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端将申兰杀害之后,次日便伪装他的模样,简单交代几句便假借申兰要出远门,从而成功躲过了众人的怀疑。申兰本就常不在府内,一去半月也是常事,便也无人怀疑。他正寻思着去寻那申春的踪影时,那人竟是送上门来了。
申兰不在,谢无端就相当于担任了府内管家一职。几日后便有人来通报,说是江北二官人来了。谢无端便问道:“这二官人姓甚名谁?”
门童答道:“二官人便是官人的堂兄弟,名唤申春的,前些年常与府中来往,这几年不知为何,许是生疏了,竟是许久未曾见过了。”
谢无端闻言,故意打扮了一番前去迎接。那申春生得虎背熊腰,一见谢无端便挪不开眼去,半晌才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大哥何在?”
谢无端瞧了他一眼,又羞涩地低了头答道:“大官人这几日外出做生意去了,不在府中呢。”
申春木讷地嗯了几声,又瞧见谢无端一身劲装打扮,腰间悬着一柄长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原来你就是大哥前些日子寻来的护院,哈,我还说他请个女护院顶什么用,没想到却还是如此的美人。”
“承蒙二官人夸奖,明月愧不敢当。”
“原来你叫做明月,好名字好名字。”申春色眯眯地笑着,又道:“我本是今日在江上获得两条二十斤来重的大鲤鱼,不敢自吃,买了一坛酒来与大哥共享。既然大哥不在家,那这鱼与酒便当做是送你的见面礼了。”说罢,他竟是将那怀中鲤鱼径直往谢无端处一抛,却是试他身手的。
谢无端从容接过,又仔细一瞧,夸赞道:“二官人好本事,这鲤鱼如此庞大,乃是小女子平生未见,想来定是吉运之物。待我送去厨房,晚些便与二官人共饮。”
“好好好!”申春接连说了几个好字,他们这类人身边常都是些娇弱女眷,Cao也Cao得腻了,骤然见到谢无端这等英姿飒爽的女子,心中更是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更加管不了对方身份是哥哥府上的管家或是其他,便是申春称谢无端一句嫂子,他也是照起色心不误的。
谢无端想得周全,又出门买了些鸡rou果品,置办得整整齐齐。申春暗自想道:此女子当真奇才,难怪大哥出门在外,竟敢让一个女子守家,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得力人儿在家里。瞧她又生得肤白貌美,也不知大哥将他纳作妾室了没有,若是没有,我等大哥回来向他讨了去,若是有,那我趁大哥未归家之时同她细细说说我的好处,保管她拜倒在我的胯下巨物之下。
他即这样想了,身上那欲火越发烧得旺盛起来,只恨不得这日头快些过去,等到了晚上能够好好尝尝这女子身子的滋味。
谢无端那厢却也准备齐全了,未想到自己几日前已然手刃了仇人之一,正愁没处可去,这申春却也送上门来了,倒真是与李判官之语一言不差。待得我今晚将这申春手刃,想必父亲同段居贞在九泉之下也应当安心了。
谢无端自己也是男子,最懂得该如何勾引男子。这申春他今日第一次见面,见他生得极壮,且背后大刀不离身子,若是要动起手来比申兰还要困难许多。他只好故意换了一身极为裸露的衣裳来勾引申春,他胸上平平无物,自然不敢暴露,便只得取了东西将自己的阳根结结实实贴在腹上,故意露出那一双腿来。
晚上申府大摆酒席,谢无端才进来侍奉,连带着申春的那些家仆都看得眼热,心中暗暗嫉妒申兰是从哪里寻来如此妙人,事做得好不说,在风月之事上也这般会勾引人。
申春死死盯着谢无端那种略施粉黛的脸,魂不守舍地接过他递来的酒,颇为着急地吞吃入腹,好似这样便能缓解他胯下的燥热一般。
谢无端微微一笑,又故意贴在申春边上坐了下来,捡了大碗频频为他倒酒。申春本就是酒徒,见美人如此殷勤,越发喜欢,哪里有拒绝的意思。一边喝着,还一边伸出手去摸着谢无端光洁的大腿,谢无端扭动着身子,状似娇嗔地说道:“二官人,别别这样,明月已经是官人的人了。”
申春听他如此说,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在大哥回来之前将这sao货好好制服,他吞咽着口水,有些迫不及待,双目赤红地说道:“没关系,我与大哥极为亲密,Cao同一个女子已经是常事了,等大哥回来,还可以让你这个sao货尝尝双龙的滋味。”
谢无端心底暗自冷笑道:你那天杀的大哥已经去地府双龙了,你们两兄弟同去,倒也不差。他假笑着,手中的酒倒得越发殷勤起来。
那申春是个懂行的,知晓酒可促进欲望,但若是饮得多了,恐怕会适得其反。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酒量,却是推开了谢无端送过来的酒杯,强行揽着后者进了屋,还没忘记和兄弟们打个招呼。
他的那些家仆个个笑得yIn秽,不知道多少双贼眼在谢无端的身上来回打量着。
谢无端呼吸急促,胸口处紧贴匕首传来的凉意也无法让他安定下来,看来今夜的暗杀比前几日要困难上许多。他正如此想着,申春满是酒气的唇就已经压了上来,在谢无端脸上一顿乱亲着:“小sao货,今夜就让你沉沦在爷的大鸡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