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不能把控的场面。
被甩在床上,薛琬就拼命往里缩逃避。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姜敖脱掉盔甲甩了靴子上床,整张床立刻显得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薛琬,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薛琬知道呼救没用,也不愿白白失了脸面,她只是嗓子眼里轻微的哽咽了一声,用力蹬腿挣扎。
这点挣扎在姜敖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费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拎着她腰间宫绦随手一扯,便撕裂开来。
薛琬发出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哭声,却悲恸异常。
可惜姜敖眼睛里只看得到她桃粉色抹胸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欺霜赛雪,薛琬羞耻地用手去挡,反倒挤的那两团美ru颤巍巍的抖,简直闪花了姜敖的眼。
等不及再扯掉她抹胸,就一把握住,隔着丝绸的抹胸张嘴凑过去吮吸。
薛琬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Jing壮颀长,看上去并不如何壮硕,压在她身上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
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眼泪终于滚滚而下。
姜敖在她胸前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别挣扎了,今儿个我怎么都要成事,挣扎不过是自己吃苦,你乖乖的,我就尽量轻点……”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薛琬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姜敖只觉她颤抖的嘴唇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薛琬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
姜敖只觉那双艳丽朱唇,真真如脑中所思,红唇饱满,口脂香甜,怎么也吮不够,含不够,只想尽情品尝她的甘甜,薛琬哪怕紧抿住嘴,但哪是男人的对手,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舌头全部伸进来,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肆意翻弄搅个天翻地覆才够。
薛琬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声,这分明很悲伤绝望的哭泣,却因低柔婉转的音色让男人格外兴奋,一只手还是压制她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处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
干脆直接去脱她裤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亵裤裤带,薛琬身体娇嫩,里头的亵裤是丝绸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肤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裤带解开,亵裤就嗖地落到了床上。
感觉异物伸到自己腿间,薛琬羞愤欲死,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上都受到冲击,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落到姜敖耳里,那更是比催情药还来得凶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处,两指探入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畜生!”薛琬再撑不住,字字绝望,双眸滚泪,她这十六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你,你杀了我吧!”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邪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解了裤子,这样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谁知道能不能落他头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见那腿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Yin毛,中间一条紧合细缝,两边贝rou红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带一丝异味,反而有种清幽味道,刺激得姜敖腿间的猛兽一阵阵sao动。
薛琬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她简直羞愤欲死,大骂道:“你滚开!滚开!”
“爷不滚又待如何!”姜敖觉得这时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抚上她光裸的花唇,把个粗砺中指探入那xue内揉了几揉,不顾薛琬羞惭的哭叫,轻晃跨部使那gui头去生钻猛捅。
薛琬只觉撕裂般疼痛,长腿无力的蹬着,“呜呜,你出去!”
她还未经人事,下面本就紧致,加上娇生惯养,这些年养得Jing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姜敖也有几分怜惜,可这到了嘴的肥rou,不咽下去实在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抱起美tun奋力地刺入着大rou棒,终于挤入大半个gui头,只觉得薛琬那细xue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薛琬生得紧嫩,姜敖先前两根手指就撑得她xue里发疼,更何况是这么个粗大物事,简直疼得钻心,姜敖见她哭得雨打桃花,浑身粉颤颤的,更加想要蹂躏Cao弄。
一鼓作气,粗大的rou柱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直直的冲了进去,生生顶破那层柔软的薄膜,“啊……”薛琬尖叫,xue道内壁急剧地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