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奈尔德微微睁大了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半透明的瞳孔急速收缩,闪过一丝
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这时我并没有心情去管他在想什么,把手从对方的胸膛收回来,我听见自己略带兴奋而略带疲倦的喘息,感受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度。
“那天的雌虫就是你送到我房间里的那位,”我努力回想着对方的容貌,发现除了一点美丽柔弱的模糊印象之外便不剩什么了,不过也无所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把他找过来。”
“我以为您并不喜欢他,”罗奈尔德顿了顿,眸色有些晦暗不明,“不过,既然是大人的需求”
“不敢不从。”
他谦卑而温顺地对我说道。随后站起身,扶着我走到房间里,一边随口对身边的侍从吩咐,“给大人准备的那位雌侍,把他送到房间来。”
“他叫什么来着?”我百无聊赖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公爵似乎犹豫了下,半晌才轻轻吐出一个名字:“乔休尔。”
没多久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雌虫抬着一箱东西走进来,轻轻地把手上的物事放下后,他们跪下来向我行礼,神色虔诚而狂热。
我挥了挥手,罗奈尔德就从容地带着侍从退下了。离开前他提起这只雌虫正在发情期,让我小心,还把能够制服他的武器交到了我手里。
我自然没放在心上。
观察了一儿蜷缩在金属箱里的雌虫,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有点像那天正在虫化发情的少将。赤裸的身体被透明胶带一样的东西包裹着,象牙白的皮肤泛起艳丽的粉红色,全身覆满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粘腻ye体。
他身体轻颤,宝石般的蓝眼睛里浮着一层雾气,秀丽小巧的鼻尖像颗红透了的樱桃,眼圈也红红的,眼角有一点泪痕还没消去,饱满的下唇被那排糯米似的洁白牙齿咬出了血。
这副模样真是凄惨又可怜。我好心上前去解开了他的束缚,没想到雌虫一获得自由就扑倒了他的恩人。那力道让我呲了呲牙,同时也在心里对雌虫的武力值有了正确的估算。
即使最弱的雌虫,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还在,好胜嗜杀的天性也还是没有改变。何况是在发情期,对上自己的雄子,任何弱小的雌虫都会变得强大。
我叹了口气,为了自己等会儿的良好体验,决定还是先唤醒这只虫子的神智。问题是,要怎么Cao作呢?
“乔休尔”
我试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雌虫抬起一双懵懂的眼睛,睫毛轻颤,软软地叫了声雄主,倒在我怀里。
这会儿又变得这么柔弱了。我吐槽了一句,抱起浑身shi透的雌虫往床边走去。他的身体轻得像没有骨头似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雌虫僵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小声嗫嚅着:“我可以自己走的”我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先吓得闭了嘴。
我之前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这样软乎乎的虫子最好欺负,也不像罗奈尔德那样满腹算计。
所以说,弱小有弱小的好处。当然,对这只雌虫来说,被雄虫玩弄应该也算得上好处了吧。
乔休尔被我按在床上,金色的长发在身后散开,占据了大半张床。他的发色像是熔化后的赤金,璀璨流丽,浓烈得简直要将人烫伤。
而宝石蓝的眼眸浓墨重彩,亦如绘着星空月夜的油画。
这么近距离地观察,我发现这只雌虫确实很漂亮,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花瓶。只要他不说话。
“雄主”那双月泉似的的眸子里永远有流不完的水,他抽噎了一下,抓着我的袖子期期艾艾地问,“您,您不喜欢乔休尔吗?”
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只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就行了。在心里做出渣男发言的我不耐烦地对雌虫说道:“你现在不需要提问,只需要服从。”
雌虫瑟缩了一下,小声回了句是,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很可怜,我难得地起了点怜悯之心,“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还是”
“!”小雌虫惊慌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我拍了拍他的背才把他安抚下来。
“我愿意的,雄主。”
他抵着我的胸口,低声说道。那一瞬间深幽而压抑的语气险些让我以为这具壳子里换了个人。
下一秒他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还是满含着柔软天真,轻松甜蜜得像颗水果糖。
“不管雄主想做什么,乔休尔都会尽力配合您。”
他赤裸的身体在我面前完全舒展开,宛如一朵盛放的丁香花。过于纤细的骨架还带着些少年的青涩,张开双腿的姿势却yIn荡到不可思议。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在我的信息素味道里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当我把手指轻松插入那个shi热紧致的xue口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
我感觉自己也实在忍不了了,握着雌虫的腰身——他已经自发地抬起双腿缠在我腰间——稍微往上托了托,一个挺身埋进了那温软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