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能说,这是每个学院的规矩。
“老样子,他很少出来,一般不在地窖就在校长室”斯内普是历任校长中最低调的,或许是因为他自觉身份尴尬,又或许是他本性如此,除了必要场合,基本上是见不到他的。
“邓布利多…”哈利有些疑惑邓布利多的所作所为,他以为在这一切结束后,斯内普因该会选择离开,不知为何邓布利多会将校长的重任交给斯内普。
“你…”克瑞弗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下去,他甩了甩尾巴转了话题“你不太好“
“恩…我又睡着了”哈利点了点头。克瑞弗站起身围着椅子转了两圈,他看了看桌子上唯一缺少的挂坠盒,眼中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不行…他得想想办法,自己的主人一个比一个蠢,这种时候得自己出手了。
对于突然转身走掉的狮子,哈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揉了揉鼻梁,不一会又在桌子上趴下了。
半夜三更一声惨叫划过了寂静的城堡,费尔奇骂骂咧咧带着洛丽丝夫人夜巡“这个皮皮鬼又在搞什么东西,别让我抓到!”
一个空荡的房间,皮皮鬼瑟瑟发抖的缩在满是灰尘的角落“你…你要干嘛!”
皮皮鬼半夜三更从三楼走道穿过地板跑到二楼的时候,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克瑞弗丢在这间没有使用的教室。
“帮我个忙”克瑞弗吼道。只是可惜…
“你到底要干嘛…我…我…我不能吃的…不好吃…真的”克瑞弗脸黑了,他忘了这东西不会狮鹫语言。克瑞弗想了想伸出一只爪子,恩…指甲!在地上写下一行字,皮皮鬼哆哆嗦嗦探了探脑袋,然后镇定了下来“你是说要我帮忙。唉…你早说么…吓死我了”
皮皮鬼两脚一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地上“说!你有什么事”
克瑞弗继续写到:帮我把校长脖子上的挂坠盒扯下来。
“那是个啥单词…head…maeter…”克瑞弗长眠的时间早,他对现代英文不太在行,一狮一…不是幽灵的幽灵,连蒙带猜带比划,终于弄明白了意思。
“我不去”皮皮鬼赶忙摆了摆手“斯内普会弄死我,当年他还是魔药教授的时候,他储藏室的防御差点电死我了…唉!唉!你别动手…喂!有没有道理了,他是校长!校长!我怎么弄,我怕死”
克瑞弗喷了喷鼻吸,终于一巴掌把皮皮鬼拍成了纸,举白纸投降“我…去”
于是从那以后偷窥…不…观测的变成了两个。
“校长室我进不去呀!”皮皮鬼飘在墙角根偷偷摸摸的打量,他身后支出来一只狮子头。克瑞弗拍了拍他,又比划了一阵“礼堂不好下手,巴罗会弄死我的”
克瑞弗又比划到,你不去我现在弄死你。皮皮鬼将舌头吐了出来,一副吊死鬼的模样,灰溜溜的从走廊飘走。
万圣节晚宴是斯内普出场比较久的晚宴,皮皮鬼定下了第一场行动,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然后在礼堂门口被血人巴罗拎到了,行动失败还挨了一顿恐吓,皮皮鬼面对墙壁抱着一卷纸哭泣“我不活了!你们一个个都威胁我!哇!”
克瑞弗一只爪子捂脸,他怎么会找个这么蠢的搭档…
午夜时分,斯内普照例从冥想盆里抬起了头,今天他看到男孩成为霍格沃茨校长后,一个人在校园里落寞的游荡,像极了现在自己的状态。
“哈利…我长白发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些繁琐的晚宴,但是作为校长,他还是换上了一身新的长袍出席,今天无意中从镜子里看到,一头黑发中夹杂了些许白发,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明显。才过去一年,他竟然老的如此迅速,他答应邓布利多不会寻死,但如果就这样迅速老去,回归梅林的怀抱,老蜜蜂也没办法怪自己。斯内普瘪了瘪嘴,笑的有些难看。
一狮一不是幽灵的幽灵,哭过吼过之后,又一次振作起来,策划下一次行动。斯内普在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有一场魔药协会的演讲邀请,他新药剂——缓解黑魔法伤害药剂和魔力增长药剂经过审核确认效果,对此得去现场Cao作,新一年的魔药月刊已经为他的药剂留了头版,就等他的论文和采访。
斯内普离校期间,皮皮鬼和克瑞弗准备搞一场大安排,如果霍格沃茨不搞圣诞舞会,那么校长历来会跟留校的师生共进晚餐,所以…他们可以在布置上做些手脚。
“那个!那个!让礼物盒炸开,吸引目光,我好去偷挂坠”皮皮鬼指了指一个巨大的礼物盒。
“不是让你偷!蠢货!”克瑞弗吼道,又跟皮皮鬼比划了一阵。
“好好好!明白!”皮皮鬼瘪了瘪嘴,将一个白日焰火塞进了盒子里“我觉得还得弄点别的,那个那个,我们去埃文斯教授那偷点生长剂,洒在槲寄生上让它飞长,还有!彩带礼花!□□剂下到菜里…”
皮皮鬼从学生那弄来了一堆违禁品,全是双胞胎笑话店的最新产品,恩…祝各位有个愉快的圣诞,克瑞弗又一次捂住了自己脸。
如克瑞弗所料,留校师生的圣诞晚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