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将四周的灯点上,才又端着刚拿下来的水走进。
“我、我自己来。”看着江时有要喂他的意思,秦楚慌忙想阻止。却只带的锁链发出响声,手臂完全收不回来。
江时笑了,“我不松开搭扣,链子就不会变长,你就只能被锁在这儿。”拍了拍秦楚的脸,才恶意的笑着说:“你不讨好我,就不会有饭吃有水喝,不可能从这张床上起来。我若是不来,你就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不会有人和你说话,更没有人知道你在这。”
“被锁了一晚上的滋味好受吗?想不想活动活动?”虽说没有紧到完全动不了,但是也只是小幅度的能晃晃手脚,不至于麻痹而已。
秦楚沉默半晌,顺着江时的心意,小声的回答:“想。”
江时哼笑一声,“想就好好听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了吗?”
“知道了。”秦楚适应能力极好,甚至现在他还算满意。江时并不打算让别人插手两人之间的事,那就说明至少江时会给自己送饭,自己每天都能见到江时。在这个前提下,秦楚打算先都顺着江时再另行打算。至少不能让江时对自己没了兴趣。
江时凑近,将一杯水递过去,秦楚愣了下,乖乖的想要去喝。就见杯子由近而远,听见江时刻意的惊讶声:“哎呀,这样喝水肯定会洒,这可怎么办呢?”
秦楚默不作声,看着江时故作苦恼的样子甚至满心都觉得可爱。
“你想喝水吗?”
“想。”不假思索的回道。
“求我。”江时现在的恶趣味心理可强了,非常想要将秦楚折腾的不再一副棺材脸。
秦楚知道江时想要什么答案,等了许久,装出不堪受辱的样子,“……求你了……”
“哼,是你求我我才答应你的,知道了吗?”江时含住一口水,靠近了点就见秦楚闪闪发亮的眼,哪有半点刚刚不愿意的样子。
江时好笑,故意只在他唇上厮磨,用自己湿润的唇打湿稍显干燥的唇。秦楚倒是等不及了,也不装着一副被囚的落魄神态,刁钻的想要伸舌头冲开江时严丝合缝的防线。不断的舔舐江时的唇缝,想要汲取水源一般渴求,还裹住下唇用力吸吮。
江时觉得自己的唇要红肿起来,才打开了一丁点缝隙。秦楚善于抓住时机,顺利进军到对方的阵营,不断掠夺着江时口中的水,却洒出不少。原本就没多少的水这一口下来只是是小半进了肚,大部分都被两人胡乱厮磨洒的到处都是。
江时用手推他,看他还不松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秦楚才勉强松开。江时摸了摸自己的唇,只觉得又肿又刺疼,实在气不过,一脚蹬在秦楚胸口。因为早上还没有换上靴子,仅套了层袜子而已。
江时觉得自己在侮辱他,打压他。一看过去,就看见这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踩在他胸上的脚,这才解了气,收了回来。
不同于江时认为的正常人的思想,秦楚只觉得可惜江时没有多踩一会儿。江时刚刚没有用劲,瞪自己那一脚完全不疼不说,还将自己脚底美好的形状在他胸口上尽数勾勒出来。秦楚若是能动,定要脱下江时的袜子,将他的脚细细研看。
对于古人来说脚为私密物,断然没有看别人的脚的事情。不知若是自己将人压住,反复把玩那双玉足,这人是否会哭出来?
若是江时知晓他的想法,肯定得跟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看个脚也会哭?怎么可能。
可见还是江时太嫩了,完全不知“人心险恶”。
江时不愿再遭一次被啃的滋味,将手上链子放长了点,足够他喝水了。才递过去水杯,还没被接过去,就看到秦楚坐起,拉住他手腕,紧紧的盯着他,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喝完了水。
江时只觉得手腕麻麻酥酥,还有点恼他这么会撩。
明明喝完了,秦楚也没松手,用了巧劲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宝宝锁我想干什么坏事?”
江时眼珠乱转,不肯直视秦楚。只闷闷的道:“你不肯我娶妻。”
所以我只能把妻子锁起来再娶了。
若不是秦楚那天突发奇想非要作出一副只要自己不逃不娶,他就心满意足了样子,昨天就应该由左丞宣告天下,自己将迎娶秦王为皇后了。那今天往后他们就该筹备婚事大典,可偏偏这人惹自己生气,就临时改了主意。婚事照旧,只是这皇后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原本应该作为情趣的地下宫殿也派上了用场,变成了皇后的闺房。地宫大得很,不知是哪个祖宗做的,自己只是翻新了,再将自己寝殿下的房间全副武装了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江时这时被久违的称呼一激,到真像个宝宝一样生出些许委屈来。
“……我不想你娶妻。”秦楚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句话来。
“要你管,我一定会娶的。”江时倒是知道秦楚怎么想的,只是还在委屈生气不想顺着他,但语气倒是软的不行,活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因为感觉自己要求也很过分的秦楚不敢再刺激江时,怕他一生气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