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卧房里,时唯小小的一个人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大红色婚服,顶着红盖头,忐忑地等待着新郎。
“你们看,我媳妇儿奶子软吧,怎么捏都不会坏!”
吴越口齿不清嚷嚷着,直接一屁股坐到床边。
一片笑声中,被为难的小新娘手足无措,小脸垂得更低了。
“那可不行,结婚闹一闹,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
“啊!阿越……!别这样,快松开……嗯!”
宾客们的怂恿大笑声中,吴越的爷爷、吴老头被推了出来。
“知道了爷爷,先轻轻的揉,再用力的捏!”
“脸也漂亮,奶子也大,哎傻子,你摸过你媳妇奶子没有?”
吴越也同样大声应答,手上跟着用了蛮力,一下一下用力捏,把圆鼓鼓一团捏得扁一下、歪一下。
但说话的人又感到几分爽快,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也都跟着陆续哄笑。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听出来,有许多人都闯进了卧房。
时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脸,脸颊羞得微微发热。
右边的乳房突然被吴老头用力捏了一下,时唯颤了颤,抿着唇忍住了呻吟。
神情不胜羞怯,大红的婚服下,更显得肌肤雪白,身段纤柔。
手臂揽住少女纤薄的肩头,吴老头用右手握住时唯另一只乳房。
“阿越,你好好看着,女人的奶子娇嫩,你不能那么用劲儿,得这样,轻轻的揉。”
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被充分展现,随着老人的手指,被挤捏出各种形状。
没来由地,她心里一阵紧张。
她嫁人了……
时唯被一老一少夹在中间,被迫坐在床边面朝着一屋子的客人,饱满的胸脯朝他们高高耸着。
时唯慌得连忙去推他,可青年长得壮实,手上又用了一股蛮力,她不仅推不开那只在胸口抓捏的大手,还被抓得有些发疼。
时
被那么多人看着,她又羞又急,就算疼也忍耐着,稳住声音劝着自己未来的丈夫。
宾客里不怀好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时唯被他们说的无言以对。
“不是,奶子不是这么个揉法啊,你看你媳妇儿都给你弄疼了。”
。
吴越也有样学样,握着自己媳妇饱满的娇乳,手指轻轻按两下,手掌又朝中间推两下。
门口忽然响起一大片脚步声,卧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等你把女人身子摸软了,那样轻轻的摸,对她们来说就不够了,这个时候你就得用点力。”
只犹豫了几秒钟,他就走过去,坐到了时唯的另一侧。
盖头下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略施粉黛,更添了几分娇美。
她也会加倍谨慎小心,不能再让其他人得逞,给自己和夫家蒙羞。
吴老头一边用力捏孙媳妇的乳房,一边大声跟孙子讲解:
这样粗鄙的话用在眼前这位清纯脱俗的少女身上,显然非常不合适。
时唯抬头,刚想去看,想起自己不能随意掀开盖头,连忙又收回了手,紧张地坐在床边。
村里人几时见过这般清丽脱俗、羞怯娇柔的少女,跟他们以为的“窑姐儿”完全不一样,个个都看得有些呆了。
“漂亮、漂亮!”
“快别这样,阿越!大家都看着呢,你不能这样……嗯……”
吴越傻乎乎地朝宾客们展示着怀中小新娘被玩弄的胸部。
“嗯…………爷爷、你怎么也…………别这样…………”
他瞅了眼孙子怀里羞得满脸通红的孙媳妇儿,心里也馋的厉害。
右手搂过时唯婚服下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左手伸到她胸口,抓住一团柔软直接就开始揉。
“嗯……就教到这里……好不好……爷爷……”
“嗯……别这样……爷爷、我们私下、私下教阿越,好不好…………”
“就是,再说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不教会了他,以后你给他戴绿帽子怎么办?”
从今往后,只有她的丈夫有资格碰她的身子、和她做那种事。
说完,就托住那团嫩生生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按压,一边用手掌朝中间挤。
“当然、当然摸过!我媳妇儿奶子可软了!”
因为是传统婚礼,时唯的婚服下面,就只穿着一件肚兜儿,连胸罩都没穿。
“就是啊,哈哈哈哈——”
有人顺着吴越的话往下接。
旁边吴越好像喝多了,大着舌头嚷嚷:“这就是我、我媳妇儿!漂亮吧!”
一只大手猛地掀开她眼前的盖头,时唯一惊,狭窄的卧房里挤满了人,都在笑嘻嘻盯着她看。
“就是啊,老爷子你教教傻子,别该洞房了,连怎么操人家都不会!”
“教会了他,幸福的可是你啊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