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景铿去了军营,一时半会回不来,薛琬松了口气,因前两夜景铿虽然歪缠,却没有真的夜里sao扰她,故而今晚便放心睡了,睡到半夜,却突然被身上重量压醒。
她猛地惊醒过来,要叫人,景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顾地扯了她系带散了寝衣,薛琬抵不过他的蛮力,挣扎扭动中很快被对方将她的寝衣剥下,被迫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迷人曲线,白嫩如雪的酥滑玉体。
见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胸口,立刻用双手抱在胸前,男人却也不跟她争,转而褪起了她的亵裤。
薛琬顾上不顾下,转眼间,就扳开了双腿,扯掉了她浅藕色的亵裤,扔到一边,“呜呜”薛琬在床上不住地退后,可是床只有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退无可退,推他:“你这登徒子快走开!”
她的力道哪里推得开他,景铿摸了一把她的下体,立刻沾了一手的yIn水,薛琬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光了身子,还被摸了私处,不由又羞又恼,使劲推着景铿的胸膛。
“挡什么挡,在宫里还勾着姜敖去cao你,在我面前倒装起烈女来了”说着将手指插进她的小xue抽插了起来,薛琬不由又羞又急,体内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他的怀里挣扎,“你快放开我!”可是景铿根本不听她的话。
暗着眼睛看这绝色无双的娇美尤物,只觉没沾酒已经醉了,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薛琬措不及防,被他的舌头蛮横侵入,不由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松了她的小嘴,将美人儿提抱起来一个旋身,一手扣薛琬两只小手反绑在她身后,一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一连打了三四下。
薛琬被他按在腿上翘着屁股呜呜着,只觉又麻又辣,可说她这十多年都是被人细心呵护,便是姜敖yIn趣颇多,床帷之乐中也翘着屁股任他打过,可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你就是欠收拾,我可不像姜敖把你捧在手心,”
亲着她红菱样的小嘴低声道:“你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或者把你赏给手下,这样的美人我底下的亲卫可是个个恨不得把你压在干草堆里狠命儿的jian污,到时候可别怪我狠心!”
“你敢!”
“你看我敢是不敢。”
抚弄那高挺的美ru一番,只觉入手酥软,弹性十足,爱死个人,头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又咬了那惹眼的ru头裹在齿间,似要给咬嚼下来才肯罢休,直把薛琬折磨的羞愤欲死。
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实在没有法子,忍耐着任他把玩两团美ru,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侯爷,你可别忘了,我也不止姜敖一个男人,皇上对我也是青睐有加,你这般辱我,就不怕我告状吗?”
景铿却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惑,松了嘴里的美ru,大掌色情地揉搓那滑腻的tunrou,笑说:“皇上确实迷你,但宫里还有太后压着,不然也不会把你送出宫来,后宫佳丽无数,等你把孩子生了,皇帝未必还能想起你”托起她一条长腿,见腿心那朵小花娇艳地盛开着,手指探过去捅那小花。
他抽插不断,薛琬身子绷紧了颤栗不止,又被景铿捏住了那颗鼓胀的rou粒,颤抖着便泄了身,大股汁水喷溅在他手上,地上都shi了一大片。
正想把手指抽离就感觉小xue翕动着紧咬他,“小sao货,流了这么多水还舍不得我走,放心,马上喂你吃大rou棒。”
脱了裤子随即覆身上去,将大gui头顶在她的小xue口,碾转了一下,便带些惩罚意味地狠狠顶进去。
薛琬被他插得直发颤,哆嗦收拢的花xue便狠狠咬紧他青筋怒张的gui头,差点让景铿丢盔卸甲,狠狠地拍了记她白嫩紧俏的tunrou,“看我不Cao死你!”
滚烫的硬家夥冲开紧致的甬道,一鼓作气挺到花心,薛琬浑身一颤,“好深!”得叫出声来,就这样泄了。
景铿没有想到她这么敏感,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才插进来就高chao了,是多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今天非把你Cao得下不来床……”
小xue里面又紧又滑,还不停地收缩着,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rou棒。景铿难得干到这么极品的小xue,每一次进入都要插进她的最深处,在她最sao的那一点上使劲的碾转,薛琬被他一阵阵发颤娇yin,两个nai儿也抖个不停,看得出来有多享受。
“yIn娃!喜欢鸡巴插你是不是?”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Yin蒂,这样地双管齐下,薛琬没几下又高chao了,YinJing淋在他gui头上,景铿被她弄得差点射出来。
将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薛琬还在适应这新姿势,那根肿大滚烫的鸡巴便从细缝里捅进去,几乎穿透了她。勉强还记着胎儿,小手下意识护着微隆的小腹。
景铿两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对不停晃动的nai子,尽情揉搓,触感好得不可思议,把莹白的软ru通通聚拢到手里又放开。
感受着小xue销魂的吮吸,腹部硬鼓鼓的腹肌,一下下,结结实实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