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没事了。”
“那我送你回去,车你明天自个来取。”
“谢了。”
邰琛钧忙得一身的汗,匆匆赶了回去。
开门的是俞越。
邰琛钧探头看了一眼,一冉正坐在餐桌上吃东西:“饿了?正好我带了些吃的回来。怎么样?睡好了没?”
俞越难得小女人样,接过东西:“没事,就是睡太久饿了。”
一冉拿起外套:“那你俩慢慢吃,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俞越看了看表:“也不看看几点了,走去哪啊?”
一冉求饶似的看着邰琛钧,邰琛钧见俞越没事,心放松下来:“我就是给你们送吃的来,我这就走。”
一冉急了:“欸欸,邰大哥你怎么能走?我这不是棒打鸳鸯了吗?”
俞越起身送着邰琛钧,塞了一个蛋糕在一冉嘴里:“瞎说什么呢,安心吃你的,我送送你邰大哥。”
片刻俞越返回,俩人吃着火锅外卖喝着小冰啤。
陆行简开了五个小时,到地天已经黑了下来,导航都不太准了,他摇下车窗问路人:“大叔,麻烦问一下这儿是不是有个剧组?”
“有啊,我正要去拍夜戏呢,我带你去吧?”陌生大哥极为热情。
陆行简心里打着鼓,怎么这么巧?
大哥看陆行简迟疑:“我在前面骑车,你开车跟着,乡下路不太好走,岔路又多。”
这个确实是正经话,掉头都得开人家院子里去才可以,上一家和下一家拐个弯就不是一个方向,更不提沟沟坎坎的。
陆行简缩回脑袋:“多谢大哥。”
开了有十几分钟,陆行简听到剧组的动静了。
大哥下了自行车,把自行车往人屋檐下一靠:“你把车停这家院子里。罗老六,罗老六,这车停你家院里,别给人磕了咯。”
屋里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你那俩破轱辘放大马路上都没人要,放心吧。”
“去吧,没事了。”
陆行简停好车,跟着大哥往上走。
南溪正拍着戏,陆行简往人堆里一站静静看着灯光下的南溪。
这场戏拍了足足拍了一个小时。灯光下的那个女人看着是熟悉无比,可又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面色黄中带黑,眼睛黝黑明亮,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一身碎花粗布衣衫,她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洗衣衫。
小叔子把女儿带出去钓鱼,南溪见他们回了擦了擦手笑着迎了上去:“今天可打着鱼了?”
小叔子把鱼篓子扔了过来,砸在南溪怀里,鱼篓子空荡荡连跟水草都没有,篓子底也是干爽的。
南溪拉住女儿:“妮儿,你过来把鞋洗洗,都有泥巴。”
女儿甩开她的手跑进屋内,小叔子贱笑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脱下裤子摔在她头上:“把衣服洗了。”
南溪挤出一个笑,摸了摸口袋,免得把小叔子的东西洗坏了,她掏出来一看,眼珠子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她抖着手一点点摊开那点东西,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嘴唇流出鲜血,那是一条粉红樱桃的小内裤。
今晚她给女儿洗澡才换上的。
南溪猛锤着胸口,眼里全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扇门窗,手紧握着拳头。
“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一个粗老的妇人声音从窗户传来。
“吃饭,别管她。”
南溪看见小叔子在桌子底下的手,摸着女儿的腿。她猛地把头埋在水桶里,冰冷地井水刺激得她浑身的血慢慢冷却下来,她又恢复成了那个任劳任怨的农村妇女。
“咔。过。”导演披着外套叫了声好。
南溪头发衣服都是水,夜风一吹冻得发抖。
她今天的戏份结束了,杨虹陪她进屋换了衣服,临走前南溪悄悄走到人群里拽了拽陆行简的袖子。
俩人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南溪洗了个热水澡,加了件厚外套,头发用大毛巾包着,手里捧着姜汤,人才觉得没那么冷。
“你怎么来了?”南溪刚才情绪起伏太大,嗓子还有些哑。
“想你啊,你这一拍戏小一月不能回家。”陆行简从背包翻出药物和零食,“车停在下面,还有好多东西。”
南溪笑着撕开一包零嘴,摸了摸陆行简的手:“你手这么冷?这儿温度晚上低一些,比较冷,我给你找件衣服。”
陆行简拉着南溪的手轻轻往怀里一带,右手拦腰一抄,南溪轻呼了一声,整个人轻巧地落在陆行简怀里。
“你学坏了。”南溪趴在他肩头巧笑着。
“这样就不冷了啊。”陆行简双手怀抱着,头搁在南溪肩头,软香在怀谁还冷得起来嘛。
这是剧组租用的一家农舍,灯光泛黄,照在半白半黄的墙面上,陆行简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就在此地跟南溪厮守终生的念头。
“我想你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