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耳朵边:“嗯?”
“现在,我们还算不算清清白白?”邱望懒懒问。
“……”
邱望在提醒她前几天早上的事情。
杜庭晚虽然有那么点缺心眼,但绝不缺歪理:“当然算了邱总。您请我帮忙,我答应了,到时候我得收出演费吧?钱货两清的事情,怎么就不清白了,这可太清白了。”
邱望:“……”
再一次被她的歪理击败的邱总冷淡地应了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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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晚许久没有碰剧本,这方面的业务能力生疏了不少,但剧组前有被撤掉的演员殷蔓蔓,她再生疏也比殷蔓蔓好得多,以至于导演对她的容忍上限高得出奇。
她只在刚来剧组的头两天看到过邱望,还都是在人群聚众的时候,有着某种不清不楚关系的两人心照不宣,交谈客气而商业,没泄露一丝异样。
只是偶尔对视的时候,刹那的一眼,仿佛有什么是能跟周围明确区分开来的东西。
杜庭晚并不打算细致去体会。
和邱望之前几次私下里的接触,让她说起他来的时候语气里有一股奇妙的熟稔,这抹熟稔被敏锐的苏鲤抓个正着,苏鲤严肃地说邱望这样的人是没有真心的,担心她被惦记上。
苏鲤说的这些,杜庭晚清楚。
她笑yinyin说:“我知道,阿四你就别担心了。”
结果没过几天,某天晚上,邱望就摸来了她房间。
杜庭晚开门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时刻警觉着这是什么地方,飞快地左右瞟了瞟,走廊里没人,她赶紧把他扯进房间里。
“邱总,您怎么来了?”她关上房门,松开邱望,眨巴着眼无辜不解地问。
其实心里在骂人,你他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不知道多少狗仔一个个间谍似的潜伏在暗处吗?你就这么大咧咧过来,你自己上什么新闻那是你的事儿,别到时候牵扯上我呀!
邱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上自己或许都没察觉的细微变化的表情,说:“你觉得呢?”
语焉暧昧。
杜庭晚捂脸:“不好吧邱总,我明天还得拍戏,而且我这儿也没有健康和谐小保障……”
“你明天的戏在晚上。”邱望缓慢说,“也就是说,明天几乎一整天,你都可以用来睡觉补眠。”
补什么眠?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杜庭晚也有点心动。
但任何事都得分场合,现在显然不是干这事儿的时机。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邱望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耐心劝导她:“这样不是才更刺激?”
她企图垂死挣扎:“不是,邱总,我这儿没有……”
邱望:“我有。”
杜庭晚一愣,看着他有点儿震惊:“?!”
她没说出声,但表情已经充分表达了“你居然是这种人”的意思。
邱望也不恼,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健康和谐小保障,说:“酒店有,不信你可以去翻翻你床头柜下面那层抽屉。”
杜庭晚转身跑回床边,拉开床头柜抽屉——
有个屁。
空空如也。
她一吸气,恼火地一回身,差点儿撞上幽灵一样飘到她身后站着的邱望。
邱望歪着一抹促狭的笑,晃了晃手里的小玩意儿:“骗你的。这是我刚刚去买的。”
杜庭晚没太收住,皱着眉恼羞成怒脱口喊了声:“邱望!”
男人顿了顿,眯起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你是不是第一次叫我名字?不错,比干巴巴叫着邱总的时候好听多了。”
说完,没等杜庭晚反应,附身贴近她,上勾的凤眼有旖旎的色彩掉落出来:“炮友,做么?”
杜庭晚一口气没顺出来,就被直接办了。
沉沉浮浮间,她还抽了一丝理智悄悄想,确实是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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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望很会挑日子,也比之前收敛,甚至没在她身上留痕迹。杜庭晚第二天睡到中午醒来,竟然不觉得有多累,反而还挺神清气爽的。
身边意料之中早就凉透,她伸了个懒腰,去洗漱完毕出门觅食,然后准备晚上的拍摄。
下午她收到一条邱望的短信:【有事,我先回M市了。昨晚感受怎么样?】太不要脸了,真的。
杜庭晚毫不怀疑他的重点其实是第二句,明里暗里表达的意思还是“你最好说点好话”。
她吸着一盒旺仔牛nai,懒洋洋靠在沙发里,剧本摊在腿上,给小邱毫无灵魂地回复说:【不太够劲儿啊,邱总。】邱望一时没回,她嘴巴里的旺仔牛nai只剩个空盒子,被她吸得跐溜响。
她摇头晃脑地得寸进尺:【怎么着啊,邱总,嘴上说着刺激,结果做出来的事儿也不够刺激啊。】等了两分钟,邱望还没回。
杜庭晚兴致消得很快,把空牛nai盒扔进垃圾桶,也不再继续挑战小邱总的忍耐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