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有些尴尬,只好故作娇嗔地推了他一把,苏霆劭这才哈哈笑着起了身。
苏霆劭去上朝后,薛琬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镜中美人乌发如墨,肌肤胜雪,眉眼昳丽,虽然美丽但冰冷,她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是从小千娇百宠、不知人间疾苦的自己了。
薛琬闭上眼。
她从小便被赞聪慧,音律、绘画、读书、写字,都极有天赋,总是学什么都是一触即通。当然,因为她的出身,即便没有这些天赋,也足够让人对她阿谀奉承了。尤其母后在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不管宫墙内那些女人如何勾心斗角,母后一直将她护在身下。后来没了母后,父皇念着母后也对她宠爱有加,不管暗地里如何,那些妃嫔对她无不笑脸相迎,宫中诸人,又有谁敢对她有一点点不敬。所以她并不是很擅长笼络人心,也没有付出时间和Jing力去学习和练习的。毕竟她是尊贵的嫡公主,她只要每天快乐、每天幸福就可以了。
可如今却大不相同,她已经一无所有,最亲近的两个大宫女凝黛、明琪如今不知去向,曾经忠心的冰荷,心里也对她生了嫌隙,如今她更是被缚于这高墙之内,成为了靠勾心斗角争夺这高墙之内唯一男人宠爱的一员。
如何不讽刺?
从金尊玉贵的嫡公主沦为男人的胯下之奴,这等耻辱比杀了她还难受。可当初是她自己选择了活着,那她就要好好地活下去,哪怕是万般无奈,哪怕是不择手段。
薛琬坐在妆镜前任宫娥给她梳头,她却从铜镜里望着那一张张年轻清秀的面庞。她们笑靥如花,充满了生命力。
薛琬觉得自己苍老的内心里,也被灌注了这种鲜活的生命力。
她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也露出了笑容,那久违的笑容,着实美得令人窒息。
一位胆大的宫娥偷偷看了一眼,真的觉得镜子中的美人可谓是她平生所见最美,比前头那位“凤仪公主”美了不知多少倍,宫里原来的娘娘更是个个不及,陛下再英明神武,但也是个男人,多加宠幸实乃理所应当。
殿内服侍的宫女太监都知道,美人若得宠,他们以后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更别说,在美人这当差也不像别的贵人那样严苛,便是偶尔出错了,美人也只是温声指正,从未因此责罚过他们,还常常有赏赐。遇上这样的主子哪个不引为幸事。
薛琬瞥了她一眼。
“奴婢该死!”那宫娥吓得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窥视娘娘,求娘娘责罚!”
“好了,”薛琬淡淡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不是什么大错,只是毕竟触犯了宫里的规矩,这几日便都罚你当值不许休息”
“谢娘娘开恩!谢娘娘开恩!”那宫娥满心都是感激,这要换了别的贵人,不打她一顿板子是绝不会罢休,而这一顿板子打下去不死也要褪层皮,主子实在心善,却也太心善了些,在这深宫里不知道是福是祸。
待得晚间,薛琬用心的沐浴,很细心的洗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从桶里站起时,浑身上下不沾一滴水珠,肌肤受过水的滋润后更显光滑如玉,闪闪发亮,令伺候的云薇再不敢直视。
薛琬问她:“我美吗?”
云薇拼命地点头:“娘娘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简直就是仙子下凡!”
薛琬忍不住笑了,如今美貌于她确实是顶顶重要的。
让云薇服侍穿上寝衣后,绕过屏风走进来坐在妆镜前,任由云薇帮她将黑亮柔美的长发拭干后挽了个单髻,不一会儿苏霆劭就来了,云薇和其他宫婢跪拜之后立刻识趣地退了下去。
“臣妾恭迎陛下!”
“不必多礼,”说着眼睛便忍不住往薛琬身上看,见她只着了一身薄薄的淡红寝衣,略微还有点透视,寝衣下她窈窕的身姿曼妙无比,饱满挺拔的酥ru更是若隐若现,嫩ru撑着衣料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ru头的形状,把个苏霆劭看得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抱起便心急如焚地往床上去。
来到榻前,把美人儿放在床上,当即在她小嘴亲了一下,一股清香,登时直浸肺腑,不由心中一荡。
手也不闲着,伸到她衣里揉搓她胸口两团软雪,揉得美人儿身子剧颤不休。
薛琬紧紧的咬着牙,努力的抵抗着这种来自体内的麻痒。她虽然对苏霆劭又恨又恼,可是这身体要起反应,可不是她能抗拒得了,忍受得住的了。
苏霆劭的呼吸声也明显粗重起来,猛然将身子一压,整个人把薛琬压到了身上。大掌把薛琬的下巴抬起,出乎薛琬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吻住她的唇,而是就势咬上了她的下巴。
闻着他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身体带来的张力,薛琬一边压抑着身体升腾而起的酥麻,一边恼道:“你是小狗吗,竟然咬人”
苏霆劭哈哈大笑,“朕不光咬人,还会吃人”伸手就来脱她的寝衣,几下功夫便把她脱得一丝不挂,那具晶莹剔透、皓白如雪的玲珑玉体,全无遮掩的展陈在他眼前。
只见她白雪似的nai儿和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