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了。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宿郢正说着,老板端着烤串来了,于是跟老板说了声“谢谢”,指了指褚严,道,“您去找纸笔吧,人在这儿呢,趁着人在。”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老板笑花了脸。
褚严说:“宋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亲和力不是一般的强。”
宿郢不理他的讽刺,把rou串儿往他面前推了推:“趁热吃吧。”
“宋鹤!”
“那个,账本儿行吗?”老板把纸笔拿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恭敬地把纸笔递到褚严面前后,才发现褚严的脸色不好看,一时间有些紧张,“要不我再去找别的来。”
宿郢这下不帮腔了,悠闲端着果汁喝了口。
褚严瞪了他两眼后,叹了口气,接过了老板的账本儿:“您要签几页?”
“哎?”老板摸摸头,“签一个就行了,本子没几页了,得省着点用。”
褚严面露尴尬。
宿郢差点被果汁给呛到,笑说:“老板啊,你那几页儿有不值钱,但这位,他的签名可值钱着呢,能签几页就签几页儿吧,保存好,几年后拿去卖,保证亏不了。”
“这样吗?”老板半信半疑。
“亏了我把那车抵给您。”宿郢指了指街边停着的那辆一直被人围观的豪车。
“好好好好。”老板笑眯了。
褚严闷不吭声在本子后四页都签了名,然后把本子递给老板。等老板走后,跟宿郢说:“宋总,死了一回大变样啊?”
宿郢这下是真呛到了,咳了半天,脸都咳红了。
别人呛了是捂着嘴,只有他,不仅捂嘴,还捂心脏。
褚严一下子站起来:“你怎么样,有药吗?”
“咳咳咳。”宿郢摇了摇头,最后使劲咳了两下后,俯着身子张口大喘气,那样子,活像是被扔上岸的鱼。
不过半分钟,原本苍白到不行的脸一时间红到异常。
好不容易喘过气回了血,抬头一看褚严,发现他脸给白了。宿郢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对着褚严笑了笑,摆摆手:“我没事,死不了的。”
“死不了,我看你死了才好,省得麻烦!”说罢,褚严一脚踢开塑料板凳,转身大步地走了。
宿郢本来想起来追,但是呼吸还没缓过来,脑袋咳得发晕,只好又坐着喘了会儿,这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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