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有一大户,大户老爷姓霍,是个极度富有的皇商。
霍老爷三十有三,膝下有一独子,名霍亦宁,年十七。
霍老爷容貌英俊,年轻时风流倜傥,姬妾无数。早年丧妻后,未再续弦,偏爱美貌妾室。但姬妾勾心斗角,心思不正,为求上位,竟多次加害霍老爷年幼独子。独子亦宁乃霍老爷逝世正妻所生,因自小体弱多病,性格娇软,深受父亲怜爱。
幼子因姬妾争风吃醋而性命垂危,霍老爷心痛至极,日夜守在幼子床前,看幼子被病痛折磨。请来天下名医,耗费无数珍贵药材,幼子病情总算好转,身体慢慢康复。
此事让霍老爷性情大变,严惩下毒姬妾,赶走后院所有美姬,对病弱幼子疼至心尖。
小少爷体质特殊,是个罕见的双儿,自小如女子般养在深闺,除了至亲,不见外人。
半年前,族中老太爷突然决定,为小少爷定下一门亲事,未婚夫是礼部侍郎公子,下月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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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时,霍亦宁洗漱休息。院子里走来一身着玄色衣衫男子,仆人低头行礼:
“老爷。”
霍老爷点头,看到屋中烛火熄灭,幽黑一片,皱眉问:
“可是睡了?”
仆人轻轻点头:
“小少爷下午学了礼仪觉得困,吃完饭就早早睡了。”
下午有嬷嬷来院中,教霍亦宁成亲后规矩。
霍老爷皱眉说:
“明天不学了。”
仆人惊讶:
“可是老太爷”
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老爷眼神如冰箭,直梭梭射来,仆人吓得立即住口。
霍老爷整整衣衫,轻手轻脚进了屋中。
床上白净的少年呼吸均匀,闭眼睡得香甜,男人沉默坐于床边,低头凝视儿子好久。
半晌,霍老爷俯身道:
“宁儿。”
声音低哑轻柔,轻轻唤醒梦中娇儿。
男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父亲熟悉身影,惊讶又羞窘,软软喊他:
“爹爹。”
嫩白小脸睡得绯红,眼睛半睁犯困,迷蒙蒙看着父亲。霍老爷心口发热,呼吸慢慢加重,埋下头,轻轻含住他的唇。红嫩小嘴被父亲攫取,霍亦宁羞窘难堪,软软推他:
“爹爹不要”
男人呼吸急促,全身发烫,轻轻搂住娇儿身体,口大张,嘴唇包裹他娇嫩口腔。娇儿柔嫩小舌被父亲吸含,香甜蜜津被父亲贪婪吞咽,身体软绵绵,无力靠于父亲怀中。
男人动作温柔炙热,紧紧掐住娇儿身体,缠绵shi吻,重重亲他好一阵。霍亦宁体温渐渐升高,抱着父亲,软绵绵轻蹭:
“嗯相公,相公”
身下xue儿shi得流水,沾shi薄裤,娇嫩身体摩擦男人强健上身,娇柔轻喊:
“相公快抱我。”
男人听得浑身是火,快速脱掉二人衣衫,与娇儿赤裸相贴。
床榻上年长父亲重重骑于娇儿身上,霍亦宁敞开腿,软绵绵承受爹爹占有。腿心嫩xueshi滑流水,娇嫩轻颤,xue心微微红肿,颜色熟艳,显然被爹爹入过不少次。男人扶着大屌,慢慢插入牝户,娇儿呼痛,软绵绵轻捶爹爹胸口:
“嗯爹爹爹爹轻一点。”
男人嘴角轻笑,舌头shi淋淋舔他嫩唇,喘息道:
“入了这么多次,还痛?”
霍亦宁脸颊羞红,难堪至极。半年前他爹半夜爬上他床,对他下药迷jian。娇嫩儿子被爹爹深夜睡jian无数次,醒后身体酸痛,下xue肿胀。霍亦宁心思单纯,自幼与爹爹亲密,羞耻将此事告诉近身侍女,只敢告诉爹爹。
爹爹冷怒,立刻让他脱掉衣服,亲自检查。霍亦宁无知,乖乖脱光,叉着腿让父亲看xue。男人埋头在娇儿胯下凝视很久,炙热凝视娇儿嫩逼,轻轻伸出舌头,在肿胀嫩xue舔舐一口。霍亦宁敏感缩tun,哭问父亲这是做何,男人无耻道:
“爹爹给你检查。”
爹爹吓他,嫩xue肿胀,需要用口水治疗,霍亦宁无知,乖乖敞着腿,让爹爹舔xue。娇嫩牝户被大嘴吸裹,霍亦宁咬唇轻呼:
“啊呜爹爹,宁儿痒,好痒。”
男人轻笑,三指戳顶嫩xue,抠揉着问:
“哪里痒,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事到如今,霍亦宁如何不知身体疼痛是爹爹捣鬼,羞窘道:
“里面。”
声音细如蚊yin,轻飘飘几乎听不见,男人邪笑,快速脱掉衣衫,露出粗黑大屌,插进娇儿嫩xue说:
“爹爹给你治一治。”
自此,父子二人暗地里多次通jian。
爹爹常借着讲学名义将他带至书房,屏退众人,独抱娇儿与怀中。屋外下着大雪,数九寒冬,屋内烧着地笼,暖热如春。娇儿衣衫凌乱,软绵绵坐于爹爹怀中,嫩xue吞屌,身体颠簸。娇儿扭tun轻喘:
“爹爹,热,好热”
老爷揉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