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扬的声音一直不急不缓，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跟她解释，她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她。
沈素问看了会觉得这个软件还挺复杂的，她一时半会也学不会，也就熄了心思，反正有他在，免费的劳力不抓白不抓，看来把他留下来还是很有用处，道观里唯一的废物就是霍明远了。
沈素问趴在桌子上，有点犯困，她眼皮耷拉着，一副怏怏的神色。
“困了？”霍明扬低头看了她一眼，此时的她安静又无害。
“困了去床上睡会。”
“不要”，待会玄院那边还有课，一沾床肯定就起不来了，她还从来没缺过课呢！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有点像在撒娇。
桌子上有点硬，趴着有点难受，她起身从旁边搬了张更矮的三角小板凳放在旁边，把高凳子给移到一边，而后坐下，趴在了男人腿上。比趴在桌子上舒服多了，她真机智，忍不住想给自己点个赞。
霍明扬身体变地有点僵硬，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动好还不是不动好，就这么僵持着。
“像你们霸总也会有时间玩后期吗？不是浪费一秒钟，就会损失几千万吗？”沈素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他腿上蹭了会。
霍明扬：“……”
他动了动唇，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她，只好揉了揉她的发尖，“少看点，不然会变傻的。”
沈·被撸毛·素问轻哼了一声，你自己能力不行，掌握不了全球经济命脉，还敢说她傻。
“视频里的人是谁啊！”霍明扬不经意间问道。
“你说嗷嗷？不是人，是只僵尸，我打算把他当咱们道观的门面担当，放到视频网站上吸引人气，打造网红道观。”
或许她只是无心，但霍明扬却为她话里的咱们欢欣不已，眼里的笑意快溢出来了。
沈素问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苦荞味，脑袋渐渐有几分沉。
霍明扬低头，她呼吸已经变得非常均匀且轻，看来已经睡了。少了张牙舞爪，锋芒毕露，像只橘猫一样，小模样十分乖。
一两撇毛绒绒的碎发落进了嘴角，霍明扬眼底泛起了波澜，然后伸出手帮她撩开了头发，手指碰到有些shi润的唇瓣，软软的，滑滑的，他喉结轻滚了两下，眼底的幽深加重。
沈素问嘴唇蠕动了几分，然后将那在自己唇上作乱的手指给吞了进去，巴着小嘴吮了两下，仿佛是梦里吃到了棒棒糖，她嘴角露出了几分笑容。
霍明扬觉得自己快疯了，shi润的舌尖舔着他的食指，身体仿佛被一道电流劈过，尾椎骨都是酥麻的电流。
“嘶……”他脸上滑过几分痛色，牙齿厉害到把他手都要直接咬断，所以的旖旎心思都被她狠狠地一咬给咬没了。
从她口中把手指抽出来，水光发亮的指尖布满一圈青紫的牙印，可见她刚刚咬那一下是有多狠。她还真把自己当棒棒糖了。
沈素问似乎有些不满棒棒糖的离开，小嘴砸吧了两下，然后脑袋一偏。
不知道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他感觉自己裤腿shi了一处。
……
沈素问把已经剪辑好的视频发到了哔——直播网站上，过了一个小时后她再去瞅一眼，发现观看人数只有小猫三两只。
这人气是真的低，她微博倒是人气高，但沈素问并不想暴露自己，那样会让她生活变得很麻烦。
打造网红道观，她只想把嗷嗷推出去。
看来想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看来她能红，靠地是真实力。
视频能不能火是真的靠命，她当然不可能花钱去营销，所以只能让她自生自灭。
可是一天后，她拍摄的视频却登上了哔——直播的首页，感觉就跟有人在帮她暗箱Cao作一样。
时时播放量达到了一百万，并且有了两千条的评论。
【这个视频是真的扯淡，从几十米高的悬崖上面跳下去，竟然屁事都没有，up主绝对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
【看up主简介一只特立独行的僵尸，还真把自己当僵尸了，城会玩。】
【这后期剪辑绝了，我竟然找不到一丝ps的痕迹】
【不过这小哥哥还挺帅的，解说的声音好像沈素问啊！不过后面广告来的猝不及防，神踏马风水算命，开光求符，现在连僵尸都这么牛逼，都直接抢道士的饭碗了？】
【楼上勿Q我姐，我抱走了，up主独自美丽】
【小网红就别碰瓷沈素问了，完全不是一个体量的，硬比只会让人笑掉大牙，对了忘了告诉你们，现在去某宝搜变声器，有惊喜哦】
……
沈素问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有点好奇，她暗戳戳的去搜了变声器，结果出来第一条商品，就是能模仿她声音的变声器。
沈素问：？？？
现在变声器都这么高端的吗？而且真的不会有人用她的声音去骗钱，然后让她背锅。
想着，她暗戳戳地点了举报。
都说山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