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会放过她。”
几人都看向郁知意这个当事人。
郁知意耸了耸肩,“多行不义必自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碰了我的底线了。”
“知意,你不生气么?”
“生气?”郁知意无声笑了笑,“生气,也气过了,但白心这个人,说实在,算不得什么,除了她做出一些让我非得对她不客气的事情,我甚至连把她当成敌人都没有过,她做下的那些事情,除了当时能让我气愤之外,后面,谁会把她放在心上,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在意过的人。”
谭晓和莫语看着她这副模样,摇头道,“白心苦心孤诣,一向高傲自负,若是知道你这样定义她,不将她看在眼里,估计能立刻气得出现在你面前。”
“如果可以,那最好不过了,免得费时费力等她出现。”郁知意道。
几人忽然就沉默下来了,想着最近的事情,一阵叹息。
谭晓无语道,“陆菲菲固然让人生气,但其实最让我最生气的,还是白心,我跟她无冤无仇,白氏有她一半的资产,半个股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这样害我。”
对于白心的用心,其实郁知意和莫语都不太清楚。
若是对付郁知意,还能从她对霍纪寒的那些心思中窥得一二,那么对付谭晓呢,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设计,难道只剩下丧心病狂了么?
莫语道,“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也还没有找到,简直令人发指。”
说完,莫语顿了顿,“有可能她本来就是心里病态?”
谭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想起和白皓宇在一起之后,白皓宇说起的一些成长的事情,继续道,“我婆婆在白心还小的时候,就经常严格要求白心,做一个名媛淑女,给了上了不少礼仪课什么的,反正就是那种课程,试图把她变成名媛淑女,但白心这个人的性格……也是奇怪,表面上学了十足十的礼仪,背地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宣泄情绪一般,倒是做了不少背道而驰的事情,所以我跟白皓宇在一起之后,实在跟这位小姑子做不成朋友,所幸也没有做成朋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知意。”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