滑,不吃晚饭也是想保持体内的干净。
真的,再早个一天白墨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做受的一天,还是主动的。
但他总不能迷奸了“严潇尔”吧?那样别说让“严潇尔”对他心生愧疚怜惜乃至对他负责了,不恨死他再被严家追杀到死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所以,不就是为爱做受嘛,他忍了!
至于摸索着给自己灌肠、扩张时的那些尴尬、难受、怪异和硬着头皮的种种就不细说了,说多了都是泪。白墨觉得自己牺牲可太大了。
深吸一口气,淡到几不可闻的熏香被他吸入肺部,但他是心有防备所以靠意志就可以保持清醒的。说起这熏香,原本他是买来干坏事的,但他从家里偷偷带到这来却是为了防身的,结果到头来还是用到了它的本来用途上,属实是不忘初心了。
其实他家里还有春药的——跟之前山庄夜宴用在严潇尔身上的不是同一款,用过的东西他都会谨慎地处理掉的。但有春药他之前也不可能会想到能用上啊,甚至就算拿了他也不敢用,因为那就太明显了,更怕严潇尔有端联想。
至于“润滑液”,他就更不可能准备有这种东西了,还是去厨房找了橄榄油做替代。好在这东西气味不大,只有淡淡的果香味。
脱光了下半身,因为热,白墨又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却不脱下,因为全裸真的太羞耻了!
做完了自己的准备工作,他开始解苍殊的腰带。就算人睡着了他的动作也非常小心,轻轻地将皮带抽出,怕待会儿硌到他们俩。
拉下拉链,便露出了只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坨凸起。白墨嗓子发干,耳根都烫了起来。这个东西待会儿就要进入他的体内了……
他伸手摸了摸,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触感,却又从来没觉得这个器官是如此陌生过,还莫名得烫手,原来摸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是这种感觉吗?
要……现在就掏出来弄硬了坐上去吗?
白墨头皮发麻,还是有些抵触,这心理准备要在几个小时内完全转变到底没有说说那么简单。他觉得还是先让自己进入节奏适应一下吧。
于是他转移阵地,来到苍殊的上半身,解开了苍殊的衣服纽扣,欣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