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会不放心?可竤基连对福儿都满腹疑心,今朝权家兵谏置他于险境将来他能放过权家吗?
对,他是君,我此举无疑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20万将士!老太婆这条命可以抵给储君,将士们若死则太冤枉;那么即便要死也得拼出条血路来,女婿你说对吧?”
昌和帝问:“岳母,权相何在?”
“女婿啊我都跟你说过了,我哪能知道那糟老头在哪儿?”老夫人推测道:“你真想见,再拖三五日也许能查到那糟老头的消息吧。”
“竤基是朕最寄予厚望的皇儿,储君若薨逝,五皇子和六皇子也得没了;二皇子已出继,鸣儿双腿有疾,四皇子太软弱不堪大用,往下数就是才**岁的七皇儿。”
昌和帝再问:“朕已经五十多岁了,假若过个三五年就撒手人寰,社稷传给十二三岁的孩童;将来主少国疑,我赵家的江山如何安稳?”
涂绍昉默默地想要进入正题了,相爷都无奈地转过身来准备好谈判的架势,老夫人淡淡笑道:“鸣儿这一年来治疗颇有效果已经能走动,鸣儿就站起来给你父皇和大家伙走两圈,让大家看看三皇子可还稳重可靠?”
这些视线齐刷刷看过来,赵鸣轩都忍不住轻咳声,顶着父皇和众人的压力撑着轮椅扶手站起来,走到父皇面前,跪地道:“禀父皇,儿臣本想彻底康复后再禀告您这个好消息,若您觉得孩儿有欺瞒之处,还请父皇降罪。”
昌和帝拍拍皇儿的脑袋,举重若轻道:“鸣儿能重新站起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既然还没有彻底康复那便继续回到轮椅里坐着吧。”
“是,父皇!”赵鸣轩给父皇磕个头就退下。
“岳母不妨先提你的意思?”昌和帝爽快问道,权老夫人亦没客气:“将来传位给鸣儿自然没有主少国疑之患,福儿晋为太子妃再过继皇长孙;再册封为皇太孙以示对竤基的补偿,女婿意下如何?”
其他人:“……”永福郡主过继皇长孙再册为皇太孙?
凤陵郡主诧异地看向身侧之人,权威哥俩一呆,盛老太爷和他的皇帝女婿皆是一怔,池奕和他老伙伴盛副相满脸错愕,这老夫人没糊涂了吧?赵鸣轩更不可思议,涂绍昉看看他爹,张张嘴巴说:“师娘,表哥伤的只是腿,他完全能自己生儿子。”
“师娘说的是补偿竤基,亦是对盛家和你涂家的补偿。”权老夫人和蔼道:“咱们这些老骨头总是盼着晚辈们都能够过得好,倘若将来鸣儿能得到江山社稷,应该的。”
“可我已经打动师妹并且承诺很快娶她过门,师妹她没想过嫁三皇子!”
涂绍昉迅疾地要点明这个方案的不可行性,就被赵鸣轩打断:“你个混账胡说八道些什么,永福是要嫁给我,你才是再敢纠缠我的女人别怪本皇子——”
“说什么?”池丞相又快速截住:“我家闺女什么时候跟你扯上关系了?兔崽子再敢胡言损害我孙女的清誉试试看。”
赵鸣轩憋屈地解释:“丞相,我是指在我心里早已把福儿看做自己的皇子妃。”
池奕呵呵:“我家姑娘嫁给你了吗?把别人家的姑娘看做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本事,你个混账给本相解释清楚,你是不是私底下轻薄我福儿了?”
“对,上回我就是因此才和他打架!”涂绍昉立即高声告状:“相爷,这混账想霸王硬上弓幸好被我阻拦住,我还和师妹宣告过我绝对不介意,所以师妹才被我打动。”
“……”
殿内很正经严肃的氛围倏尔一散,权威有点嘴角抽搐,翼国侯只恨没拉住这糟心儿子。皇帝他老人家都有点不忍直视,说得叫个什么事儿啊。
赵鸣轩俊脸涨红,红晕都爬到脖颈中,绝对是害羞了;但他恨恨地瞪了眼那混蛋后干脆和盘托出道:“父皇、相爷,我和福儿确实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我知道是我混账——”
“我不介意,我那天就跟你说得很清楚!”涂绍昉再再抢过话茬:“你想以此逼迫我退缩再逼迫师妹嫁给你就想都别想,大不了我也来个肌肤之亲,我绝对能做得更彻底!”
“混蛋你敢——”赵鸣轩急得从轮椅里跳起来!
“两个兔崽子都给本相闭嘴!”池奕火大地吼道,若非手中没家伙非得狠狠地把这俩小混账给狠揍一顿,暴怒道:“谈正事别给本相扯开话题。
老嫂嫂你的提议,我不同意!让我家福儿过继个儿子还预定好皇太孙的位置,福儿将来得过成个什么日子?更何况这皇长孙的亲娘和外祖家都好好活蹦乱跳着,将来还能有安稳吗?你真想给补偿就另外补偿。”
涂绍昉立即抢在父亲面前说:“我和我爹同样不同意,师娘你这种补偿太坑了,我都要怀疑你其实不安好心。”
对于被抢话的父亲,他已经考虑回家后是否先把儿子揍一顿再商量事情;盛副相很孝顺,看他老父亲没有言语才站出来表态,亦是不同意。
赵鸣轩咳嗽声,正色道:“外祖母您的心意鸣儿明白,可此事我也没法赞成。皇长孙是我侄儿,