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难受推拒,霍澜成越来越粗暴吸舔,扯开他衬衫,舔咬他胸前红樱。乳头被男人抓揉吸舔,牙齿轻磨嫩肉,刺麻地疼。他的胸很平很软,和一般的男孩儿区别不大,并没有发育。乳头是漂亮的肉粉色,被男人用舌头吸舔后,泛着湿亮亮水光,乳尖挺立颤抖,红嫩如樱桃。霍澜成用嘴唇将他整个乳晕包裹,牙齿轻轻衔住白嫩乳肉,舌头在里面重舔,重重含他奶,大手紧攥他赤裸腰肢,头颅在他胸口耸动。
“脱掉好不好,叔叔不进去。”
“以后用大鸡巴天天肏你。”
“宝宝不怕,叔叔一直抱着你。”
江晚哭泣,和男人进展太快,无法接受。滚烫的泪水滴在男人脸上,将他浇醒。霍澜成心痛地看他流泪,愧疚只是一瞬,又忍不住心痒,舌头舔掉他眼泪,舔他红肿眼眶,忍不住想欺负他:
“不要在这里”
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胸口,身后传来男人火热的心跳和体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让他一时忘记眼前的凌乱慌张。霍澜成带着他跑了几圈,放松缰绳,让丹娜绕着围场悠悠散步。第一次骑马新鲜刺激,江晚觉得视线一直摇晃,骤然停下,脑子有点晕眩。霍澜成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偏倒,摘掉他头盔,拿在手上,狂热吻他雪白后颈。江晚难受轻哼,身体紧紧贴着男人,马背颠簸,臀部不停和男人胯部摩擦,再次感受到男人下体惊人灼热。霍澜成再次失控,情欲勃发,舔他,吻他,咬他喉结,下巴,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暧昧红痕。残留的理智顽固坚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可以吻他嘴,不可以吸他舌头,但现在的状态又和接过吻有什么区别。
抓着马鞍,踏上马镫,熟练地骑到马背上,紧紧抱着身前小孩。男人抓着缰绳饶着围场慢跑,马背上视线与平地很不一样,世界摇晃颠簸,坐姿不稳。江晚惊慌害怕,霍澜成紧紧搂着他,在他耳旁轻语:
大手在他紧身的上衣抚摸,恼怒地嫌弃衣服如此修身,让他找不到一丝缝隙探入。
霍澜成理智断弦,眼前只有男孩白嫩身体,贪吃的狼一样,偏着头在他乳尖亲得啧啧作响。亲完一边,又去玩弄另一边,手指在含过的红肿乳尖上轻抠。
舌头伸出来,湿漉漉舔他耳朵,舌尖钻进耳廓,灼热探进,边舔边用阴茎蹭他,焦灼的欲望烧得理智断掉,剧烈喘息说:
江晚敏感哭哼,乳肉太嫩,被男人粗暴含弄,又痛又痒。难受推他脑袋,哭说:
江晚止住哭声,泪蒙蒙看他。霍澜成心底邪恶欲望爆发,当着他的面突然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阴茎。阴茎早就胀得难受,直撅撅跳出来,硬邦邦戳着他。
江晚泪蒙蒙摇头。男人搂着他轻哄:
柱身筋脉虬结,阳物紫黑,赤条条在浓密草丛中撅起,粗胀骇人,儿臂般粗,尺寸巨大。江晚羞耻红眼,眼眶湿润,又想哭。霍澜成继续欺负他,冠头戳着他的肚脐色语:
“怎么了,不愿意吗?”
江晚身体发软,小脸潮红,顺从地靠在男人身后,任凭他动作。男人一直吸吻他很久,鼻端在他耳旁灼热呼吸,江晚听着男人喘息,脸烧得要晕过去。霍澜成将男孩衣服揉得凌乱,克制不住去解他的衣服,被江晚死死抱住手掌。男人喘息问他:
“脱掉好不好,不然叔叔会硬一晚上,宝宝忍
霍澜成理智稍微回笼,注意到马场边缘教练,轻轻将他衣服理好,抱紧他,拉紧缰绳,快速跑回入口。翻身下马,将宝贝抱下来,带他去更衣室换装。二人都进了同一个更衣间,霍澜成阴茎硬得发痛,将人摁在墙上,下体隔着裤子去蹭他身体,上半身搂着他,拉开他衣领,狂吻他脖颈胸口。勃发的巨物勒在紧身裤里难受,脚上套着马靴,长腿夹着男孩小腿,皮靴硬邦邦硌人。
“不哭不哭,叔叔不碰你。”
“叔叔想要你,想操你,想操宝宝。”
“放开,你放开我”
“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霍澜成完全失控,根本停不下来,江晚声音都敏感得带了哭腔:
“痛”
霍澜成轻笑,掐紧他腰,一耸一耸摩擦他腿缝。布料褶皱粗糙,阴茎摩擦起来刺痛难受,霍澜成盯着他眼睛,沙哑请求:
江晚还是可怜摇头,咬住嘴唇,口中发出哭声。霍澜成理智已经失常,全身被情欲控制,看他哭得可怜,心中充斥变态的蹂躏欲。不断用阴茎戳他腿心,沙哑哀求:
江晚惊讶瞪眼,可怜地望着男人,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霍澜成用阴茎戳他白皙小腹,马眼在柔嫩肚皮留下黏稠腺水,变态一样猥亵他,问:
江晚捂着眼睛羞愧。霍澜成将他抱起来,抵着墙壁,让他长腿蜷在自己腰上,阴茎贴着薄薄裤料摩擦。阳物贴着屁股,滚烫骇人,江晚搂着男人脖颈,夹紧腿,尽量抬高腰,躲避阴茎可怕贴近。霍澜成抱着他屁股搓揉,手指钻进裤缝掐他臀肉,江晚惊叫抬臀。裤子修身,手指钻不进,霍澜成气恼拍他,江晚收紧臀部,小声可怜:
“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