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呢。”
南溪关上洗手间的门,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着脸笑了。
俩人刚洗漱完吃过早饭,律师就来了:“陆先生,南小姐好,我受委托人袁磊先生的委托想跟二位谈谈。”
南溪现在是看着跟袁磊有关的人气都不打一出来:“请回吧,法律怎么判我怎么接,他家要想找人我也不缺。麻烦你转告他,他的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怕,去法院告我吧。”
律师倒也是见惯了各种人,丝毫不受影响:“南小姐,您可以先听听我委托人的意思再做决定。”
南溪脸一冷:“那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要我们不追究?私下解决?让他清清白白考大学,别做梦了,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逼急了,我去法院告他。”
律师见南溪说不通,转头找陆行简。
陆行简倒是脾气好,态度好:“请坐,要不要喝点什么?”
律师有些如履薄冰,这俩人态度虽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他宁愿跟南溪这样的人打交道。
“陆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是袁磊的代表律师,想就案子的事和陆先生、南小姐进行协商。”
“你继续。”陆行简坐在轮椅上,喝着茶,像在自家花园似的。
律师一顿,硬着头皮往下说:“袁家的意思是,只要我当事人不留案底,其他都好商量。”
陆行简敲了敲额头,表情很是难办:“这就难办了啊,溪溪,当时警察是不是已经都做过笔录问过话了?我的笔录后来也做了。”
律师试探着:“笔录口供的事,大家当时都处于慌乱和病痛中,有些地方说得不太准确也是有可能的。”
陆行简恍然大悟:“那就是我们再跟警察重新做一遍笔录。溪溪,你说我们是不是得跟警方说,当时我们是横穿马路,对方看见我们时已经来不及,匆忙之下打方向盘,还是撞到了我们,造成了这场交通事故。但好在我们二人没有大碍,只不过住了个把月的院而已,对方又是好学校的好学生,成绩优秀人品好,我们要给他个机会,这样说不知道律师先生可是满意啊?”
律师慌慌张张站了起来,打翻了茶几上的水,水泼在他西裤上:“陆先生,不是......”
陆行简慢条斯理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擦擦吧,你也是替人办事,我没有必要为难你,你走吧。”
南溪看律师走后,高兴推着陆行简出门散步去了,竖起大拇指夸他:“干得漂亮。”
陆行简略微想了一下:“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南溪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变了一下:“啊,没有啊。”
“真没有?”陆行简拿起膝盖上的,“确定没有?没有的话......”
南溪咚咚跑了过来,蹲在轮椅前,下巴放在陆行简腿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神贯注看着陆行简:“有,有,有话跟你说。”
陆行简牵着南溪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南溪挣扎着:“腿,你的腿,不行。”
陆行简咬着她耳朵:“你说我哪条腿不行?嗯。”
南溪心里是真担心陆行简右腿,伤得最严重,眼下又被他撩得心儿乱跳,脑子全乱了,张口就说:“我说的是真的腿。”
陆行简放过南溪的耳朵,下巴枕在她脖子上,一说话热气全喷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很快泛起一层漂亮的粉红,像极了二月里的桃花。
“原来我家老婆一直关心我第三条腿的健康状况啊。是不是今天早上知道了,放下心来了?”陆行简调戏人正起劲呢。
“别胡说,”南溪伸手捂住陆行简的嘴,“谁早上怎么了?我压根就不知道。”
陆行简轻笑出声,看南溪有些不敢看人了,收了逗弄人的心:“是不是剧组跟你说复工的事啊?”
“是,”南溪倏地抬起头,“你知道啊?”
陆行简一笑:“我猜的。”
南溪虚虚坐在陆行简腿上,鼓掌夸奖:“阿行你真聪明!”
陆行简松开南溪,知道这么虚坐着比站着累:“我没有问题,只要医生准许你出院拍戏......”
“当当当,诺,医生亲自批的出院诊断,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采取任何威逼利诱等不正当手段,毕竟我也不想落下病根。”南溪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医生证明,“我其实也想多休息休息,但剧组的事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我已经拖他们太长时间了。之前有说过解约,让剧组另外找人拍,剧组念情,硬撑着等我。”
陆行简但笑不语:“好,那你拍戏还是要多注意。”
“是。”南溪想了想,蹲了下来,“对了,我刚才找医生时,护士给了我个快递,你猜猜是什么?”
“猜到有奖励?”陆行简挑了挑眉,把玩着南溪的手指。
“有。”南溪看着陆行简腿康复得越来越好,心情更加轻快起来。
陆行简往前一倾,目不转睛看着南溪,眼神莫名带了某种暗示:“我这人胃口可大啊,一般的奖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