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时会意,把她寂寞已久的右乳含进了嘴里,给予它与左侧同样的待遇。
看着姐姐满意地呻吟着,我吐出乳头,长叹一声:「不患贫而患不均,古人
诚不我欺。」
「滚,你才是贫乳呢。」
姐姐娇嗔着,顺手又给了我一下。
大伯常说漂亮的姑娘不能惯着,看来还是有道理---她现在捏我已经上瘾
了。
经过近十分钟的指奸和调情,我确信姐姐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大概可以容
纳我的凶器了。
姐姐的判断显然和我一致,她脸红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缓慢却坚决地给
我以明示:「弟弟,你...进来吧。」
我转而跪到床面上,先将姐姐饱满的小腿高举过肩,象征性地亲吻过她的玉
足之后,我开始低下头,轻轻舔弄她那对娇羞的阴唇。
姐姐自幼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清洗外阴时从不敷衍-
--当然我不愿详细解释,我为何会如此确信这一点。
她体内澹澹的盐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让我有种「此刻应有T
l」
的条件反射。
「别...别舔那里...」
姐姐一边畅快地呻吟着,一边却违心地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可真是难为情
...」
「姐姐...恐怕是次被舔吧?」
我忙于吸吮着姐姐流出的爱液,口齿不清地挑逗着她。
「嗯...别问这种问题...」
姐姐的回答有气无力,依旧不愿把手挪开。
当然,舔阴那是业余M男的爱好,对我而言不妨浅尝辄止。
我将手指放回姐姐阴道之中,舌头则一路向上,绕过尿道口,在层层褶皱间
寻找姐姐的阴蒂。
比起饱受关照的幽径花谷,这颗貌不惊人的红豆,才是通往女性灵魂的真正
锁匙---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姐姐夸张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泛
滥的下身,随即把自己摔回到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再穷追勐打,只是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姐姐满目春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赶快进去。
我对姐姐的恳求置之不理,继续着此前的爱抚,只是降低了抽动的频率。
「弟弟...好弟弟...别再弄了,我想要你。」
此刻姐姐委屈得像只饿坏了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叼着自己的绳子,围着我这
个坏主人绕来绕去。
「我不懂,我已经给你了啊。」
「你这坏人...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的...那里。」
「姐姐想要什么?我不明白呢。」
是时候加大频率了。
姐姐无言,沉默地忍受着我的持续挑逗,紧闭红唇轻咬贝齿,努力不让自己
口出秽言。
然而,这种无谓的抵抗,注定持续不了多久。
没有神明的加持,人硬要与自己的欲望抗争,那只能自焚。
当然,我这样挑逗姐姐,多少也有点负罪感。
因爱之名而造恶,看来我也过不了审判。
「我...我想要你的那根阴茎,你的阳具,你的肉棒---我要你插进我
的身体,蹂躏我,穿透我!」
我都快听愣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拔出手指。
看来,姐姐实在是没什么文爱的经验---就这贫乏如初中生的词汇表,已
经快要让她哭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倘若姐姐真的说出一串极为露骨的淫语来配合我,反而会让
我觉得有点不适应。
「悉听遵命。」
我收势起身,将压抑已久的凶器释放出来,用龟头沾满姐姐温热的爱液,在
她的阴户门口烦躁地蹭来蹭去,等待着最后的信号。
「进来,进来,快进来!」
姐姐已然急不择言了,不住地呼唤着,「快,把姐姐变成你的女人---」
一阵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自下身直击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强烈
的压迫。
阔别多年,姐姐的阴道竟还是如此紧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与姐姐同时发出短促的低吼,用最原始的方式感慨着爱的神圣,进而对视
着陷入了沉默。
情至则欲消,前戏所激发出的浓厚欲望,我所设计的性爱剧本,在这一刻纷
纷灰飞烟灭。
「久违了。」
良久,我的脑海中才冒出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莫名其妙的泪水无声地滑
落。
或许,这才是故乡对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