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推他,还在娇滴滴地抱怨:“重,快起开。”
苏霆劭这回真是泄得浑身疲软,但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她面颊,才抽出半软的Yinjing。看着那被自己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 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白花花的浓Jing一张一合,似消化他的龙Jing,不禁调笑道:”琬儿的xue儿好sao呐,啧啧,看看,都被朕Cao肿了,还饥渴地一张一合呢。”
曲起指头按住小花瓣揉了揉,薛琬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苏霆劭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tunrou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薛琬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唔!这样羞死人了!”
伴随着她声声娇yin,大股大股的白浆从殷红的媚rou吐了出来,弄得床榻上一片狼藉,yInye阳Jing哪里都是,把薛琬羞得不行,苏霆劭见着哈哈大笑:“爱妃方才可受用?”
“谁是你爱妃,人家根本不稀罕”
“琬儿不稀罕朕稀罕,”抱着薛琬,像抱住一团宝贝,一刻也舍不得撒手。
薛琬却知道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喜新厌旧得很,只她现在,却要趁着这人还在新鲜劲上为自己谋点好处。
轻叹道:“皇上现在稀罕,等有了新的美人只怕转头就把人家忘了”
“朕不会如此,”紧紧拥着她,柔声在她耳边道:“相信我,只要琬儿高兴,朕什么都应你”
“那我不喜欢皇后,也不想去给她请安”
苏霆劭满口答应:“好好,朕便下道旨,不用你去请安,也不许旁人来打扰你”
薛琬不满地嘟着嘴:“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苏霆劭就爱她恃宠生娇的小模样,尤其这还是仗着他的宠爱,点点她的小鼻子:“哪有的事,这皇宫琬儿想去哪就去哪,只一条,不许出宫。”
“那多无聊,那我想知道每天的新鲜事你不许阻拦!”
“自然不会,我让许安给你挑两个机灵的奴才,宫里宫外的新鲜事每天都说给你听,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只要琬儿喜欢,”苏霆劭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下一秒堵住她的小嘴,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薛琬措手不及,浓情在缠绕的舌间摩挲,难解难分。
第二天,薛琬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底下得了苏霆劭吩咐,也没人敢念叨。
“今天有什么新鲜事?”薛琬问。
云薇立刻禀报道:“别处有什么新鲜事奴婢不知道,但咱们绘雅轩新来了一位姐姐和一位公公,娘娘可要召见?”
“让他们过来吧。”
这两人正是苏霆劭赐下的,宫婢叫杏雨,公公叫福春。
薛琬问:“多大年纪了?”
福春满脸带笑道:“奴才今年十九了。”
“奴婢今年十八。”杏雨笑着上前一步,看着薛琬道:“娘娘,您可真美。”
薛琬被杏雨直愣愣的一声赞美给弄得愣了愣,她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丫头。她观杏雨,双眼明亮,质朴纯真,不像是这宫里的丫头。
“皇上叫你来伺候我,可同你说过什么?”
杏雨虽然质朴,却是个机灵性子,听薛琬这般一问,就知道她的意思,答道:“皇上叫我来保护娘娘。”
“哦,这么说你武艺应该很不错咯?”
“还可以。”杏雨笑了笑,笑起来唇角两个酒窝,很是可爱。
薛琬不知道苏霆劭怎么给自己安排这么个丫头,不过有个懂武的丫头在身边,确实好处很多。
那福春公公明显很是能说会道,小道消息不少,薛琬只问了句宫里有什么有趣的事,他便把宫里近两日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说起来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竟颇引人入胜,绘雅轩一干小丫头都听得津津有味,薛琬却静不下心来听。
“凤仪公主那里,你可知道近日有什么消息?”
“回娘娘的话,公主到姜府,听说姜老夫人对公主极好,就是勇武侯,最近听说常不归家。”姜敖从龙有功,已经被册封为勇武侯。
薛琬听了,有点不是滋味。
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冰荷都已经跟了他,他还赏给姜敖。一女不事二夫,冰荷心里肯定也过不去。
但薛琬不觉得苏霆劭只是为了让冰荷给自己腾位置,指不定还打了什么别的主意。
“说这么多久也为难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又唤了云薇道:“给福春去熬一盏冰梨饮子。”
福春立刻跪下:“谢娘娘。”
待他谢了恩,薛琬唤住他,“福春。”
“公主从前待我极好,要是她过得不好,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以后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
得新主子看重,福春只喜得差点飘到天上去,连连应了,一路弓着身子,倒退着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