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岚气得要跳起来,这兔崽子怎么这么不省心,一大早就不见人,快吃午饭了也不回来,让他火冒三丈。
夏银河愣愣不知道如何回答,心中是害怕和羞愧,父亲的责骂如一记重鞭,抽得他血水淋漓,心如刀绞。他流着泪,握着手机求助地看着尉迟峰,全身都在害怕。
尉迟峰心都痛了,心中把夏久岚那只老王八骂了一万遍,但现在是他理亏,他只能先好好安抚自己的宝贝。他将人抱在怀里,接过电话,声音透着不耐烦:
“叔叔你好。”
陌生的男音传来,夏久岚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没打错才继续说:
“你是谁?夏银河呢?让他接电话。”
“我是银河的朋友,他今天和我一起做课外作业,我们现在在山上收集植物标本,银河去拍照了,不方便接电话。”
“山上?!哪个山上?!”
“御磊山。”
御磊山位于是市邻市,距离区三个多小时车程,夏银河有合理的理由不回去。
夏久岚不知真假,气得眼皮直跳,今天是周六,费宪霖很有可能会过来,他对这个儿子从来不关心,现在才知道着急,冷冷地说:
“让他立刻回来!”
尉迟峰老神在在地回他:
“不行哦叔叔,这个作业很重要,我们起码要呆三天。”
尉迟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夏久岚气得胸痛,咬牙切齿道:
“你叫他立刻回来,家里有急事,作业改天再去做。”
尉迟峰问:
“什么急事?”
夏久岚大吼一声:“他自己清楚!你告诉他,再不回来他老子就要完了!”
说罢气冲冲挂了电话,连忙致电费宪霖的秘书,小心翼翼打听上司的安排,得知费宪霖晚上有一个酒会,才松了口气。
电话这头,尉迟峰莫名其妙,问夏银河怎么回事,夏银河瞪大了眼,立刻想到昨天那位难伺候的客人,但又不好向男朋友开口,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要回去。
尉迟峰的好事又被夏久岚打断,心底将老王八暗骂一万遍,才抱着人去清洗。洗澡的时候又差点上火,昨晚他丝毫没有节制,全部射在了男孩体内。夏银河看着下体不断涌出的白浊,呜呜地哭:
“呜呜呜你坏,你故意的对不对”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射进去,射满,把他肚子射大,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怀孕,即使怀孕也无所谓,想到他会给自己生孩子,他又激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再压着人做一次。可是夏银河哭得要晕过去,不停地说:
“怎么办啊,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
他还那么小,怀孕简直太可怕了!可是昨晚的一切又如此混乱和欲罢不能,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尉迟峰心疼他,抱着他亲,说:
“不会怀孕的。”
“你骗人!”
学校上过生理课,医生也曾说过他是有可能受孕的。
他伤心得厉害,几乎要恨死尉迟峰,尉迟峰没办法,只好亲自出门给他买避孕药。外面太阳毒辣,他骑着单车,出了一身的汗。回到房间的时候,男孩缩在小沙发上,还在难过地哭,眼睛都肿成核桃,他真是招惹了一个水娃娃。
抱着人又亲又哄,喂他吃了药,再三保证不会怀孕,他才安静下来。
别墅里静悄悄的,尉迟峰他爸还在外省考察,他妈每天忙着美容院生意,没空管他。两个保姆被他叮嘱过,安安分分在厨房做饭。饭做好了端上来,他又一口一口喂夏银河吃了进去。夏银河情绪起伏太大,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就说自己饱了,他倒是胃口好,吃了一大堆东西。吃了饭又给他用冰袋敷眼睛,擦药。他的宝贝下面肿得厉害,他在药店专门买了药,给他消肿。涂药的时候又动手动脚,被扇了一巴掌才老实,乖乖给人将裤子穿好。
反正都告诉夏久岚他们在山上了,拖拖拉拉直到晚上才将人送回家。夏银河裹了一件他的外套,衣领拉起,脖子遮得严实,没让人看出端倪。夏久岚眼睛都要气得瞪出来,尉迟峰丝毫不在乎他爸的毒视,将人送回房间才走。
夏久岚想去敲儿子的门,被秦书语拉住,叫他不要将人逼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他觉得很有道理,没再打扰他。
接连几天费宪霖也没过来,夏久岚忐忑不安,彻底猜不透那位大爷的心思。董事会就快临近,费禄明很有可能在这次会上做出人事安排。夏银河每天被他盯着不准出门,尉迟峰气得要死。他才尝过男孩的味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晚上去爬窗。
“今天有没有想我?”电话里又在黏糊糊地说情话。
夏银河脸羞红,还是小声告诉他想他。
“我也好想你,尤其是大鸡鸡,想你想得都要爆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传来。
“尉迟峰,你在做什么!”
“呼想着你自慰啊,怎么了?”
“你!”夏银河羞愤欲死,每天说话不到三句就是做爱,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