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万宠养大的皇子,性子乖巧,父母兄弟宠溺至极——生下来就是双性身子,并没有上位可能,众人自然对他颇为宠爱。
因此身体也不太康健,自小就是药膳着着、汤药补着,平日里养的最为Jing细,男女两套器官也慢慢养起来了,十四岁方才逐渐发育,连最柔软的织物着身都觉得不太舒坦,沐浴后特意调成的脂膏揉进肌里,这自然也有讲究,不仅是抹后不再觉得织物粗糙,如今ru尖也鼓胀起来,闷闷疼疼的,揉一揉也能舒服很多。
舞勺之年被不小心入了局,被下药的父皇当做侍寝的侍寝女子破身。
设局的人见弄错了人,心中震骇又泛起一丝喜意,乱了人lun纲常着实是一大把柄,可天子威势难当,事后难保不会查出,心里煎熬忐忑,火速将手笔毁去。
皇帝醒来后依旧找了出来,盛怒难当,到底是一代明君,顾念国法家规,暂时留中不发,只待找出把柄后连同此次交予大理寺,彻底将一干人等处理干净。
此事说起也是无妄之灾,皇帝早已察觉到对方动向,此次不过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药性着实太烈,好在太医已在路上,正向寝宫进去,打算先用凉的压压药性,正巧碰上皇子上前,原来今日为了设局早早让人只会皇子说今日身体不适不必请安,皇子想着一向健康的父皇居然病了,很是担忧,静静默完十遍《孝经》前来探望。
皇帝压着药性安慰一番,皇子实在很担忧,不由凑上前如往常一般摸了摸陛下手掌,不妨被烫到,连忙想起身唤人叫太医,仙姿玉貌的佳人就在眼前,兰桂芬芳馥郁,是他大宫女新调的香料,神智不知不觉模糊起来,瞧着急急唤人的佳人,喘着粗气一把抱起,惊起一阵呼喊,此事殿内都是心腹,骇得众人连忙上前。
可不能出事!
众人吵嚷着上前阻拦,被皇帝一脚踹开,喝道:“退下!”诸人跪下求饶,怀里皇子也受到惊吓挣扎起来,可他怎么敌得过身强体壮、正当盛年的皇帝,不过蜉蝣撼树,也颇增加了些情趣,那些前来阻拦的人倒是烦得很。
人君一怒谁敢再犯上,可诸人心知这是心肝rou一般的皇子,如若事发可真是天塌了,大着胆子告罪上前阻拦,不料陛下护食得紧,也是药性实在太烈,怀里佳人雪肤花貌、身轻体软,必是个绝世尤物,哪里肯放开,将人抛进软衾中,提剑挥退。
众人哪敢再犯,战战兢兢跪在殿外听候发落,大总管也算临危受命,将寝宫护的严严实实,踏着步子殷殷切切盼着太医前来,拦不住也好善后呐,殿下这么个娇贵人,一番下来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另一头皇子被抛进柔软的床榻中,大脑晕沉地挣脱出来,皇帝看着美人在床上挣动,大步上前,握住想要逃走的脚踝拖过,皇子挣扎的更厉害了。
火热的大掌握住Jing巧的脚踝,烫的皇子一缩,整个人害怕地往里面躲闪,手脚并用地抵着凑上前的皇帝
“父皇,父皇!我是——啊!!!”
男人不耐地按住他,大掌揉起因为发育不堪触碰的小ru,火热粗糙的掌心用了些力气揉捏,刚刚因为挣扎散落的衣襟方便了他行动,轻巧地钻进衣里,握住刚刚揉捏一番的嫩ru。
“唔,真小。”皇帝轻笑一声,看着因为疼痛瑟缩颤抖的娇人,身下热挺的龙根贴上双腿间的娇花,烫的皇子浑身一颤。
太疼了,平日里轻轻一触都有些疼痛的娇ru被用力揉捏,之前因为挣扎耗费了不少力气,只能喘气哀哀求饶,唤着父皇。
这也只能让皇帝性欲大涨,瞧着清瘦的身躯揉捏上去却软绵绵的,骨细rou丰,缓缓褪下他身上的衣物一把扔下床榻,自己的衣裳倒穿的好好的,一根颇为骇人的凶残龙根热腾腾立着,也被裹在裤裆里。
皇子身子并不康健,方才废了许多力气,只得软绵绵看着父皇靠近,双腿被扯开了,火热的眼神盯着私处。
那里一整块都是粉白的,Jing致小巧的性器软绵绵落着,伸手拨开,下面雌xue紧闭,再扯开些腿,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自然咧开,露出些许里面娇嫩的粉色,伸手将rouxue掰开,里面花瓣纤小细薄,Yin蒂也藏在包皮内,未发育好的私处瞧着比寻常女子娇小许多,很是生嫩的模样,不由让他怀疑等会吃不吃得下自己的龙根。
热烫的龙根“啪”一声鞭在xue上,挥鞭拍打几下,紧贴着rou缝开始摩擦,巨大的gui头有整个Yin户大小,皇子怎么也躲不开,反倒像扭着身子迎合。
黑紫rou根在白嫩绵软的馒头小bi中摩擦,前面是绵软的男根,皇子实在没有一点快感,只有害怕恐惧,皇帝也不去管他,侍寝的人并不需要什么怜惜,可怜皇子还不知道自己父皇龙根有多骇人,成人手臂大小粗细,挺在小腹上比肚脐还高,怕是能捅破他的身子,后宫中无人能受住,没弄完也不尽兴,一次下来那些女人便凄惨不已,软嫩Yin道过一阵便松垮垮起来,只能松松含住,实在没什么趣味,转念一想也对身下人起了几丝怜惜。本就粗大的龙根被药一催足有八九寸大,jing身青筋嶙峋,节节凸起,gui头更是可怕,足有拳头大小,冒着烟气,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