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吧。
王华盯着眼前的场面一时间回不过神。
“哪里不合适?”系统游说他:“你快去踩他脸,他今天暴露了你生日在外面喝酒的事实。”
……
王华看着面前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心里发虚:“……。我怕。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别死了吧。”
他正和系统说着,那个少年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周围。
他惊恐了一阵,眼神便逐渐变为愤怒,又变成了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平静和冷漠。
虽然不说话,却冷得周围的空气都结了冰。
王华越发不敢动了。
他有点恐惧地问系统:“……你确定我要去扒他裤子?”
“去,扒时景裤子你都没怕过!”系统骂他:“你搞砸三个任务了,快点!这次有剧本的,你按台词!”
王华咬牙上前一步,那人似乎看透了他的色厉内荏,堵着抹布的嘴嗯嗯地叫了起来。
“小东西,盼着哥哥上你啊?”王华按照剧本,走过去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朝上面呸了一口吐沫:“别急啊,哥哥一会就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他的耳朵红了,声音也哑了几分。
“……这什么破台词,跟嫖客威胁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似的。”王华吐槽:“我的脚指头能在上面扣出缝。”
楚河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平静地闭着眼迎接接下来的一切。
他在心理治疗,又做梦了。
这一年,他因为举报校霸抽烟而被他绑到鬼楼,扒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然后,他沦为了那个校霸的奴隶,想玩了,就把他的嫩xue捧到嘴边吸一口。
他吮着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也被他这样Cao控了一生。
即使他成了巨星,也不得不受他的玩弄。
直到这人因为车祸死在二十六岁。
那时他摸着这个人至死都惊惧的脸,想放声大笑,却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
得装装样子,才像是“好朋友。”
可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后有一天他突然梦见那人扒开他的腿亵玩,扇着他的逼叫他快些起床。
他醉醺醺地撑着头坐起来,发现电热毯短路了,有些冒烟,已经有了小小的火花。
他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拔了电源骂道:“你就没有手?不会自己……”
骂了一半,怕他闯进来扇他,他收了声音,惊魂初定,突然想起那人已经不在了。
后来庙里的大师说,是那个人Yin魂不散,一直在跟着他,他做了法事想送他走。
大师阻止了他,给了他一块玉,说那人太执着,送不走,玉碎了,他就走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可玉在身上,却经常梦见他。
梦里他玩着他的小xue,说他该结婚了,该好好养养胃,该成家了。
一年年,一样样地唠叨下去。
他很多时候觉得那人根本没死,只是逗着他不肯在白天出现。
直到那一年他自己出了车祸,在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玉已经七零八落了。
大家都说是玉里有神佛护佑,他却怕那不是神佛。
因为他没再梦见那人,一次也没有。大师说,他已经魂飞魄散,不会再投生了。只有依靠心理疏导和药物作用,他才能看见他的脸。
他反复地想回忆起那个人的脸,却都不如这一刻望见的真实。
色厉内荏,红着耳朵,这样鲜活。
他眼眶一热,突然哭了。
“……哟。铁骨铮铮的楚河也会哭啊。”那人干脆扔了他嘴里的抹布:“哭得大声点。”
那人低下头来,有些调笑地研磨他的唇:“真没看出来,你哭起来挺好看的。”
“适合挨打。”楚河下意识地说。
两个人这样异口同声,最开始说话的人却冷了脸。
“你听谁和你这么说的?”
楚河想说,听你说的。
他总是喜欢把他打得不住哭泣,他越是哭,就被抽得越狠。
“你哭起来太好看了,你就是欠揍的货。”他吮着他的嫩xue说。
他曾经把他吊起来抽屁股,也曾经为了照顾酒醉的他一夜没睡,吮着他的嫩xue,却没有一次Cao进去过,说怕他有孕伤了身体。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那些混着疼痛的蜜糖扎在他心里,直到他魂飞魄散,他都来不及去问一问。
这梦还挺真实。男人冷着声音的音调都这么相似。
“不适合吗?”楚河仰着头,哑声道:“我哭的时候,小嘴儿最欠扇了。因为会有梨涡露出来。”
……
王华按着系统告诉他的,颤颤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嗤笑:“你哪有梨涡。”
没有吗?
楚河有些迷茫地想。
……算了,做梦的时间那么短,他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