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90米,她扬着小脸哭着高潮,身体里的肉棒依然挞伐不断。
“呜呜……呜啊……啊…………”
75米,她整个人趴在润滑液里软软抽搐,全身只有嫩生生的屁股挂在男人胯间,高潮着的身子又被挑着往前滑了一截。
“嗯呜…………不要了…………呜…………”
50米,小嫩屄几乎要被男人的大鸡巴贯穿了,她崩溃地痉挛着,大腿被绑着,夹着男人的腰身抽搐。
戚淮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其实他刚才转弯的时候就忍不住射了一次,可这小姑娘骚穴实在厉害,没两下就又把他吸得硬起来了。
他咬紧牙关,一鼓作气,不仅腰腹发力,大腿也抵着池底往前发力。
不管胯下抽搐痉挛的纤细娇躯,只挺着肉棒一路往深处用力顶,率先冲过了终点。
一片欢呼祝贺声中,甚至没人注意到——
在他们刚才过来的赛道上,有两道颜色由浅及深的乳白色痕迹,飘荡在透明的润滑液中。
等所有人都到达终点,工作人员发现小姑娘蜷在地上还在不住痉挛,小小的身子几乎蜷成一只虾米,这才发现有点不对。
他们上去扳开她的身子,发现她是抽筋了——刚才高潮的太厉害,实在超出了她生理机能的承受范围。
有眼尖的这才注意到,小姑娘原本两只小巧红润的小奶头,在乳扣下肿得不成样子。
不仅翘得老高,顶端尖尖儿上还冒着一滴奶白奶白的汁液,仔细闻有股清甜的奶香。
工作人员赶忙给老板打电话——给这姑娘打催乳针也是老板的主意,现在出奶了,自然也得问过老板。
没过一会儿,老板就接了电话,给了答复:
“不许漏奶,一滴都不许。”
可现下,那原本是涨奶期用的小乳扣已经不顶用了,方才的激烈比赛中,小姑娘的奶水已经涨得都流出来了。
他们决定不把这事儿告诉老板。
可小姑娘还要继续比第三轮,工作人员商量了一会儿,有人找来了最大号、最严实的乳扣。
换乳扣的时候,也是一群工作人员围在小姑娘身边。
原本的乳扣刚被卸下来,工作人员的手指就堵了上去。
“呜呜…………好涨……松开、呜呜……松开…………”
小姑娘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轻轻扭着身子,哭得可怜兮兮的。
指尖按着的小奶头柔软滑嫩,随着主人的扭动,在指尖下轻轻磨蹭,光是被这小奶头蹭蹭,工作人员小腹都热了起来。
新的乳扣将两只小奶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奶水都漏不出来。
工作人员又把她乳肉上先前漏出来的那几滴乳汁舔干净,这才放她回去继续比赛。
第二轮又淘汰了三个人,第三轮有六只“花舟”一起竞争前三名。
这第三轮要比前两轮轻松一些,可以松开花舟们手脚上绑着的五彩绳。
可以自己爬,正常情况来说肯定很轻松。
但经历过两轮比赛,这六只花舟全都手脚酥软,大汗淋漓,这时候还要撑着力气自己爬,倒还不如第二轮被主人挑着往前走。
会所也考虑到了这一层,所以给各位主人们准备了随机道具,用来帮助自己押宝的花舟。
大家都是盲盒随便抽,有人抽到了狗链子和项圈,有人抽到了拴着渔线的舌夹或乳夹。
戚淮手里抽到的是一条细细的鞭子。
他随手往小姑娘屁股上一抽,小姑娘疼得抽了一下,呜咽着连滚带爬往前躲。
“回来回来,还没开始呢。”
戚淮哭笑不得,拖着她两只脚踝,把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拖了回来。
雪白的屁股蛋上已经浮现出一道细细的红痕,戚淮看了两眼,就感觉手心直发痒。
好不容易等到裁判吹哨,他咧嘴一笑,手起鞭落,“啪啪”两下脆响,抽在小姑娘雪白的小翘臀上。
“呜啊……好疼!呜呜……我爬、我爬……呜啊……”
小姑娘屁股上又被抽出两道细细红红的印子,她瑟缩着撑着身子往前爬。
可她终究身子比旁人娇弱,方才那两轮下来,手脚都软了,再加上两只奶子涨涨的疼,她爬了两下就爬不动了。
“别偷懒!”
戚淮喝了一声,鞭子噼噼啪啪一顿抽,把小姑娘不大的臀肉抽的鞭痕错落凌乱,红肿映着雪白。
小姑娘疼得受不住,咬着牙往前爬了两下,又没了力气。
“啪!”
“嗯啊!”
鞭子这次抽在她腰上,细细的鞭梢卷过她盈握的腰肢,留下长长一道红痕。
小姑娘腰身发颤,疼痛让她恢复了些清醒,不顾自己的狼狈,努力着往前爬。
可爬了几米,她便觉得,屁股上那些错落的伤痕渐渐泛起难忍的痒。
好像有蚂蚁在啃啮着那些伤痕,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