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母亲的话, 哭成泪人:“娘,我都知道了, 郑大家的都已经被nainai拘起来了, nainai说您要是认了就从轻发落, 我们关着门把事情给处置了, 您要是再嘴硬,就送您去官府,一切叫官府定夺。”
白氏真的想不通她这般Jing明聪慧之人, 调/教那么多年怎么女儿还如此愚笨不堪,那老虔婆就算真的手上有证据也不会敢送她去官府的!那岂不是让全京城的人笑话!她才没脸给别人家看笑话!
她就不信他们拿得出证据来!
萧婉拉着她:“娘, 您别再执迷不悟了, 沐公子差点真的死了。”
白氏在袖子里攥紧了佛珠, 珠子深深硌在手心,生疼,差点就死了,差点,差点, 又是差点!那小子是什么运道,每次都被他逃出生天?竟然这样也没死!
她低着头,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偏偏在这堂上,不能表露出半分,故作可怜地说:“沐公子?哪个沐公子?我可不认得……”
萧老夫人“笃”的一声敲了下拐杖,冷冷道:“你会不认识?沐雩,沐哥儿,当年你不还在我面前说的很好听,口口声声愿意让沐哥儿和他娘亲进府,甚至让出半个妻位和柔菁平起平坐也不是不可以。”
萧婉愣了愣,她有些听不懂nainai说的话了。
“沐公子,什么沐公子,那是我们萧家长房嫡长孙萧沐。”
白氏垂着眼睫,鬓边一绺散发:“儿媳听不明白,沐哥儿我自然记得,可他十几年前不就失踪了吗?”
延宁侯萧慎沉痛地说:“阿容,事已至此,你何必再嘴硬,我们夫妻一场……就不能不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被旁人说白氏都无动于衷,丈夫一开口,白氏的心情顿时起了波澜,她抬起头,淌下两行清泪:“什么叫闹得这么难看?我们夫妻那么多年,你不信我却去信别人吗?”
萧慎见她满脸泪水,不禁心软,年轻时就是这样,即便白氏姿色平平,但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双目含泪时别有一番楚楚动人之姿,可毕竟现在不是韶华时了,这样哭起来,早已没有了少女的美态,但也叫他回忆起新婚情浓的点滴,若不是一切都是铁证如山,怕他真的要被这几滴眼泪给诓了去。
这女人,太可怕了。
萧慎叹了口气:“是你不给自己留颜面的……沐哥儿。”
沐雩就跨步进了大堂,他的脸色依然有些难看,不过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被萧慎叫了名字,心里觉得恶心。
白氏看到他那张酷似王柔菁的脸,犹如看到恶鬼还魂,瑟瑟发抖起来。
沐雩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上面书满了字,还有画押和手印。
沐雩淡淡说:“你雇的杀手已经束手就擒,什么都招了。”
白氏脑子充血,脱口而出:“你怎么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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