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阿爹给你里面上药(阿爹,高H,后入)</h1>
他忍了又忍,才好歹给她上完了药,便提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
“阿爹……阿爹……太快了啊哈……”
少女的呼唤,随着他每一次深沉有力的开凿,悄然钻进他的心里。
“阮阮……”他轻声唤她。
“阿爹?”
“阿爹cao你舒服吗?”
小姑娘大约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默了一会儿才用细如蚊语的声音回答:“……舒服……先前好疼,现在舒服……”
他俯下身去搂住她,心里忍不住的泛起柔情:“别怕,阿爹让你更舒服……”
云霄尊者有过许多女人,或逢场作戏,或旁人赠送,不过是欲望上来时用一用,平常很难想得起来。
可林阮不同,她是他的小女儿,在他要了她之前,她在他心里就有鲜活模样的。
在他要了她之后,更摆不出半分冷漠来。
她本就是他的骨血。
想到自己神志不清时的粗暴,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她喊疼的声音,他心底便泛起丝丝的愧意,想要用自己笨拙的温柔去补偿她些许。
林阮跪趴在父亲身前,自然看不见男人的神色,只是乖顺的接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cao弄,断断续续的低yin着,间或承受不住时方出声求一句。
求饶当然是没用的,只会让男人的rou棒更加兴奋。
云霄尊者自然是将小女儿的求饶反过来听的,她越是泣涕涟涟的求他轻些,他便越是用力cao得她连气都喘不匀。
等她委屈着眼泪汪汪的控诉时,他又才安抚的亲吻她。
张驰有度间,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直到男人最后一次满足的射出Jingye,山洞外的天色早已漆黑。
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就连林阮后背的擦伤都已经痊愈。
将性器从小女儿身体里退出来,施法术为彼此清理干净,云霄尊者瞧着那红肿撕裂的花xue颇为心疼,遂取了膏药出来亲自为她上药。
黑暗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被父亲板开双腿打量私处,林阮羞得满面通红,想要抢过药膏自己来,却被男人抓住柔软的小手。
“阮阮,不要闹。”他柔声道,将她的手指放在唇上亲吻。
才散去的旖旎气氛又迅速升温,林阮喃喃的低了头。
“……阮阮才没有闹……”
“阮阮没闹,是阿爹欲求不满。”他好脾气的揉揉她的脑袋。
林阮似有几分呆愣,而后又是羞涩又是别扭的别过头去,半咬着唇盯着身侧的地面不说话。
云霄尊者心道,大约是他平时太严肃了,才让她那么不适应,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认真给她上药。
在修道界,越是强大的修士越是子嗣不丰,他因了血脉特殊的缘故,才能五百年间得了十几个儿女,所以真的谈不上对哪一个不在乎。
相反,每一个孩子都是他喜欢的。
只是他自幼不曾与人亲呢,渐渐的习惯了永远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们亲近。
而孩子们也总将他当做高山,连问个问题都慎之又慎,好似多说一句话他就会发怒要了谁性命。
久而久之,就显得他和所有孩子都疏远。
如今小女儿蓦然闯进了他心里,哪怕已经错了位,云霄尊者也打算好好对待呵护。
唔,他的女儿和他的女人,这样双重的身份,他对她亲昵就理所应当了吧?
离忧尊者十三年前生了个女儿,疼得好似心肝上的rou,连孩子吃饭的功夫都舍不得挪开眼。
那小姑娘也很可爱,成日阿爹长阿爹短的,动不动就往离忧尊者背上爬……
云霄尊者其实还挺羡慕的。
他也想随时将又软又乖的女儿抱在怀里牵在手里,他的阮阮可比离忧家那个小丫头好看多了。
男人眉眼间都晕染了一层名为温柔的光芒。
林阮拿眼角偷看父亲,被他眼中的专注与温柔勾得心口噗嗤噗嗤跳个不停。
……她若是没有受过前世那些苦难,恐怕是真的心甘情愿溺死在阿爹的宠爱里。
公子如玉,郎艳独绝。
削薄的唇,性感的喉结,宽阔的胸膛……还有那胯间还未软下去的物件……
林阮暗暗咽了咽口水。
分明花xue里被蹭破的地方还在疼,可就是有痒意从深处泛起,渴望阿爹插进去狠狠的Cao她。
才六七个时辰怎么够,她想要阿爹不眠不休的cao她,cao得她哭喊求饶,cao得她瘫软成烂泥。
这样的小动作哪里瞒得住云霄尊者,将花xue口几处红肿的地方都上了药,便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性器上。
“阿爹的这大小,不知道阮阮可还满意?”
rou棒的滚烫让林阮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可顿了顿又犹豫着轻轻摸上去,渐渐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